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年的春節,劉偉鴻不是在都過的,也不是在浩陽過,而是去了江口。ihongen穴.
裳聽說劉偉鴻要來江口過春節,又驚又喜。
這個家伙,總算知道未婚妻的重要性了,沒有再過“政治春節”。因了這個,裳不但親自去南方火車站接車,還主動給了劉偉鴻一個香吻。
劉偉鴻便賊膩兮兮的,想要動手動腳,被云姐姐狠狠敲了兩個爆栗:
大庭廣眾之下呢,這家伙也太那個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點都不懂事,亦不顧忌云總裁的公眾形象,挨兩個爆栗那叫活該!
在裳的那棟精致的小別墅里,劉偉鴻和裳都膩在沙里了劉偉鴻的手圈著裳的纖腰,不時做點小動作,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結實的懷抱里,也由得他去。
實話說,裳也挺享受劉偉鴻這些小動意盈盈的 反正這是在家里,不是公眾場合,云總裁無須在意形象問題。眼下裳的裝扮,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鉛華盡去,素顏朝天,長長的秀,不時會飄進劉偉鴻的嘴里。
這家伙就使壞,時不時就咬住她的秀,往后拉扯幾下。
“別鬧,好好看電視!”
裳就扭動了一下嬌柔的身芋,“警告”道。
合著他倆這個模樣,還是在看電視呢!
快到播放“新聞聯播”的時間了,這是劉偉鴻每天必看的節目,裳也是一樣必看。做大生意的人不關注政治大勢是不可能的。在普通人眼里,“新聞聯播”基個熱鬧。但在劉偉鴻和裳眼里,卻往往能解讀出許多的信息來。單是從某位大人物在“新聞聯播”里露面的次數,就能分析出日后的政治大局走向。
這段時間里,洪老總就經常在電視媒體上露面。
最高長在視察都某個大型央企的時候,便公開告訴大家,說洪老總懂經濟今后中央的很多經濟工作要以洪老總為主來抓。
洪老總眼下的職務,還只是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
但確實有很多經濟建設工作,是以他為主在抓了!
這些內情,單看表象又哪里能夠猜測得到?
“哎,是不是浩陽的市長特不好當?”
裳“警告”過后,又主動和劉偉鴻聊起了天。
劉偉鴻詫道:“娘子胡出此言?”
裳便掐了他的大腿一把。這家伙越來越不像話了以前乖乖地叫“姐……”那叫一個聽話后來就變“媳婦”了,現在倒好,連“娘子”都叫了出來。
劉偉鴻摟在裳腰間的手,便加了點勁,將裳嬌軀摟得更緊了。
“要不是這個市長太難當,你怎么會突然跑到江口來的?別告訴我你想我了啊,我不信!你啊,就是想做鴕鳥!”
裳笑著說道。
劉偉鴻哈哈一笑,說道:“這話稀奇了,我想我自己媳婦,那是天經地義的。市長好當也罷,不好當也罷,媳婦總是最要緊的。我要是不看牢靠一點,沒準就跑掉了!”
“討厭!”
裳又掐了他一把,自然不是很使勁的那和。明知道他是在耍“貧嘴”,裳心里頭還是甜滋滋的。這就是熱戀的感覺吧?
劉偉鴻便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吻了一下,裳渾身都酥酥的。
“哎,你真打算在江口待到春節之后才走啊?市里面的工作,能夠放得下?”
稍頃,裳關心地問道。她可是知道劉偉鴻的性格,對工作看得很重,尤其是在年底的關鍵時刻,一般是不會“擅離職守”的。何況還是剛剛當選市長:
劉偉鴻笑道:“這個春節,我肯定在江口過了 。實話說,我是來躲債的。”
“躲債?”
裳茫然不解。
劉偉鴻又不是生意人,要躲什么債?
“是啊。市里面的財政一團糟,年底要錢的又不知道有多少。我要是留在浩陽過年,非給那些債主綁到非洲賣了不可!”
劉偉鴻苦笑一聲,說道。
說起來,這也縣的常見現象。財政虧空,到了年底,市長縣長和銀行行長們必定要玩“蒸”,不然休想過好年。裳雖然出身官宦之家,卻一直在大機關工作,對基層政府這和情形,不是那么了解。
“缺口有多少?”
裳問道。她如今是大老板,焉能眼睜睜看著未婚夫為了區區小錢“東躲”?
