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有有木有但是,想要改善煉鋼的工藝,那涉及到的程序就多了。最根本的解決辦法,就是修建新的煉鋼廠,采取新的煉鋼辦法,從根本上改善優質鋼的產量。但是,這些大型的煉鋼廠,必須修建在賀蘭山山腳,靠近豐富鐵礦的地方。需要耗費的銀子,也是相當驚人的。顯然,徐興夏目前是做不到的。在賀蘭山的主要關隘被封閉之前,只能是靠百煉鋼來制造槍管心 不過,既然確定了日月銃的制造流程,徐興夏內心可以大定了。即使每天只有五支日月銃的產量,積少成多,威力也會慢慢的體現出來的。只要聚集的日月鎖,達到一定的數量,殺傷力就相當的可觀了。以后的威鎮堡,就算有敵人的千軍萬馬殺來,都不用怕了。
他最先需要用到日月銃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在和韃子換人的時候心毫無疑問,在中遠距離上,日月銃絕對是對付韃靼騎兵的利器,特別是給步兵使用的時候。一百支的日月銃,一次齊射,就可以將韃靼騎兵打掉三四十人心如果有機會第二次齊射,還能打掉對方二三十人心相對于弓箭來說,這樣的威力絕對是致命的。
還是想辦法多多募集工匠吧徐興夏最后說道。無法興建大型的煉鋼廠,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優質鋼的產量,那只有采取土辦法,讓更多的工匠來反復敲打熟鐵,以求得到更多的百煉鋼了。當然,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只是,目前必須如此。
大人請放心,我們會努力的。劉廣梁等人熱切的回答心日月銃的出現,等于是在他們的面前,鋪開了一條金光大道,以后的好日子,就在等待他們,他們不死心塌地的為徐興夏賣命就怪了。這種忠誠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動搖的。
以前,他們很痛苦自己被分到了威鎮堡,現在,則是非常慶幸被分到了威鎮堡。平虜城寧夏城和其他城堡的匠戶,還在繼續痛苦呢如果沒有徐興夏,他們哪里有脫離痛苦的機會 好,日月銃的事情,暫且如此安排。現在,討論一下匠作坊分家的事情。徐興夏點點頭,將話題錯開,有條不紊的說道。這是他將匠作坊變為科研中心的第一步。
原來的匠作坊,是個大雜燴,什么樣的東西都往里面裝。
工匠們之間,也只有簡單的分工,其實并沒有真正的分家。工匠們什么都要懂一點,卻又什么都不太精通。好像郭福全趙孟吉劉廣梁這樣,都是某個方面比較精通,其他的方面,也不敢太過落下。
顯然,這樣的方式,對于培養新工匠,是很不利的。按照后世的理念,專業分工越是細致,新人就越是容易上手。日月銃的制造流程,要是分為三十個工序,新手熟悉的程度會越快心無論是質量還是生產效率,都可以大大的提升心徐興夏的意見,就是要匠作坊朝這方面努力,率先將分工細致化。
分工細致化以后的,還有一個巨大的好處,就是好像郭福全趙孟吉劉廣梁這樣的大工匠,都可以從日常的生產中騰出手來,進行武器裝備的研究,琢磨更多更先進的武器裝備,而不是將有限的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具體的生產過程中。
徐興夏策劃的第一步,就是將科研中心和生產中心分開。科研中心只負責研究,負責改善,不負責具體的生產。生產中心只負責埋頭生產,技術上的事情,基本上不需要理會。這樣分開以后,各自的工匠,都可以心無旁驁,更加的專業。
