血藻城,血藻軍統帥府。
血藻軍守衛整個血藻領龐大的領土,士兵眾多,統領也不少,但真正的中樞設置在血藻城內。
血藻軍統帥府和領主府毗鄰,是一座懸浮在高空的行宮。
血藻軍真正名義上的統帥只有一個,那就是領主血藻。
但是血藻乃是魔界最為古老的惡魔之一,在很早以前,就已經極少露面,有時候甚至上千年都不出現一次,因此,整個血藻軍實際都歸三個大統領掌管,這三個大統領,就是魔蝎,炎火和奎恩特。
此時,統帥府內。
三大統領難得的習時出現了,此時,在他們身前的一條長桌上,放置這一水晶球,上面浮現出一個惡魔身影,血發飄揚,背后黑色翼翅撐開,赫然正是蕭辰。
“這么說戈爾是為了私吞下血獸王晶和穆勒一起聯手追殺這修羅,才被反殺而死了。”渾身繚繞著火焰,頭上有著火紅色炎角的大統領炎火嗡聲道。
“魔蝎,消息可靠?”
“諒那穆勒也不敢欺騙我,瑰在我把他鎖在血牢中,他若敢騙我,我會讓他后悔出生在這世上。”魔蝎寒聲道。
“能擊殺戈爾,這修羅應該有七星實力吧,這等實力,在我魔界怎么都算巔峰人物了,我怎么沒見過,你們見過?”身上黑毛如鋼針,有著兩根牛角的奎恩特疑聲道。
“我不認識。”炎火搖頭。
“我也不認識”,魔蝎也搖頭:“不過,那穆勒說,這修羅先前擊殺血獸王時實力并不怎樣,后來莫名其妙就實力大漲,有了六星戰力,所以才讓他搶走血獸王晶,“。”當戈爾和穆勒后來攔截他時,他也被戈爾壓制著,實力應該是稍遜戈爾一籌的結果,拿出一根棍子一樣的武器,一棍就滅殺了戈爾……”
“一棍滅殺?”炎火和奎恩特臉色都變了。
戈爾是土系天賦惡魔掌握大地領域,防御極為變態,哪怕他們也不可能一擊秒殺掉戈爾的。
“先前還容易解釋,那修羅說不定為了搶奪血獸王晶掩藏了實力,但最后滅殺戈爾,有蹊蹺,若是他真有秒殺戈爾的實力,一開始怎么不用出反而一直被壓制看到最后才爆發殺死戈爾,“”奎恩特搖著巨大的腦袋,充滿疑問,忽然他眼睛一亮道:“難道問題是出在那棍子上那家伙實力不如戈爾或許是真的,但是他有這一武器,威力強大無比或許是傳說中的神器也不一定,他一定是隱藏著直到戈爾壓制他沒辦法,才最后使出那神器”
“神器?”炎火和魔蝎也都唬了一跳。
奎恩特道:“不是神器,還有什么武器能輕易秒殺一個六星巔峰的修羅就算不是,也相差無幾了。”
炎火和魔蝎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神器?
堪比神器的武器?
這簡直比血獸王晶還珍貴無數倍。
足以讓任何神級之下的存在都瘋狂,哪怕這三大統領都是七星修羅,也不會例外。
“奎恩特大人,血藻大人在府內?”魔蝎忽然沒頭沒腦的問出一句。
奎恩特道:“不在了,血藻大人一千多年前就離開府邸一直沒回來。”
這三人,奎恩特實力最強有七星中階的實力,也只有他跟隨血藻最久,有資格出入領主府。
“既然大人不在,那滅殺此魔的任務看來要落在我們三個身上了。”魔蝎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閃過絲絲瘋狂。
“此魔可是有神器!”炎火嗡聲道。
“就算有神器有怎樣?實力不夠,難道能發揮出神器真正威力,對方實力也就六星,能催動神器幾次?我等拿出一些防御至寶,拼著損毀擋他幾次,我們三個聯手,只要誰找到機會擊中他一次,他就死了,他還能擋住我們不成,奎恩特大人,你說是不是?”魔蝎森然道。
奎恩特目光閃動著,沉吟著,許久,他眼中閃過厲色:“魔蝎說得對,對方就算有神器,也僅是一六星修羅,憑我們三化星強者不可能拿不下,為了以防萬一,我這次就進入領主府,借用下領主的一些私藏至寶口”
“領主私藏!”魔蝎大喜道:“如果能拿出領主大人的私藏至寶,那絕對沒問題了,領主大人的至寶,有許多可是媲美神器級別的。”
血藻乃是十八魔界最為古老的惡魔之一。
連惡魔君王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三大統領身為七星修羅,在魔界足以自立一方,成為領主,卻盡皆臣服在血藻麾下,對血藻領主的強大,不會有任何懷疑,就算血藻領主能拿出神器,他們都不奇怪。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派人調查,看此魔到底在哪里,然后我們布置一番,定要萬無一失的滅殺他。”奎恩特站了起來。
蕭辰從“地獄之錘”中出來。地獄之錘果然是魔界最大的武器店,藏品豐富,只要花錢,能買到比修羅殿四層兌換大廳內更好的武器,只是習等品質的武器地獄之錘內要貴得多,畢竟修羅殿對修羅都是最優惠的價格。
蕭辰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湊齊了七千萬魔元晶,才買到一把相對滿意的長劍。
這把叫做“血月歌”的長劍,品質不凡,雖然不如赤幽魔劍那般契合血族之力,但是本身材質要超過赤幽魔劍許多,前主人乃是一名六星巔峰的修羅,蕭辰試驗了一番威力,如果再度和穆勒,戈爾這等級別的強者對殺,這把武器應該不會再拖后腿了。地獄之錘內不是沒有更好的劍,甚至七星,八星修羅使用的劍他們都能從別的地方調過來。
只是那價格也恐怖異常,蕭辰看了下報價,就絕了念想,買了這把血月歌口 得到了武器,蕭辰口袋再次變得囊空如洗,他的實力,進階太快,幾乎是飛一般的跳躍,一星變四星,四星變六星,所以哪怕他賺錢再厲害,也捉襟見肘。
“再呆一晚,明日就離開。”蕭辰原本是打算在血藻城呆一段時間,但是穆勒的逃脫,使他總是如鯁在喉,原計劃也只能改變,盡快離開血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