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也再看看。”雖然已經下定主意要拿下眼前的毛料,不過周明落還是暫時拒絕道。
他還沒有把所有的毛料都觀察清楚,而覓文符的功效卻是有時間的,雖然他身上還有覓文符,不過能用一張就搞定的情況,他當然不想再浪費第二張。
記下這塊毛料后周明落才移開腳步,后面剩余的二三十塊全賭毛料,又在幾分鐘內就被他查看了清楚,不過這次的結果倒多少有些出人意料,在剩下的毛料里竟然有兩個表現都不錯,
一個出了雙拳大小的綠意,另一個則是出了瓷碗大小的綠意。
唯一遺憾的就是兩塊綠的種水并不是太出色,距離冰種還有些距離,而且其中一塊石頭非常大,其表象也很不錯,估計價格也一樣不菲。
這幾分鐘時間里王鋒芒也沒有再次離去,而是笑瞇瞇的看著兩人。
當周明落再次站定后,他才走上前來道,“怎么樣,有沒有中意的?”
雖然面帶笑意,不過王鋒芒心中卻多少有些曬然,這家伙原來是這樣看毛料的啊,每一塊毛料只停留幾秒到十幾秒,撇幾眼就走,根本就是個外行嘛。
“王哥,這塊毛料怎么算?”已經看完了毛料,周明落也不再猶豫,直接就指著之前看中的那塊毛料道。
“哪個?明落,你看上哪個了?”王鋒芒還沒有答話,那邊的任立恒一聽,卻立刻就轉過了身子踏步走來,更是略帶一絲的興奮。
隨后他就見到了周明落正指出來的那塊毛料,不過這一眼倒讓他嘴角驀地裂了一下,周明落看中的那毛料大約有小南瓜大,七八斤的樣子,但表面上卻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癬,還布滿了綹,雖然上面也有顢,卻是連松花都沒有,就更別提枯了,不管怎么看他都不覺得眼前的毛料有什么賭頭。
就算是王鋒芒看了那毛料后一樣在眼中閃過一抹淺笑,但還是開口道,“周老弟,你既然是跟任老弟一起來,那也不是外人,雖然我這些毛料全都是從大坑拉來的,不過看在老弟是第一次來的份上,就給你個優惠價,這塊毛料算兩萬塊一公斤。”
兩萬塊一公斤,還是全賭毛料,這猛一看去有些黑了,事實上卻真是行情,因為翡翠是不可再生資源,哪怕是貢國那樣以生產翡翠聞名的國度里,經過這么多年的開采,其產量也是越來越稀少,若是放在04~05年那會兒,這樣的全賭毛料最多也就四五千塊一公斤,可現在畢竟是2011年,隨著可利用資源越來越少,其價格也逐漸翻了兩三倍不止。
這些還是全賭毛料的價位,換了半賭毛料,其價格也只會更滲人,前些年只是囤積毛料的商人,現在只要拿出來散貨也基本都是賺了個滿嘴流油。
不過王鋒芒的話卻讓任立恒猛的一皺眉,“明落,你選的這塊毛料不怎么樣啊,看表象可真是太一般了,出綠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要不再多看看?”
他實在不看好這塊料子。
周明落則是笑著道,“我對這本來就不懂,再說即便是像你這樣的行家,說是三分實力,其實七成還要看運氣,既然如此我還是直接賭一把運氣算了,這塊毛料也不大,正好可以切來試試手。”
這倒讓任立恒啞然,想說什么卻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辯駁,畢竟這是事實,以往他每次都是靠著經驗和知識去判斷,卻很少有能賭漲的時候,有些掃興的瞪了周明落一眼,他才又笑著道,“我說王哥,既然周老底看上了這塊料子,你這價可有點高了,我知道你這里的料子來路好,但是這塊也未免太差了,這樣吧,一萬塊一公斤!”
“別,任老弟,一萬塊一公斤,那是三四年前的價,我給這個已經很厚道了,這三四年時間房價都漲了不止一倍吧。”王鋒芒頓時苦笑著搖頭,連連擺手。
“一萬五,就一萬五。不行明落你還是別切了,這料子看起來太糟糕了。”任立恒卻不以為意,而是很堅定的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一萬五。”兩人畢竟是熟人,王鋒芒倒也不好再堅持,“周老弟,你確定要這塊料子?”
“恩,就要這塊吧。”一萬五一公斤,這料子估計約有七八斤,那也是五六萬塊錢,若是換了前幾天,他還真是連這樣的全賭毛料都買不起,也幸好在把青花地磚賣給畢老后得到一筆資金,周明落才肯定的點頭。
“那好,你是刷卡還是現金?”王鋒芒也上前把那塊毛料搬起,走向房間里側靠窗位置的一張桌子,在那里不止有一臺專門用于毛料切割的切割機,還有其他電子秤,以及各大銀行的pos機等等。
“周老弟,一共四點二公斤,六萬三,算你六萬好了。”放在秤上量了下重量,王鋒芒才再次笑道。
“行。”周明落也走過去拿出銀行卡開始付款,直到交易結束,他心下才驀地松了一口氣,拿下了,只是花了六萬塊就把這塊含有滿綠冰種的毛料拿下了,這次才算是真的賺大了。
倒是任立恒眼中有些不以為然,很是以為周明落是在白交學費。
“怎么樣,你是現在切石,還是拿回去……”款貨兩清,王鋒芒臉上也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倒不在意這點錢,而是圖個彩頭罷了。
不過就在他開口時,一陣手機鈴聲卻驀地響起,跟著王鋒芒就做了個歉意的手勢去接電話,有人來了。
放下手機,對著兩人再次道了一句,王鋒芒就起身向外走去,不過一盞茶功夫,門外就泛起一陣清晰的踏步聲。
“我說老王,你這可不厚道啊,我一接到你的消息就趕了過來,怎么已經有人準備切石了?”
伴隨王鋒芒一起前來的是一中一青兩名男子,中年大腹便便,很有成功人士的派頭,青年則是略顯精瘦,不過卻很有氣質。
剛一進屋,見到已經抱著一塊毛料站在切割機前的周明落,那中年就對著王鋒芒抱怨起來。
“別,李總,任老弟你們還不認識么?上次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但任老弟也絕對是剛到。”王鋒芒一張臉皺成苦瓜樣,跟著才又看向周明落道,“這位周老弟是跟任老弟一起來的。”
“哈,李哥,我就知道來得最快的一定是你。”任立恒也笑著向中年招呼,上次的事就是他在這里賠慘了,臨走前說下次有料一定要讓他第一個來,當時這位也在場。
李總是泰和行隔壁仁玉珠寶的老板,規模沒有泰和行給力,只在新川有些名氣,還沒打出市區,至于在李總身側的文質青年,任立恒倒是不認識。
“哈,還好只有任老弟和周老弟在,這事就算了。周老底這是要解石啊,看來咱們來的正是時候。”
李總也當然認識任立恒,之前那句話不過是玩笑,畢竟他也看得出任立恒手中還沒東西,所以在笑著回應一下后,他就和身側的青年打了個招呼,踏步向周明落行去。
解石?
賭石里面最刺激的可不就是現場解石么,一來就遇到這場面,不止是李總,那青年也被激起了幾絲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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