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封櫻要讓舒薇明白,舒薇都不相信,現在又如何?
“看吧,我就說兩人一起走的。”封櫻得到了證實,唇角忍不住往上翹,她語氣帶著無奈,“你別想的太多,千遇原本和咱們關系也不親近,圓圓家里條件好,你看平時千遇多照顧圓圓,兩人更是共同進退,平時雖然和咱們看著也挺好,可秘密什么時候和咱們分享過。”
舒薇擰眉,“圓圓,你別這么說,朋友有遠親,千遇不把秘密和我們說,也不代表著她就和我們關系不好,你看別人欺負我們時,千遇每次不都站出來保護?就像你和我,咱們會把心中的秘密說給她們嗎?這不是一個道理嗎?”
舒薇看著封櫻,“封櫻,我知道你心里可能會不高興,覺得千遇沒有把我們當成朋友,其實你產東是不高興,你是喜歡千遇這個朋友,嫉妒她和別人親近,所以才會這樣想,我都能理解。但越是這樣,你越不能這樣想才是,不然會和朋友之間有間隙的。不然抽空我們和千遇淡淡?”
封櫻已經被舒薇弄愣住了,明明想讓她看明白夏千遇不把她們當成朋友,她不但沒有醒悟,還反過來指責?
壓下心底的火,封櫻冷笑,心里不高興卻還裝成理解對方,她就不喜歡舒薇這樣的性子,弄的像她才是一個壞人。
“你說的是,我只是不高興千遇把咱們當外人。”封櫻咬了咬牙,擠出抹笑,“舒薇,多虧你提醒我,不然我還要一直瞎想下去。”
舒薇笑了,走過去挽她的胳膊,“誰讓我是好朋友呢,走吧,吃飯去。”
兩人不在說這個,舒薇眸里的笑淡了些,到不是被封櫻給挑撥了,而是封櫻現在處處表現出針對千遇的指動,讓她很擔心。
大家在一起明明很好,封櫻怎么會變成這樣?
知道封櫻的自尊心強,舒薇也不好多說,只能變向的勸勸她,希望能有用吧。
千遇人不錯,若真失去她那個朋友,舒薇覺得將來封櫻一定會后悔。
夏千遇這邊帶著高圓圓一起去買了雞湯,然后才去了醫院,病房里言方澤也在。
接過夏千遇手里的東西,打開后看到只有湯,忍不住埋怨,“怎么就只有湯?”
“咱們吃的我沒有買,你和圓圓先去吃,然后給我買回來。”夏千遇順手將湯到到碗里,用勺子涼著,眼睛就是不往床那邊看。
開始的時候和言墨說是男女朋友關系,她面對言方澤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可是這次不同,她明白之前那是覺得假的,但是現在兩人是真的。
言方澤到沒察覺出她的不妥,埋怨了幾句,喊著高圓圓一起去吃飯。
兩人走了,夏千遇才會到床邊,“餓了吧?不過還是只能喝些湯。”
“這是你們的筆記?”言墨沒抬頭,翻著手里的筆記,“看著像個男生的字,不過字有些偏柔,性子想來也很猶豫。”
“是鄭海的,借我抄的。”夏千遇笑的得意,“這回你可看錯了,鄭海性格上哪點陰柔了?”
那可是個存爺們。
言墨挑眉,他又隨手翻了幾頁,并沒有反駁小丫頭的話,鄭海的字他雖沒有見過,這筆記他卻可以肯定不是鄭海的,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
言墨挑眉,他年長小丫頭他們這些人十多歲,自也不會將這些小玩意放在眼里,只是不放在眼里是一方面,不吃醋卻是假的。
小丫頭有人惦記,他一直知道,只是明知道她有男朋友,還搞這些小動作,那就是挑釁了。
在商場上叱剎風云的言墨,哪個見到不是奉承巴結,像這般來挑釁他的,除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南逸,便是現在還不知道深淺的方辰。
到是有點意思。
由著小丫頭喂著湯,言墨面上笑的越發溫柔,到有些回到少年時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感覺。
夏千遇狐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笑什么,而且這人笑起來還怪怪的,總覺得沒在做好事。
她心中所想,言墨聽了眼里的笑意越濃,縱然什么也不說,兩人就這么望著彼此,氣氛也很好。
下午言方澤和高圓圓走了,宋中意回來時說已經將言父送走了,夏千遇才知道。
等病房里只有兩人,夏千遇躺在床上,打著哈欠,午后原本就容易犯困,兩人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說著,而言墨雖然胸口受傷,不過另一只手卻沒有閑著,正在給夏千遇抄筆記。
他抬眸掃了一眼隔壁床,小丫頭已經睡了,眸子帶笑又落回到筆記上。
夏千遇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本抄好的筆記和原筆記放在一起,她錯愕的問,“你幫我抄的?”
“很驚喜?”
夏千遇笑起來眼睛都瞇成了縫,歡喜歸歡喜,卻更關心他,“你還受著傷呢。”
“手又沒傷到。”言墨握著她的手,玩弄著她的手指,“我們先訂婚怎么樣?等明年就領證。”
訂婚?領證?
夏千遇沒想到跨度這么大,想到言叔叔的態度,她又有些茫然,“會不會太快了?”
“快嗎?”言墨想了一下,“確實有點,那就不訂婚了。”
夏千遇莫名松了口氣,結果就聽他又道,“明年直接領證。”
她:.....
左右說什么他都會裝聽不懂,按他說的辦,夏千遇也沒有反駁,而且離明年還有一些時著,將來的事情誰知道會是什么樣。
小丫頭不說話,心里也沒有聲音,言墨到摸不準她在想什么,歪頭打量她一眼,見她毫不回避的回視,探究半響也沒有猜出來。
隨后又說起她返校的事,“李教授那邊我幫你請假,明天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讓宋中意接你到醫院這邊來。”
“好。”左右夏千遇也是這么想的,人為她受傷,她總要照顧一二。
這么好說話,心里又沒有想法,言墨心里狐疑越發重了,“你真的沒事?”
夏千遇不明所以道,“我能有什么事?”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好聲好氣說話他到猜疑起來,狗男人果然想的多。
言墨這回放心了。
總覺得這樣才踏實。
又暗暗想笑,難不成他是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