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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特殊忍具

  分家成員們等待的是分家中德高望重的日向隆也。如果他們知道日向隆也的日常逗比行為,以及想要以冷笑話暖化這個世界的理想,不知該作何感想。

  日向隆也走上高臺中央。

  原本他準備了一段簡短而感人至深的發言,并以小小的自我調侃和冷笑話作為發言的結果,只是面對著臺下一雙雙殷切的目光,日向隆也嘴唇微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是刻上“籠中鳥”的人可能不會理解這個咒印對人的束縛。它最大的桎梏不是讓白眼的視野有死角,也不是無法學習高等級的柔拳,而是讓人失去追求自由。

  就像籠中之鳥。

  你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呆在籠子里是自己的選擇,就像日向日差覺得自己是為了保護兄長或者說宗家而死一樣。然而所謂的選擇是需要有兩個選項的。

  籠子里的鳥可以選擇呆在籠子外面嗎?

  日向日差可以選擇不替日向日足死嗎,哪怕不是日向日足的命令?

  只有一個選項的選擇怎么可以冠于“選擇”的稱呼。

  對于分家的族人來說,最絕望的不是自己戴上項圈,困在籠子的那一刻,而是知道自己的孩子也將步入這種命運。籠中鳥就是一個代代相傳的詛咒病。

  身為父母者,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而健康,平安喜樂。

  此時,說什么都是蒼白的。

  于是,日向隆也嘴唇蠕動了一下,終究是沒能說出口。他深呼吸,平靜心情,取出一個卷軸。

  解開卷軸的封印,一大堆文件出現。這是之前兩天宗家和分家達成的協議,復印了幾千份。

  “想知道發生了什么,那么用自己的眼睛確認吧。”

  柔拳輕輕一推,文件從高臺上紛紛落下,像是飄舞的蝴蝶。

  人們從空中接過文件,捧著文件,如饑似渴地讀著。

  讀著讀著,有人失聲痛哭,有人默默流淚,有人悵然若失,唯獨沒有無動于衷的人。

  “家主大人,隆也大人,這,這……是真的嗎?”

  很多人都懷著同樣的疑問。

  憑著一紙文件就廢除日向一族數百年的宗族制度?

  就像兩個忍村之間簽訂的和平條約。

  不就是為了在需要的時候撕毀?

  日向一族的宗族制度的核心是“籠中鳥”,確切地說,是咒印中宗家能夠掌控分家生死的部分,這并不是籠中鳥原有的功能,是后面某些野心勃勃的宗家添加上去的。

  瓦解現有宗族制度最可靠的保證就是瓦解籠中鳥。

  “隼人,寧次,準備好了嗎?”

  日向隆也深知其他人的擔憂。

日向分家的男人又不是一出生就集體閹割過的,怎么可能沒有人反抗。只是反抗的過程是悲壯的,結果是凄慘的,大家只能憋著勁研究籠中鳥,期待破解的一天。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隼人和寧次出現在廣場的中央。

  “麻煩各位,讓個位置。”

  隼人戰績彪炳,在日向一族中頗有威望,他一說出口,雖然不知道想干啥,其他人還是讓出一個大圈。

  “天天……”

  寧次有點不好意思。

  同樣臉紅的天天從人群里走出來,低頭,捏著衣角。

  “哦!”

  人群發出善意的調笑。

  天天因為寧次的關系,經常出入日向族地,很多日向族人對于這個可愛的丸子頭姑娘很熟悉。

  倒不是寧次想和天天秀恩愛,而是天天最擅長器物通靈。如果現在出現失誤,隼人和寧次絕對會被人一口一個唾沫淹死。因此,才有天天小富婆親自出場的一幕,將失敗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隨著天天器物通靈成功,一個奇怪的忍具出現在廣場的中心。

  它像是一個直徑一兩米,長八米的巨大管子,中間塞進直徑三米的圓球。

  “終于走到了這一刻……”

  寧次微笑著,他接下綁在額頭的繃帶。

  人群一片嘩然。

  只因寧次的額頭關節,沒有籠中鳥青色的咒紋。

  隼人沒有綁繃帶或是忍者護額,他將額前的長劉海往后梳攏,露出同樣沒有咒紋的光潔額頭。

  隼人引起的喧嘩比寧次小多了。

  因此早有傳言,隼人就是因為祛除了籠中鳥才變得如此強大的。

  雖然是無稽之談,但其他人對此多少有些心理準備。

  寧次道:“各位我族的長輩,我叫日向寧次,是日向日差之子……”

  高臺上,日向日足百感交集:“日差,我的的弟弟……以前你是寧次的偶像,今天的寧次會是你的驕傲!”

  原著中,日向日差解除穢土轉生靈魂升天,然后發現寧次戰死,父子黃泉團聚時該作何感想?

  “這是我花了三年時間,總結先輩的經驗教訓制成的忍具,它會對籠中鳥進行改寫,去除籠中鳥的控制功能,并減少副作用,有人愿意試試嗎?”寧次介紹道。

  “不是去除籠中鳥嗎?”

  “才花了三年時間?!真的能行嗎。”

  “這忍具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很多人對寧次開發的忍具心有疑慮,大部分人在觀望。

  這個時候,需要的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隼人目光落在人群中的日向德間身上。之所以第一時間幫日向德間解除籠中鳥,就是為了這個時候。

  只是,日向德間還沒來得及走出人群。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出來,道:“就我這個老頭子先試一試吧,如果成功了,那么至少能以更加的自由的身份步入黃泉,如果失敗了,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也沒有值得可惜的。”

  隼人不知道老者的身份,但從頭臉上的傷疤,手上的老繭上看,這是一個老兵,和猿飛日斬同一代的老人,簡直了木葉的起起伏伏。

  “說吧,怎么做。”

  “額……”

  “年輕人,干脆一點,不要磨磨蹭蹭,如果是在戰場上,我是要踢你屁.股的。”老者笑罵著。

  周圍想起善意的輕笑。

  隼人從管子的入口拉出一個移動的臺子,示意老者躺上去。

  老者依言躺上去,挪了挪身子,道:“還挺舒服的。”

  舒服是肯定的,人體工程學技術了解一下。

  ps感謝光軍石皮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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