從保密的角度來說,只需要控制好科研中心的人員,就不需要擔心泄密了。具體的生產環節,每個工匠都只負責一小個工序,不可能推斷出整個生產流程,即使有人刺探資料,收獲也不會很大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是來自威鎮堡以外的人員,也是可以安排到生產流水線上作業的。
徐興夏給研發中心定下的任務,就是繼續改善日月銃的各項性能,繼續改善發射藥的質量,讓日月銃的威力更大,射程更遠,準確度更高。同時,成本更低,更易于操作,更易于維修心在一切以日月銃為中心的要求下,其他所有武器裝備的生產,都暫停了。
在有了線膛槍以后,盔甲之類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明軍的火槍手,都是配備有盔甲的,主要是考慮到滑膛槍的射程不夠遠,可能會遭受到對方弓箭的射擊,為了保護火槍手的安全,才配備盔甲的。但是,從實際的使用角度來說,盔甲是很容易妨礙火槍手的操作的。徐興夏并不準備給自己的火槍手配備盔甲。
火槍手在戰場上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是以盡可能快的速度發射子彈。顯然,任何的盔甲,都會給火槍手帶來操作阻礙的。白衣軍的火槍手,必須將這種靈活性,保持最佳狀態。因此,火槍手還是配備最簡單的軍服就可以了。當然,這個軍服是要重新設計的,不能繼續使用明軍的單衣。
徐興夏決定,將王啟年叫過來,設計一種全新的軍裝,專門給火槍手配備。后世的武警制服看起來很不錯,只要梢微修改以后,就是一套很醒目的軍裝心當煞,英國人的大紅軍服。還有法國人的蔚藍軍服,德國人的灰色軍服,也是不錯的參考對象心弓箭和彎刀,暫時還是不能丟的。日月銃的威力,的確是厲害,但是,在很多的情況下,騎射的威力也要保存。事實上,日月銃不太適合在馬背上使用心要在馬背上直接消滅敵人,還是要依靠弓箭,又或者是彎刀馬刀長矛之類的肉搏武器心 徐興夏發展線膛槍的目的,最開始是為了給步兵使用的。騎兵和騎馬的步兵,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騎兵是一直都在馬背上作戰的。騎馬的步兵,卻是通過騎馬趕到戰場,然后下w馬作戰的。對于游牧民族來說,騎兵的數量更多一點。對于漢人軍隊來說,騎馬的步兵更多一點。漢唐時期,號稱騎兵數十萬。其實,相當部分都是騎馬的步兵。比如說唐朝的陌刀隊,也是騎馬趕路的。但是,到了戰場以后他們肯定是下馬列隊作戰的。
白衣軍的火槍隊,采取的也是和陌刀隊一樣的詛建方式心騎馬趕路,下馬作戰。必要的時候,戰馬就是盾墻心依托戰馬的軀體,不斷的射擊,應該是不錯的作戰方式心當年朱棣發明的戰術,就是中間火炮轟擊,兩側騎兵殺上。白衣軍目前還沒有大炮就用日月銃代替效果應該不會相差很遠。
有了日月鎖,徐興夏的擴軍步伐,可以更快了。原來白衣軍招收新兵的時候,要求有一定的騎射基礎。現在,不需要要求騎射基礎了,只需要會騎馬,身體健康就可以心這頓時讓威鎮堡的其他軍余,都看到了參軍的希望公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白衣軍下一次擴軍到底是什么時候。
操作日月銃,并不是很復雜的門一個正常人,經過一天的訓練就能基本掌握其要領。
當然,要做到動作整齊劃一,熟能生巧,令行禁止,那就不是一朝一劍的事情了。特別是要做到,在混亂的戰場上,火槍手也能。如磐石,冷靜的開槍射擊,更加的不容易心 在明軍的火槍手隊伍里面,能熟練操作火槍,開槍射擊的人,絕對不是少數。然而,他們為什么總是被敵人打敗各方面的原因很復雜。但是,有一個原因是肯定存在的,那就是。理素質不過硬。平時訓練看著還可以,一上戰場就拉稀了。
