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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我的命沒有你的命值錢

  第二卷第三百四十九章我的命沒有你的命值錢!

  蕭凜對于這個殺手組織,并不是那么了解,對于這個組織的等級分化倒是聽夜鷹提起過。.....每個進入這個組織的殺手都會在身體上留下印記,隨著等級的不同你烙印在身上的圖案也會更著不同,所以能做到像香妃這樣的級別,身上的印記應該不少吧!

  “他人現在在哪里?”

  “還被關在市警局內。”吳霜如是說道。

  “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死了?”在一處酒吧的陰暗處,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再次重復了一邊剛才從他對面傳輸過來的信息。

  “死的這個人可是組織里的一個老手,怎么會這么輕易的被發現?你確定對方只是一個醫生?”很顯然坐在對面的男子對于他所掌握的信息表示懷疑。

  “是一個醫生,確定。”

  “你看看這個!”男子拿出手機,上面播放著一段畫面:“一個普通的校醫生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凌空攀上二樓,救下一名女子后再從容落地?”問話中有著些許的嘲諷:“我們找的這些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似乎是被畫面所震驚到,聲音有點沙啞的男子揉著下巴:“這個人必須除掉!”

  “那就再加點籌碼,這個價已經找不到比那個死人更好的了。”收回手機,男子點起煙。

  酒吧的聲音很嘈雜,舞臺上曼妙的女郎跳著鋼管,修長的大腿在眼前晃過,無不引起男人的,男子瞇起眼瞅著臺上的女人,嘴里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這里的女人真是肥美啊!”

  “你的口味真重!”沙啞的男子拉低了帽檐,深怕被別人認出來似的,左右看顧著:“你打算加多少碼?”

  男子的視線依舊盯著臺上穿著藍色皮裝的女人,伸出一只手:“不能低于這個數。”

  “媽的,你這是趁火打劫。”刻意壓低的聲音在憤怒下更顯得有些奇異的沙啞。他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拉向自己:“你別忘了,咱們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

  “我無所謂,爛命一條,可不像你的命那么值錢。再說了我已經是個死人,你還在警局的榜上掛著通緝兩個字,你說到時候鬧起來,究竟誰更的便宜些?”蠻子似乎對對方的沖動不以為意,他拍拍那只拽著他衣領的手說:“松開,年紀都一大把的人了,還那么沖動。”

  “那小子不除。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戴帽子的男子松開了雙手,他再次左右看顧著身邊走的人影,即使挑了一個酒吧最偏僻的位置,還是無法阻隔人來人往,這里的生意的確不錯。

  不遠處一桌人玩的很嗨,女人已經脫去了上半身的衣服,穿著幾乎等于沒穿的透明吊帶衫,手里的外套不時甩動著。

  “這種女人。給足錢,隨便讓你打炮都成。”

  對面的男子不舍的將視線從臺上移到了那個女孩身上,冷笑了下:“你還是少打這個女人的主意。”

  “怎么?你嫌我沒那個本事?”

  “那倒不是。怎么說你曾經也是那么風光無比不是嗎?”依舊是冷嘲熱諷,男子的煙抽到了煙尾,又再次猛吸了幾口后,掐熄在煙缸中:“這個女的是飛鳳幫中的一個!現在她們可是這里的地頭蛇,有后臺撐著,你最好少惹事。”

  “飛鳳幫?”似乎對這個詞有點陌生,男子忍不住再次看了眼那個已經坐下來的女子,她的身邊還有一些男男女女,年紀都不超過二十四歲。

  “怎么樣?老張,這個數字不能再少了。”對面的男子突然將話題轉移到正規上。男人要是談起女人就會沒玩沒了,而他們都不是那種可以在一個地方待上很久的人,不是怕意外,而是怕外一。

  “要知道他們把我的銀行戶頭都凍結了,你讓我上哪里再去給你搞錢?”說道這里,男子不由的提高了聲線:“再說你找來的那些人太不靠譜了。我砸進去的錢都打了水漂。”

  “現在就是有錢才能做事!”

  對面的男子眷戀的將視線重新投入到跳舞的女人身上:“不是我說你,舍不得那些錢,就做不成大事,要想翻身,就得有付出,懂嗎?”男子咳嗽了兩聲,抽出一根煙,煙缸里的煙頭已經堆積成了一座小山:“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從地下通道看看,那里的行情可是比我這里高得多。”

  男子瞇起眼,整個人靠近了沙發椅里,翹起的腿時不時像上了發條般抖動著,張開的雙臂扶著椅背,手指尖夾著剛剛點起的眼,他不再看對面的男人,渾濁的瞳孔里倒影著女人豐滿的體型。

  帶著帽子的男人沉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邪惡的,甚至在各種口味里都是有著不可告人的隱晦,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些女孩在下被切斷喉管時的表情,這個人就是十足的變態。

  “我……”

  “你不用現在就答應我!”男子似乎知道他想說什么:“當初我找你合作,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但是你顯然并不是那么相信我。”

  “你我之間只有利益。”

  “呵呵呵!利益也是一種信任!”男子吐出一個煙圈:“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來考慮,你要是同意,就帶著錢去老地方找我;要是反悔,自然是各走各的。”

  男子站起身,人有點搖晃,煙抽的有點多,他扶住桌子:“老兄,記得我提醒過你,那個女人不要去招惹。”說完,他搖晃的走出他們的桌子,摸出一大把錢,放在那個舞女前面的玻璃缸內,向著她伸出手。

  女人看了眼缸里的錢,對著他露出甜蜜的笑容,拎起玻璃缸跳下舞臺。

  女人被帶走了,又有新的女人上了臺,這里就是如此而混雜。不會有人來管你是誰,也不會有人來詢問你是誰。不能說這些女人的職業有多低賤,但總是靠著什么來贏取牟利,靠身體也好,靠雙手也罷,都是一種體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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