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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楊志賣刀

  住在雨桐家中幾天總感覺有些放不開,畢竟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有潔癖,而且生活十分地有儀式感,林墨完全不能適應,若不是貪圖不用給錢,林墨早就要搬走了。

  現在買了這許多的復活草和元氣根,需要制作能量方塊,住在他家中自然是不方便了。

  林墨回到雨桐家中的時候,便說起:“先生,我還是決定出去租個房子住,在這里實在是太麻煩您了。”

  雨桐呵呵一笑,“你這是想離我遠點吧。”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林墨趕緊搖了搖手說道。

  “行吧,你開心就好,可是滬城的房租可是很貴的。”雨桐說道。

  “沒事兒,不差錢。”林墨說道。

  “等你租好了房子記得來告知一下,別到時候找不到你人,交流賽還有一周可就要開始了,從明天開始你可得每天去琉璃道場接受特訓。”雨桐說道。

  “行。”說完林墨便辭別了雨桐挎著背包離開了。

  內城區的房價簡直高的嚇人,租房的房租也很貴,主要是沒有自己合適的房子,這邊的租房都是將原本的一間房隔成了三個小間,這房子里除了床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這樣的環境別說是特訓了,制作能量方塊了,即便是將寶可夢都放出來都擠不下。

  好在自己將方回的車開了出來,干脆去外城區找個院子租一下好了。

  雖然路途遠些,但是清凈,而且有車也不在乎這點距離。

  反正也沒打算住很長時間,林墨直接委托中介找了一間院子,在郊區,房子雖然舊了一些,不過里面十分的整潔干凈,院子內還有一株果樹一口井,特別像自己小時候農村老家的房子,一個月的租金1000,雖然滬城人的生活條件普遍較好,這1000元也是大部分工薪階層半個月的工資了。

  林墨也沒有講價便租了下來,暫時租了一個月,后續看情況在補租好了,畢竟還不知道要在滬城待多長時間。

  這次好像出來真的好長時間了,家里那幾只彷徨夜靈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錢好多給養死。

  到新房子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便開車去雨桐那邊告知了地址,順路去寶可夢商城將所需的樹果買了回來。

  回到自己的小院兒。

  巴大蝶開始制作能量方塊。

  林墨首先拿出地獄突刺的技能秘玉。

  “阿勃梭魯,感受這塊秘玉的能量波動,看看能不能學會新的技能。”林墨說道。

  阿勃梭魯將信將疑地將爪子放在了地獄突刺的技能秘玉上。

  這股能量似乎就是一種記憶的承接,地獄突刺的使用方法隨著能量的感知在大腦中留下了印象,形成了記憶,當然這只是學會技能的第一步。

  隨著技能秘玉表面的光澤逐漸黯淡,其中蘊藏的能量已經消失了,這也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玉石。

  “怎么樣,阿勃梭魯。”林墨心里還有些緊張。

  阿勃梭魯并沒有搭話,只是緩緩地走向前去,對著地面怒吼一聲,只見一排排黑色的暗刺從地面下伸出,而且這暗刺居然還在繼續伸長,直到阿勃梭魯停止了能量的凝聚,這黑色暗刺才停止了伸長。

  地獄突刺這個技能,就是從地面中伸出的暗刺刺向對手的咽喉處,破壞了對手的發生系統,使得所有的聲音類技能都無法使出了。

  阿勃梭魯對惡屬性的能量感知能力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對于地獄突刺的學習從學會到精通就是這簡單瞬間。

  事實說明,林墨的緊張完全就是多余的。

  “美錄坦,到你了。”

  林墨拿出了陀螺球的技能秘玉。

  美錄坦很慎重地趴到了技能秘玉上,身體將技能秘玉整個包裹住了,能量從美錄坦的身上印刻在美錄坦的記憶中。

  美錄坦完成了技能秘玉的能量傳輸,隨后慢慢地離開了技能秘玉。

  林墨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美錄坦,美錄坦思考著陀螺球的使用,還是在不停地往前走。

  美錄坦撞到了院中的那棵果樹上。

  美錄坦一激靈,眼神突然放出光來,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見美錄坦率先使用了溶化技能,緊接著身體將頭都包住了,將自己裹成了一個圓球。

  ‘還可以這樣?’

