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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偉人的治國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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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下班后,熊光榮坐在沙發甲悶悶地抽煙,張妙娥在廚房里炒菜,一邊和熊光榮說話。

  “哎,前天讓你去建委龍主任那里跑一趟的,你到底去了沒有?”

  張妙娥手拿鍋鏟,很麻利地翻弄著鍋子里的青枚炒肉片,大聲問道。

  熊光榮答道:“去了。你交代了的事情,能不去嗎?”

  “那他怎么說?”

  一提這個事,熊光榮就很郁悶:“他能怎么說,還不是跟我打官腔唄。說什么他們建委的人員編制早就滿了,一時半會,沒有空缺的。”

  “屁話!現在哪個單位不是人滿為患?但是哪個單位不招人?我看他呀,就是嫌咱們送的禮輕了。不然,能那樣說話嗎?怎么說他以前也跟你是同事,你幫過他不少忙吧?”

  張妙娥頓時很不高興地說道。

  “也不是哪個意思,老龍這個人,是有點勢利眼,不過對我還是夠意思的。我去了”人家客氣得很……”

  “什么客氣?不就是請你喝了頓酒嗎?這兩年,咱們可沒少往他家里送鈔票送東西,加起來得有上千塊了,拿來自己喝酒,都能用酒洗澡了,用得著他請什么?”

  “哎呀,這個事情吧,也不怪老龍不幫忙。關鍵你是干部編制,不是職工編制。干部要調動,手續繁瑣得多,老龍說了也不算力這事得組織部那邊點頭。組織部的周云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跟他又沒什么交情,夠不著啊……”

  熊光榮其實現在一點也不想談這個事情,只是張妙娥提了起來,他又不敢不接口。

  “我不管,你得抓緊點把這事辦好了。這個夾山區,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我跟你說,以后孩子就得在縣里讀書,那是一輩子的大事。我們窩窩囊囊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一輩子不要緊,難道你還想讓孩子也跟著呆在這山旮旯里?跟你一樣,一輩子沒出息?”

  張妙娥火了……下子丟掉鍋鏟,從廚房里跑出來,沖著熊光榮就大聲嚷嚷起來。

  張妙娥跟薛志民一樣,一天到晚想著的“頭等大事……”就是怎么離開這個窮山旮旯。她太向往城市的生活了。只不過薛志民把想法藏在心底,她卻是公然表露了出來。她反正是個女同志,也不怕別人說她不安于本職工作。

  “哎呀,你沖我發火有什么用?這事又不是我說了算的!”

  熊光榮也有點上火,頂了一句。

  見熊光榮竟然還敢頂嘴,張妙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雙手往腰間一叉,就要數落,卻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張妙娥沒好氣地問道。

  “嫂子,是我!熊區長在不?”

  門外,傳來劉偉鴻富有碰性的男中音。

  “哎呀,是劉書記,老熊在呢……快請進快請進!”

  張妙娥立即換上一副笑臉,緊著打開了門……迭聲邀請道。

  熊光榮也緊著站起身來,笑呵呵的。

  劉偉鴻大步進門,手持一瓶五糧液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嫂子,今兒個我不打算去食堂吃飯了,就在你這里蹭一頓,陪楗區長喝個小酒。”

  “哎呀,到書記,你要來吃飯,隨時都能來,還帶什么酒啊?”

  張妙娥忙即說道。

  “呵呵,這酒是我首都的一個朋友送的,我知道熊區長愛酒,就過來了。順便蹭頓飯吃。”

  “行行,你坐你坐,我去炒菜”……劉書記,這個可對不住了,不知道你會來,也沒準備什么菜……”

  “嫂子,別客氣,你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大家都是同事嘛。”

  劉偉鴻笑容可掬地說道。

  “好好,你請坐……老熊,給劉書記倒茶。”

  劉偉鴻在飯桌旁坐了下來,熊光榮親自給他倒了茶水。張妙娥手腳麻利,炒好了青枚炒肉片,又煎了一盤雞蛋,再煮了個蔬菜端了出來。在這窮鄉僻壤,這個就算是很豐盛了。

  劉偉鴻親自打開了五糧液,給三個酒杯都斟滿了。

  張妙娥雖然是女同志,但身為干部,卻也是能喝酒的,而且據說酒量還不小。劉偉鴻自然要對她“一視同仁”。

  五糧液醇厚的酒香,立即充斥了屋子里的每個角落。

  張妙娥深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劉書記不愧是首都來的,這五糧液可是真家伙。”

  那時節,五糧液的產量遠不如后世,品種也不多。不要說在夾止,區,就算是在林慶縣,也比較難以見到正宗的五糧液。倒是假冒的不少。張妙娥只是一聞,就能辨別真偽,酒中造詣,著實不淺。

  劉偉鴻笑道:“對于酒,我其實不內行。嫂子說是真家伙,那肯定就是真家伙‘了”

  嘴里說著話,劉偉鴻不由想起了星爺在《國產凌凌漆》里面那句很經典的臺詞————槍,其實我不內行!忍不住有些好笑。

  “真家伙真家伙,不會是假的。來,劉書記,我們敬你一杯!”

