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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殺你不需要理由(1)

  會議室中權叔獨自坐著,煙缸中堆積成山的煙頭灑落下不少煙灰。

  權叔本名叫權振東,是權翔琳的二弟。權家唯一的兩兄弟都從軍入伍,權翔琳憑借著自己才華和手段爬上了現在的位置,同時一路帶著權振東掌控著軍委。

  兄弟倆一個在明處,一個處在暗處。那些不為人知,不能見人的勾當都是權振東一力挑起,為權翔琳的政權之道清楚障礙。

  權明遠可以說是權家一脈單傳,權振東因為早年執行任務時斷了根所以一直都沒有子嗣,把權明遠當成自己兒子撫養,可以說是寵溺,當然也花了不少時間來教導。只可惜孺子不可教也,正道方向沒有學會多少,玩yīn的倒是跟他很像,或許是因為這點所以權振東比權翔琳更疼愛權明遠。

  死囚陸陸續續的進入意大利境地,分別藏匿在不同城鎮中,為了以防外一權振東不敢太過囂張,派出去的人沒有生還者,這無疑是對他的一個打擊。..

  蕭凜在道上被人聲稱為軍醫,在他手下救活過不少人,同樣在他手里也死過不少人。因為身份的特殊及軍階的高位,所以想要走正常渠道是不太可能,有蕭家背后撐腰,就算是殺人也可以輕易逃脫,只要對方不是無辜百姓,有確實的證據完全有先斬后奏的權利,這個在燕京北區的案子中已經充分體現。

  煙沒有抽上幾口已經燃燒至眼尾,權翔琳剛才在電話視頻中顯得極為的不安分。權明遠受傷的消息早在兩天前他就已經知道。酒店內發生的房頂坍塌以及三十三只左手、三十三顆心臟、三十三個人的箱子,他更是銘記于心。

  這三十三個人是死囚中的打手,派出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們會活著回來,對于權振東而言這些人本來就是要死的,只不過拖延了點時間,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活下來,但是想要從中逃跑那么一定會死得凄慘。

  權正東猜測著蕭凜沒有當場殺死權明遠的動機,將這三十三個人直接送到面前的jǐng示,無疑是想逼著權翔琳出面。

  蕭震楓與蕭穆在巴勒莫滯留的時間遠遠超過自己的預計,似乎也在預演著這里將會是終點。而那個邵偉華的失蹤也很有可能跟他們有關。邵秦亦那邊看起來很安靜,然而真的像表面一樣對自己的兄長可以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不得不承認在邵偉華身上,權明遠做的有點絕,怎么說邵秦亦都是權翔琳看上的人才。就算打狗也要看主人。若在此時邵秦亦倒戈的話。局勢上對權翔琳并不利,他知道太多了,就算是忠心也經不起消磨。

  所以當權翔琳要親自前來的時候。權明遠一口阻止,蕭家等得就是這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出現。

  就在權明遠陷入沉思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權明遠一下子神經緊繃了起來,從小習武的他從來人的腳步聲中聽出了對方的功力并不弱,而在他的手下中沒有這樣的人物。

  依舊被對著門,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樣,只是平房在扶手上的手暗中聚力準備隨時出擊。“什么事?”面對屏幕的權明遠沉聲問道。

  “權叔,有人要見您!”進來的人是權明遠手下的一個管后勤的小兵,沒有什么特別官銜,就是一般部隊里的通信兵,權翔琳怕權明遠在外苦了自己,硬是讓帶上幾個好就近照顧。之前沒有太在意過這個其貌不揚的人,然而就剛才的瞬間,權明遠心存了顧忌。

  “小李啊!”權明遠呵呵笑了兩聲。“你跟著權主席有多久了?”

  進來通報的小李愣了下,這個看起來比權翔琳更嚴肅的人突然開口詢問這些有的沒的,實在是很叫人奇怪。“大概有四年了吧!”

  “在部隊學過什么技能?”權明遠看著小李發愣的表情,手指敲擊著桌面。“我的意思是說你跟著權主席伺候起居,手腳上沒有點功夫恐怕很難抵擋那些不法分子。”

  “哦!”小李一聽松了口氣,也沒有多想。“在剛進部隊沒有多久就遇上權主席那時需要個懂小語種的勤務兵,剛好我會一點所以就被選上了,還沒有學過什么格斗擒拿技巧。”說到這里權明遠的眼神有點變了。“不過在入伍前,一直跟著叔父生活在農村里,小時候體質不太好跟著當地一個道士學過幾年。”

  “哦!”權明遠點點頭,話題扯得有些遠了。“是什么人想要見本座?”

  小李又楞了下才想起來自己進來的目的。“是位姓穆容的先生,很年輕。”

  “穆容?”難道是穆容允?“很年輕?”

  “差不多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帥氣也很高廋。”

  “讓他進來。”二十多歲年紀斷然不會是那個穆容允,那么姓穆容的人是誰?

  就在權明遠猜測著對方的身份時,小李已經把人帶到了會議室前。權明遠看著門外影shè出來的輪廓,的確很高,但是從身形上看極為陌生。

  “權座!”

  “進來!”

  權明遠看著走進會議室的年輕人,幾乎就能猜出他的身份來。“你是蕭家的人。”

  “不,我從來都不是。”年輕人輕蔑的說道。

  “你找我什么事?”

  “殺你!”話音剛落,年輕人就已經一掌拍向桌子整個人騰空而起朝著權明遠站立的位置踢出一腿。

  權明遠不疾不徐的擋開了年輕人的右腿,遇上攻擊的同時,他并沒有拿出任何的武器,就連槍支也沒有一把,然而年輕人再次連續攻擊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被吸走了,一點反彈力都沒有,足以見得這個人的深厚功底。

  “你姓穆容?不會是穆容允收養的那個孩子吧!”權明遠一語道破年輕人的身份,在化解招式的同時也狠狠的回擊了過去。

  穆容允張開雙臂向后退出兩米站在會議桌上。“你不是被姓蕭的帶去了美國嗎?我現在該是叫你穆容允還是叫你蕭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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