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一直在尋找著——找得連我自己是誰都快要忘記了——不過等待也是痛苦的——我能做什么?能做的只有在這里等待 ——等待一個真相嗎?
——不!著不是我要尋找的——如果我等待的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戰斗——即使你們會嘲笑——即使被認為是違抗命運的人——也不會因為放棄是背叛的舉動而停滯不前 文字的記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養成一個不良的習慣,一只腳垂在半空中,另一只曲起的腿被當成了桌面提供他的主人可以安心的記載著腦海中的內容,盡管有時候它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那種無法言語的心情即使可以說出來也是不能被理解和詮釋的。
夏日的黃昏總是有著被灼烤的味道,縱使火紅的太陽西斜而下,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的熱氣依舊在空氣中翻騰,眼前是一片模糊扭曲的影子,高樓林立中隱藏著肆意掠奪的野獸,耐心的等待著獵物自動落網。
一雙漆黑的眼眸注視著大街的盡頭,這里是唯一的進口,但不是唯一的出口。也許會很多人奇怪既然有不是唯一的出口,那么出去的地方就一定是進入的地方,因為彼此相通。但不是知情人永遠不會明白所謂的進出有著另一種意義,你可以進來也可以出去,不同的是出去的方式。
他要等的人還沒有來,入口的大街上盡管人頭涌動,這里并不是荒無人煙,反而是繁華似錦,一片生機勃勃帶動著城市的經濟效益。
“少爺,老爺已經到了!”可憐的人在尋遍了正區域后才發現自己要找的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恭敬的佇立在身后,不知道是刻意想要壓低的聲線還是一直都是這樣,打磨的像是磨砂顆粒般嗓音成為辨識度很高的聲音。
“焰燕沒有到嗎?”收起本本,他已經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他或許不會來。就在剛才他突然覺得還是不要來的好,無法預計的過程下這樣盲目的發展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自己或多或少因為怒氣而變得沖動了許多。
戰爭會避免嗎?蕭凜站了起來最后望了眼入口處的街道緩緩跟著身后的人進入大樓。
不是只有老鼠蟲蟻才會生活在下水道中,啪嗒啪嗒從頂頭上滴落下水滴在無法徹底干燥的水潭上激起一片漣漪。
一只四不像的動物用它可愛的腦袋在往某一個深穴中探索著,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在這里附近應該可以看見一位滿臉是皺紋的老太太。一人一狗已經是獅虎城的一道風景線,過著乞討的生活,卻總是遠離人群。她們總是出現在大街小巷中,鞠樓的背影和時不時低鳴的吼叫聲會引來不少好奇駐足的目光。其中也有不泛同情的設施。
老人是個相當有個性的人,你給她就拿,但是她不要錢,你可以給她食物最好是肉類,但絕對不是錢幣。縱使很多人一開始不知道這樣的個性,她也會在不拒絕好意的前提下讓你去把金錢換成肉,好奇心會害死貓,所以那些跟蹤她的人想要知道她拿著那些帶血的肉去何處時,最后都成為了失蹤者。
空氣中有著濃重的瘴氣,這樣的環境下并不適合生活,過多的有害物質會使人身體邊糟糕。蕭凜蹲下身抱起對他們一無所知的狗狗。“你的主人呢?”
縱然有人將自己抱離地面,狗狗張開牙齒,尖銳的齒間讓這張可愛的四不像變得兇狠異常。它對著他犬吠了兩聲后發出嗚鳴。
“少爺,它似乎真的很喜歡你。”四不像不讓陌生人靠近就跟它的主人一樣。
“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四不像在蕭凜的懷里很安靜,他皺起眉并沒有打量周圍的環境,也沒做出任何不尋常的舉動,壓在四不像頭上的手手似乎是在給它按摩著鬧到。瞪著的雙眸時不時瞇了一下,看起來手掌的力道剛剛好弄得它很舒服。
“因為,老爺就在里面!”
“說謊并不是好習慣,下次記得找個好地方。這種場所太容易被拆穿了,老爺現在在哪里?”今天不是那么想見血。按在四不像上的手變成了揉捏,乖乖的狗狗突然抬起上半身對著蕭凜身后的人呲牙起來。狗是通著人性的,蕭凜不是它的主人會有通靈并不奇怪,它誠服這個人也等同于是第二個主人。
“這。。。。。少爺……”謊言想不到這么快就被拆穿了,身后的人好奇的他為什么還要跟過來。
“你是烙鳩的手下,模仿固然可以說到一絕,不過還是差了點火后,想要學秦爺的聲音不割去一點聲帶是學不出來的,不過你已經算是不錯了。”四不像在蕭凜的懷里開始掙扎,它變得極其不安定甚至有點狂躁。“噓!”蕭凜手指放在了四不像的鼻息間,漆黑的雙眸凝視著它的圓眼。“說出真正目的!”
“城主不希望你見蕭震楓。”被戳破的漏洞聰明人不會抵死不承認,在來這里的途中應該那邊就已經有了準備。
“哎!”蕭凜嘆了一口氣,忍耐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特別是在有利可圖的誘惑面前。“老爺在哪里?”
“在我們來這里的時候,城主應該已經將他帶到獅虎大樓。”
不是脅迫,烙鳩是想在他之前會面老頭子,可惜用錯了方式。蕭凜放下四不像,他今天不想見血不等于其他人。
一陣犬吠連帶著凄厲叫聲在身后響起,充滿瘴氣的環境不適合人生存,對于長時間生活在地下的人來說習慣也可以存活,四不像的牙齒最近挺白,很久沒有打過牙祭了,這一頓應該會吃的很飽!他的主人應該會感謝自己。
迷霧下看不見里面的樣子,一陣陣撕裂和野獸嘶吼的聲音現在聽起來特別的悅耳。
蕭凜在出口處點上煙,喀叱咔嚓的磨牙聲和拖拉的聲音不是向著他的方向而是往更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