  張妙娥很會來事,向著劉偉鴻舉起了酒杯,熊光榮自然要“婦唱夫隨”,也連忙舉起了酒杯。

  “區長,嫂子,就我們三個人,都是同事,就不必搞得這么客氣了吧?干了這一杯,大家隨意,怎么樣?”

  劉偉鴻端起酒杯,不忙著碰杯,笑著說道。

  不待熊光榮說話,張妙娥已經笑嘻嘻地說道:“行,你是書記,一把手,都聽你的。”

  張妙娥自始至終,都沒有想要讓熊光榮跟劉偉鴻對著干。如今見識了劉偉鴻在首都和省里的關系網,就更加沒有這樣的念頭了。盡管對劉偉鴻那張關系網的內幕不清楚,但能一口氣從上面要到一百萬的巨款,豈是等閑?

  以前只以為劉偉鴻是首都的普通子弟,現在看來,只怕是大錯特錯了。普通人家的子弟,能有這么大的能量?那是不可能的。

  劉偉鴻笑著舉起杯子,三個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接下來,果然是張妙娥表的那個態,一切都聽一把手的,劉偉鴻不敬酒,他們也不敬酒,喝得很隨意。

  幾杯五糧液下肚,張妙娥白暫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嬌聲說道:“劉書記,一下子就搞到了一百萬,可真了不起啊。咱們夾山區,還從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書記。”

  劉偉鴻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也是運氣好,國家對貧困地區的支持力度還是很大的……區長,下午的會議上定下來的事情,怎么落實,我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事情既然定下來了,就不要拖,得趕快落實下去。

  我估計那筆款子,很快就會撥過來了。”

  “劉書記”真能一分不少都撥到我們賬上?”

  熊光榮問道,心里依舊有點不踏實。實在這些年來”還真的很少見到全額撥款的。

  劉偉鴻淡然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區長不用擔心,肯定不會少的。現在咱們要關心的是,怎么把這筆錢用好,發揮最大的效蓋。這個飼料廠和機械制造廠,你看由誰去負責比較合適?我先談讀我的基本要求啊,這個負責的同志,主要是負責協調關系。這兩個工廠真正的內部事務,尤其是生產和業務上的具體工作,還得讓懂行的人來管。咱們的干部”以前沒有搞過企業,對企業管理,大多是門外漢。外行領導內行不行,工廠槁不好的。”

  熊光榮點點頭,說道:“我贊同劉書記的意見,確實不能搞外行領導內行的事。”

  “嗯,第二個”就是這位同志,必須是辦事認真細致,個人品德也必須要考慮進去。畢竟一百萬不是個小數目,我們全都砸進去了,這兩個工廠要是搞不好,好不容易弄回來的這一百萬”就有可能打了水漂。”

  “就是就是,劉書記說得對。確實不能搞一個手腳不干凈的人去管這筆錢。”

  張妙娥又搶在熊光榮前面“表態”了。她有個想法”劉偉鴻既然關系網這么厲害,說不定日后自己調往縣城的事,還得請他多幫忙。當然,現在還在磨合期,大家的感情沒到那份上,暫時還不能貿貿然地提出來,沒的碰釘子。但“前期準備工作”,肯定得先做。

  “第三個,我想要選一位比較穩重的干部,去管這個事。區長對區里的干部,比我熟悉,你看誰比較合適?”

  劉偉鴻很坦誠地說。

  要想獲得別人的認同,自匕首先就要坦誠。

  熊光榮想了想,說道:“劉書記,你看薛書記去管這個事怎么樣?他雖然是管黨群的”不過咱們這小機關嘛,也沒必要分得那么細。薛書記年紀比較大,行事也比較穩重,倒是符合劉書記剛才的那幾點要求。”

  張妙娥便瞪了熊光榮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該提這個人選。這可是個肥差,平白無故的,就便宜了薛志民干嘛?老薛和自家的交情,哪里就到了那個份上了?

  熊光榮卻裝作沒看見。其實他特意將薛志民推出來,也是有想法的。薛志民一直都在謀求調動,不巧的是,張妙娥也想調動。萬一薛志民先調走了,張妙娥的調動就更難辦。總不能你們夾山區的干部,一個個都塞進縣城去吧?