的確,混刮的戰場,血肉橫飛,硝煙彌漫,空氣窒息,到處都是大喊大叫,到處都是慘叫聲呻吟聲,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流淌的五臟六胺,到處都是暗紅色的血泊,到處都是流淌的鮮紅的血液面對這樣的場景,即使是。理承受能力很強的人,驟然遇到,也會驚慌失措,根本無法發揮出正常的水平心 要做到訓鬘練場和戰場,都始終如一,沒有什么捷徑,只有刻苦的訓練,日復一日的機械式的訓練。說白了,就是將你訓練到已經沒有意識了,沒有思考能力了,一切動作,都完全不需要經過大腦,就可以全部條件反射的完成了,就算是訓練出來了。到那個地步,無論身邊發生什么事,對你都沒有影響了。
高猛張峰指揮的虎豹騎分隊,披最先要求裝備日月銃心他們都是肉搏型好手,力量比較大,近戰的時候威力很大,唯獨缺乏的,就是遠距離的攻擊能力。現在,日月鎖的出現,剛好彌補他們的缺陷。在裝備了日月銃以后,虎豹騎一躍成為殺傷力最強的分隊。
說來也是好笑,岡開始的時候,高猛和張峰兩人,還有虎豹騎的其他成員,都對裝備火槍不太感冒心他們習慣性的認為,火槍的威力不大,炸膛的幾率又高,還不如肉搏呢。直到徐興夏用日月銃在五十丈之外,一槍打死一匹戰馬,兩人才目瞪口呆的接受了。在了解到日月銃的強大威力以后,兩人都喜歡上了這樣的大威力武器。
從六月上旬開始,就陸陸續續有生產出來的制式日月銃,以及配備的米尼彈,開始裝備到虎豹騎分隊。徐興夏當即詛建部隊進行訓練心有關前裝槍的射擊訓練,徐興夏看過不少的電影,對此并不陌生。他拿著日月鎖亦練了一段時間,動作就已經相當的熟練了。
其實,火槍射擊的基本訓練程序都差不多,無非就是裝彈瞄準射擊等三個環節,一個一個環節的逐漸熟悉就可以了。至于三段式的射擊,原理也很簡單,無非就是隊列和命令的混合體。只需要幾天的時間進行訓練,戰士們就能基本掌握。
當然,這些都是最最基本的訓練方法,就基礎原理來說,的確是不復雜的,但是,真正要做到整齊劃一,熟能生巧,還是有點難度的。越是簡單的事情,越是難以改善心很多的白衣軍士卒,在剛開始的時候,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裝填動作,就需要一分鐘的時間。如果是在戰場上,敵人都不知道將他射死了多少次了。
為了更好的增加火槍隊的威力,排隊槍斃幾乎是必然的。這意味著,白衣軍在未來,必須排隊迎戰氣。洶洶的殺上來的敵人心白衣軍的編制,是五十人一個小隊,這正好是一個隊列心三個小隊合并在一起,剛好是一個三段式射擊的陣列。
顯然,在面對敵人騎兵的時候,火槍隊能否沉著鎮定,是很重要的一環心畢竟,敵人的騎兵如狼似虎的殺過來,馬蹄將大地踏得不斷的顫抖,馬蹄聲好像悶雷一樣滾滾而來,一般的人都很難承受的。一旦有人心理崩潰,轉身向后跑,排隊槍斃的威力,就要下降。
其實,滑膛槍的威力,在五十米以內,也是不錯的。排隊槍斃的話,五百支的滑膛槍一起射擊,足可以將大部分的敵人擋住口哪怕是兇殘的后金韃子,一旦被滑膛槍的彈丸近距離命中,也是非死即傷的,根本不可能有再戰的能力。
什么身中數彈,還能繼續搏殺的,一般都是家言。在戰場上,你真的要被打中數彈,離死都不遠了。血肉之軀,怎么可能抵擋火槍的威力問題是大部分的明軍火槍手,無法堅持到敵人進入五十米的射程,就紛紛開槍射擊了,白白的浪費了滑膛槍的殺傷力而已。敵人還沒有進入有效射程,你就開槍了,自然沒有什么效果。
為了避免白衣軍重蹈其他明軍的覆轍,徐興夏對隊列的訓練,極其嚴格,出現任何的差錯,都是一頓的臭罵,甚至進行嚴厲的責罰。為了鍛煉白衣軍的膽量,即使面對大群的敵人,也能死戰不退,他還將驍騎軍和射聲軍調來,對虎豹騎的戰士,進行不斷的吆喝沖擊,甚至是揮舞著馬刀,在他們的身邊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