  林墨驚訝地望著地面上圓滾滾的美錄坦,此時美錄坦一蹦而起,金屬能量的光澤包裹著美錄坦,在院子的上空旋轉。

  “好的,下來吧。”

  林墨對美錄坦說道,因為這家伙倒是轉的歡,自己可是心驚肉跳的,萬一一個不留意將圍墻給轟趴了,自己豈不是要被索賠,要訓練還是要到特定的地方,而且滬城這個地方,美錄坦只能出現在自家院子中,公共場合是萬萬不能放出來的,萬一查到自己身上來,在方氏干的事怕是百口莫辯啊。

  最后一塊技能秘玉,特性互換。

  林墨叫停了正在忙碌的巴大蝶,說道:“巴大蝶你試試這個技能。”

  巴大蝶點了點頭,飛了下來,將手放在了技能秘玉上,感知著秘玉上能量的波動,能量波動的過程中巴大蝶的頭頂便出現了一個紅色光圈,似乎在進行著某種能量的呼應。

  這個技能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很多人都不了解這個技能,導致技能秘玉店中只有這一個‘特性互換’的技能秘玉,直到上面落滿了灰塵也無人問津。

  其實這是一個涉及法則能量的技能,寶可夢的特性是它與生俱來的東西,可以說是它身體的一部分,是自然賦予它的特殊能力,豈是一般的能力就能輕易改變的?

  所以特性互換這個技能已經是一個短暫違反自然的行為,難怪巴大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這種涉及法則能量的技能學會的越多,對于法則能量的探索也就越快了,技能威力也會隨之提高。

  直到巴大蝶漸漸恢復了平靜,技能秘玉也失去了原先的光澤。

  “感覺怎么樣?”林墨望著突然睜開眼睛的巴大蝶問道。

  巴大蝶點了點頭,幸虧巴大蝶之前已經開始涉獵法則能量,否則這個技能可不會這么輕易就學會的。

  “來來來,在阿勃梭魯身上試一下。”林墨說道。

  結果遭到了阿勃梭魯的白眼,林墨裝作沒看到一個勁兒地催促巴大蝶。

  只見巴大蝶揮舞著雙翅,和剛剛一樣,頭頂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光圈,一股能量從光圈中射出,朝著阿勃梭魯纏繞而去。

  ‘什么鬼?’

  結果讓林墨大跌眼鏡,那股纏繞過去的能量在阿勃梭魯的周身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完全沒有對阿勃梭魯起到效果。

  阿勃梭魯甩了甩頭發,離開了。

  ‘特性互換雖然已經涉及了法則能量的范疇,但還是以超能力能量為主導的,所以還是不能在惡屬性寶可夢身上生效。’

  看著阿勃梭魯那么囂張的樣子著實是讓人不爽。

  隨后巴大蝶對美錄坦、鬼斯通和獨劍鞘都使用了,都成功了,這個技能林墨還沒有想好該怎么利用,有的時候確實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很多時候就也是個雞肋的技能,不過能幫助巴大蝶更深層次地窺探法則能量也是相當不錯的。

  今天的心情著實不錯,所有的錢都花在了刀刃上,技能秘玉更是物超所值,阿勃梭魯、美錄坦和巴大蝶都因此學會了新的技能。

  如此高興的時刻,沒有什么慶祝方式能比得上去大吃一頓。

  阿勃梭魯和美錄坦留在了家中照看妙蛙種子的蛋,巴大蝶更喜歡的是山林花叢,對于喧鬧的大街很反感,寧可留在家中制作能量方塊,還能提升自己的超能力。

  鬼斯通和獨劍鞘最是喜歡這樣人氣旺盛的地方了,因為人越多的地方,生命能量才越旺盛。

  由于滬城本就流行將自己的寶可夢放在外面,一來拉風,二來也是在告訴別人少惹自己,爺可是有寶可夢的人。

  林墨上街去了,鬼斯通和獨劍鞘跟隨左右。

  滬城的夜晚可謂熱鬧非凡,儼然已經漸漸從災變中走了出來,難怪方寸會說滬城志在天下,這也難怪有這樣實力的滬城,怎么可能甘心屈居東海呢?據說現在的海平面還在不停地上升,滬城的東岸居民已經經歷了三次遷徙,原來的滬城已經有很大的面前被大海吞噬,人類在自然面前顯得那么地無力,如果這樣的狀態近年內沒有改觀的話,中原內陸肯定會成為滬城的目標。