  劉棒鴻就笑了,說道:“區長的想法,倒是和我不謀而合。我看行,就是老薛了!”

  劉偉鴻沒有讓夾山區的干部們有“喘息之機”。他很清楚,思想觀念的轉變,不是靠開會講大道理就能起到效果的,得在實實在在的工作之中,實實在在的好處之中轉變。

  先就要把熱火朝天的聲勢造出來。

  如同劉棒鴻所言,數日之后,一百萬款子陸續到賬,果然沒有被截留一分,悉數到位。因了這個,劉偉鴻在夾山區的威望,又在無形之中上了一個臺階。劉書記不但能槁到錢,還能“鎮住”地區、縣里財政局那些老油子,誰也不敢克扣他的錢。這個甚至比劉偉鴻在首都和省里要到錢還讓人吃驚。地方上的干部們,誰沒有見識過財政局那些老爺們的威風?

  錢一到位,劉偉鴻立即再次召開了區委和區公所兩套班子的聯席會議,將任務明白落實下去。

  當大家得知,這兩個工廠竟然是薛志民負總責籌辦之時,都有些愣神,甚至薛志民都有些驚愕。這個事情,事先劉偉鴻和熊光榮都沒有和他打招呼。怎么忽然就宣布了?

  但在聯系會議之上,薛志民卻也不好當場撂挑子。不管怎么樣,在大家眼里,這都是個肥差。薛志民心里也有些想法。

  副區長馬吉昌負責落實棉花種植和生豬養殖的工作。

  外聯任務,自然是劉偉鴻親自承擔了。別人誰也干不好這活。

  其他區委委員和副區長,也沒閑著,劉偉鴻一一給他們分派了任務。熊光榮則負責掌總,劉偉鴻不在的日子,由他協調全部工作。

  任務布置下去之后,干部們倒是一個個神情振奮。劉書記給夾山區描繪的美好藍圖,竟然真的看到了實現的可能性。

  對于劉偉鴻這種雷厲風行的手段,熊光榮心里頭是有些佩服的。別看人家年輕,卻是真的夠魄力。如此一分派,整個夾山區干部隊伍的精神面貌,為之一變,有了奮發向上的新氣象。

  聯席會議結束之后”劉偉鴻州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薛志民便登門求見。

  這倒是在劉偉鴻的意料之中。

  說起來,劉偉鴻也是玩了個小花招。依照一般的工作方式,在宣布這樣的重大安排之前,是應該和薛志民通個氣的,起碼要征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見。不能搞“突然襲擊”嘛。

  但劉偉鴻這一回,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目的就是讓薛志民意料不到,主動來找他溝通,除了能夠確立一定的“心理優勢”……掌握主動權,也能更好地了解一下薛志民內心真實的想法。既然是薛志民主動登門求見,總不能和他劉偉鴻打太極拳。

  不管怎么說,薛志民也是劉偉鴻的主要副手之一,總是這么游離在夾山區的“主流圈子”之外,對工作的開展毫無好處。劉偉鴻可不能容忍一個黨群副書記,三把手,整日不安于本職工作。

  劉偉鴻很清楚,夾山區的面貌要改變,首先干部的精神面貌就要改變。偉大領袖教導說,政治路線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劉偉鴻對這句話深以為然,奉為圭桌。

  一支整日里無所事事,一盤散沙的干部隊伍,無論如何都是建設不出一華新夾山的。

  “志具同志來了,請坐請坐!”

  劉偉鴻客氣異常,從辦公桌后轉出來,與薛志民熱情握手,禮讓他在沙發上落座。

  劉偉漓的區委書記辦公室,面積倒也不小,有一個專門的待客沙發區,能夠召開小型的會議。當然,沙發和茶幾都是木制的,如同張妙娥說的那樣,是陳年舊貨,六七十年代的“老產品”,很多地方的油漆都錄落了,露出里面的白底。

  “來來,志民同志,請喝茶!”

  劉偉鴻又親自薛志民沏了茶水。

  薛志民忙即欠了欠身子,連聲道謝。

  “志民同志,是不是對區里的安排,感到有些意外啊?”