“缺口也不是很大,幾百萬吧:地區對我還算是很照顧的,專門撥了三百萬給我年底打開銷,但還是不夠啊……浩陽這兩年建設新城區,步子邁得太快,欠債太多,三百萬根本就不夠清帳的。地區也有地區的難處,多了他們也給不起。”
劉偉鴻簡單解釋了幾句。
“幾百萬?要不,我給你劃撥過去吧,通討銀行轉借一下,算是你們市政府借的……
裳就不爽了。她如今身家過億,財大氣粗得很。
劉偉鴻摟住她纖腰的手掌又動了一下,笑道:“怎么,那么不待見我,急著把我趕回去?”
裳嗔道:“哎,你別把好心當驢肝肺啊。”
劉偉鴻說道:“算了吧,這不是個辦法。甚至連權宜之計都算不上。市政府要向私人借貸來維持日常運轉,絕對是不行的。要真這樣,我這個市長也太窩囊了。”
“你這不剛剛接手嗎?暫時有點困難也是可以理解的。一個地區的經濟展,總得慢慢來,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明年你能實現收支平衡,就算是很有本事了。”
裳便安慰道。別看云姐姐經常“訓斥”劉偉鴻,談到正經事的時候,便回復到了“大姐姐”的心態,生怕傷了劉偉鴻的自尊。
劉偉鴻笑了笑,說道:“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吧,地方上的關系復雜得很。我看光是理順這些關系,都得花不少的時間。”
說到這里,劉偉鴻輕輕嘆了口氣。我國官場,就是這和關系太復雜,內耗太大,都沒有多少精力干正經事了,光顧著搞斗爭搞平衡。
“哎,既然如此,當初你怎么不留在林慶縣?基礎都打好了,干什么都會比較順利。”
裳有點奇怪地問道。她為了林慶縣那個能源管理公司,可也花了不少力氣。若不是因為劉偉鴻,云姐姐可沒有這么賣力:
劉偉鴻說道:“我自己主動要求的。有兩個方面的原因吧:第一個方面呢,是因為城市建設這一塊,我以前沒什么經驗。這一點,浩陽比林慶好:林慶從根,還是一個農業縣,城市建設不是工作的重點 。浩陽不但要關注農業工作,城建工作也必須重視,算是一個鍛煉吧……”
裳點點頭,認可了劉偉鴻的說法,問道:“那第二點呢?”
“第二點,那就是預為之所。干部調動,不是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今后也不可能事事處處都讓我先打好基礎再慢慢出成績。
這一回可以看做是個,預演。畢竟層次還比較低,就算有點困難也能克服。不然以后再遇到這和情況,我就不好應對了。”
現在管著一個縣或者一個縣級市,突如其來地調動一下,還不算什么,真搞砸了,還有機會東山再起。大不了調往都的大衙門熬一兩年資歷。以后如果到了很高的職務上,管著一個大市甚至管著一個省了,恐怕真的不會給他那么多時間來慢慢干。眼下多鍛煉鍛煉,沒壞處。
“你啊,總是那么野心勃勃的……”
裳就扁了扁嘴,說道,眼里卻閃過一抹笑意。這個家伙,好像大學畢業之后就變得特別懂事了,無論國際大局還是國內政治,看得那叫一個精準,簡直就是料事如神。現在又主動“吃苦”,眼光都看到了十年甚至十幾年之后。似乎在他內心,認定自己有朝一日,能夠站到更高的巔峰上去。
不過仔細想想,這和可能性還真是很大:
三年前,或者兩年前,甚至一年前,又有誰能夠料到,他現在就能當上市長?縱算跟賀競強、劉偉東等公認的杰出紅三代子弟比較起來,如今的劉偉鴻也已毫不遜色,甚至大有后來居上的架勢。
裳打心眼里喜歡劉偉鴻這和勃勃野心,喜歡劉偉鴻勇往直前的沖勁,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能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動力。
“不想當將軍的廚師不是好醫生嘛……”
劉偉鴻笑著說了一句后世的“網絡名言”。
裳聽得莫名其妙:“什么亂七八糟的?”
劉偉鴻哈哈大笑,顯得心情十分愉悅,笑了一陣,劉偉鴻又貼在裳耳朵邊上,賊膩兮兮地說道:“媳婦,要不咱們別看電視了,咱們去臥室吧……”
“去!就知道胡說八道!”
裳俏臉微紅,使勁掙扎。
劉偉鴻牢牢摟住了她,絕不放手。
“別鬧了,看新聞了……咦……”
裳忽然不掙扎了,眼望電視機,驚奇之極地嚷嚷了起來。似乎電視里面,生了意想不到的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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