  滬城一直往西就是方氏的贏洲,跨江向北就是中原的李氏,此時的方寸已經居安思危,開始防備滬城,只是不知道中原的李氏有沒有危機感。

  “賣刀了!”林墨被一陣吆喝聲所吸引。

  只見前方不遠處,正有一群人在圍觀,林墨還沒準備去看,鬼斯通和獨劍鞘倒是一溜煙地飛了過去。

  “可惡,一會兒就將你們收回精靈球內。”林墨氣氛地說道。

  走進人群中。

  只見一位衣衫襤褸的男子,由于蓬頭垢面的看不出年齡,但是聽聲音應該年齡不是很大,捧著一把刀,刀柄處綁著一根稻草,便是正要出售的意思。

  “賣刀,賣刀。”有這么多的人圍觀,那男子吆喝的聲音明顯變小了。

  “嘿,這把刀賣多少錢?”終于人群中有人問道。

  “五萬滬城幣,不能再少了。”那男子說道。

  結果他一說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刀是屠龍刀還是割鹿刀啊,竟值這么多錢。”

  五萬滬城幣,已經可以在滬城的外城區的三環內買一套商品房了,哪個正常人會將錢花在一把刀上。

  “我說你也太心黑了吧,一把刀賣這么多錢?怎么不持刀搶劫啊。”

  “說的對,你這刀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你居然有勇氣要這么多錢?”

  “我這刀可是我祖傳的寶貝,若不是現在張氏和李氏正在打仗,波及了我們,讓我家園被毀,無奈之下只有帶著這把寶刀來到滬城,只是為了謀個生計,混口飯吃,若是先生真心想買刀,小可自然為先生展示這刀的特殊之處,若是先生只是為了調侃我,那我感覺就沒有必要展示了。”那賣刀的男子說道。

  “你怎么直到我不買,萬一你能展現出這刀的價值,我就買了呢,是吧...”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好,既然各位要看,我就為各位展示一下,我這把刀共有三大特點,吹毛立斷、削鐵如泥、殺人不粘血。”

  那男子一說完,所有人都‘吁’了起來,壓根就沒人相信。

  突然一道亮光閃過,那男子抽出寶刀,將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林墨身旁的獨劍鞘見到這亮閃閃的寶刀,身體不停地晃動著...

  “你干嘛?”

  “我們可沒把你怎么樣啊,不要拿自殺來嚇人啊。”

  那賣刀的男子并沒有說話,突然一陣風吹過,自己烏篷的長發吹倒了刀刃上,只見所有的頭發紛紛隨風而散。

  所有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這就是所謂的‘吹毛立斷’?

  “剛剛已經為各位展示了吹毛立斷,只是不知道誰身上有鐵制的東西。”那賣刀的說道。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我就不信了。”人群中走出一個尖嘴猴腮的商販,手上拿了一桿秤,隨后說道:“小子,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就賭1000塊錢,只要你這刀能將我這鐵秤砣給削斷,便算我輸,你要是削不斷,嘿嘿,可得輸給我1000塊錢。”

  “好,一言為定。”那賣刀的說道。

  “等等,既然一言成賭,豈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拿出1000塊錢,放在這里,所有人都是公證人,若是你輸了拿不出錢,我又該怎么辦呢?”那商販咄咄逼人地說道。

  “我楊志堂堂三尺男兒,豈是言而無信的人,即便是我輸了,這一千塊錢即便是給人家當牛做馬我也會還給你的。”

  原來這賣刀的叫做楊志,過人有幾分骨氣。

  “這空口無憑的,我憑什么相信你,若是你拿不出這1000塊錢,便將這刀輸給我如何?”那商販鱉著嘴說道。

  原來這奸商從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才會對這楊志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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