  劉偉鴻遞了一支煙給他,微笑著問道。

  薛志具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蕩漆開來,說道:“是啊,劉書記,你這可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心里很忐忑啊……”

  實話說,薛志民每次和劉偉鴻談話,心里都有點怪怪的。首光就是劉偉鴻對他的稱呼“志民同志……”讓薛志民很不適應。在鄉下,通常沒人這么稱呼的,要不就是叫他“薛書記……”要不就叫他“老薛”,唯獨很少有人叫他“志民同志”。不過劉偉鴻不但這樣稱呼他,對于區里其他的干部,大多數也都是這樣稱呼,唯獨對熊光榮,是稱呼的官銜,私下場合對張妙娥則是叫“嫂子”,正式開會的時候,當然還是稱職務張主任。

  對劉偉鴻這個手法,薛志民也仔細分析過,越是分析越是佩服。

  到書記年紀雖輕,心機可是蠻深沉。

  夾山區兩套班子的所有領導干部,無一例外,全都比劉偉鴻年紀大,而且是大得多。最少也大了十幾歲。很多人的年紀”估計和劉偉鴻的父親差不多。比如對他薛志民,劉偉鴻要是叫“薛書記”,未免硬了一點,殊少親近之意;若是叫他“老薛”,又過于輕浮,有點不尊重老同志的意思。依照黨內慣例”稱他“志民同志”,卻是剛好合適。盡管聽得有點怪怪的,卻讓人挑不出錯來,反倒更加彰顯他一把手的特殊地位!

  其次,薛志民覺得怪怪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總覺得劉偉鴻的成熟老練,和他的實際年齡不符。固然能在劉偉鴻身上感覺到二十歲年輕人的沖勁,卻絕對感覺不到沖動。這位新書記,凡事不隨便表態,總是喜歡弄清楚個“所以然”。一旦做了決定”便全力以赴”不容人反駁。

  以薛志民多年的基層官場經驗來看,這樣的領導,是最難應付的。輕易不會改變決定。凡是站在他對立面上的人,不管是誰,都有可能被清除掉。

  但今天這一趟”他卻是不得不來。

  領導給你壓了這么重的擔子,將一百萬巨款就這樣交到了你薛志民手里,你總不能連一點表示都沒有。那也太不懂事了。

  薛志民也很想弄清楚,劉偉鴻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不搞清楚這個,今后的應對”就很可能出錯。

  劉偉鴻聽了薛志民的“訴苦”,微微一笑,說道:“志民同志,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和熊區長商量過。

  我們都認為你這個同志名聲很好,善于團結同志,文化程度又比較高,思想觀念比較解放,見過大世面啊。咱們夾山區第一次搞工業企業,確實需要你這樣有文化又有能力的干部來負責。”

  劉偉鴻這話,倒也不是奉承薛志民,確實是經過深思熟慮。如同劉偉鴻自己說的那樣,整個夾山區黨政班子里的領導干部,除了他劉偉鴻是大學本科畢業,就數薛志民學歷最高,正經是大專生,而且不是工農兵大學生。還有幾名干部,也有大學學歷,不過那種學歷,誰都知道,是做不得數的。工農兵大學,除了搞政治運動,正經的東西沒學到什么。

  劉偉鴻很清楚,搞企業,還是要有點文化才行的。那種混世魔王式的富一代,因為社會劇烈變更的原因,打擦邊球、渾水摸魚,甚至違法經營,或許也能成氣候,但更多的是折戟沉沙,很快就被時代淘汰了。譬如九十年代曾經名噪一時的某位所謂首富,靠輕工產品從俄羅斯換回四架飛機的那位,風光不了多久便銀鋒入獄。他一手創建的那個某某集團,也被證實只是一個空殼子。

  劉偉鴻不需要這樣的人。飼料廠和機械制造廠,是夾山區的第一批母雞,劉偉鴻希望能夠在籌備之初,便打下堅實的基礎,創下良好的制度。惟其如此”才是可持續發展的。在今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能為夾山區源源不斷地提供建設資金。

  僅僅鉆法律的空子,亂中取勝,不是長欠之計。

  畢竟這些企業,不是私人的”而是公家的。私人企業,因為領導者的固定,能夠長久發展。公家的企業,卻是會不斷地更換領導人。誰也不能保證每一任領導,俱皆大公無私或者都是經營奇才,要想長久發展下去,制度便顯得至關重要。當然,在一個人治的社會,制度的約束力極其有限。但有一套完整的制度總比沒有制度要好。

  到偉鴻希望薛志民能夠體會他的苦心。

  此外,薛志民良好的個人操守和善于團結同志,也確實是劉偉鴻所看重的。大政方針,劉偉鴻自己會把握。具體的工作,就需要薛志民這樣的人去協調。大伙都只顧著往前沖,善后工作,誰來收尾?

  劉偉鴻這樣安排,其實也是緣來有自。

  眼下最高層的政治格局,也是這般模樣。

  最高首長和董老,一動一靜,便是這樣“搭配”的。外媒有一個很形象的描述,說共和國這臺汽車,最高首長負責掌握方向盤,董老則負責踩剎車。讓汽車高速行駛的同時”又能保證安全。

  到偉鴻這算是學習偉人的治國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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