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瑤,這個謝星又弄出一個什么‘忽悠’來,要不我們也下去看看?”叫萱萱的少女已經對下面的熱鬧躍躍欲試了。
“不要了吧,反正這里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唐雪瑤盯著謝星手里的紙扇,對這幾個字確實是很是驚嘆。忽然開口問道:“萱萱,你知道‘難得糊涂’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嗎?”
叫萱萱的女孩皺了皺眉說道:“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但是我總覺得他這幾個字還有別的意思在里面。”
“這位公子請了,在下徐長征。公子一身的西部牛仔裝,甚為奇特。只是我也去過許多國家,怎么從未聽說過西部是什么地方呢?九神大陸無邊無際,當然我沒有去過的地方很多,但是這西部的國家我也去過幾個,像閣下這種西部牛仔裝,嘿嘿,倒也奇特。”說完眼角露出一絲藐視,眼里的意思清清楚楚。
意思就是你沒錢穿好衣服,故意說自己的破衣服是西部的什么東西。
“哦,那個徐,哦,徐什么來著……”謝星‘啪’的一聲將手里的紙扇打開。
“徐長征。”這徐公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長征,這個倒也知道,似乎吃了不少苦。不過我說徐,徐…..那個,你聽說過我手里的‘忽悠’了嗎?”謝星忽然笑瞇瞇的問道。
徐長征一時不知道謝星的意思,只好說道:“沒有。”
“那么你見過這種字體了嗎?”謝星依然笑瞇瞇的問道。
“這個,也沒有。”徐長征似乎覺得謝星說的話沒有什么營養。
“哦……那徐那個,你一定見過飛機、大炮、坦克、火車、電視、倭國AV了?”謝星忽然又‘啪’的一聲將手里的紙扇收起。
徐長征擦了擦額頭,說道:“這個,那個大炮倒是見過,只是……”
“只是見過的大炮還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對吧,還不能自己行走,對吧。徐那個什么的,你沒有見過,你沒有去過,你怎么知道西部沒有牛仔?你怎么知道我謝星沒有‘忽悠’?你又知道誰是***誰是飯島愛?”謝星說完,再次‘啪’的一下又將手里的紙扇打開,露出‘難得糊涂’四個大字,顯得非常的騷包。
“啪啪”一陣掌聲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好,好,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輩只是了解了整個九神大陸的一角而已,如今聽了謝兄的話,使我等才明白我等原來是井中之蛙。”
謝星心說怎么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不過抬頭看看說話的人,是剛才來的四大公子之一,心中知道這家伙肯定還有話要說。
只是這家伙繼續說道:“當年我和長征兄一起游歷世界,也曾遇見過許多奇人異事,甚至見過有可以在空中虛空飛行之人,那時我就知道我等沒有見過的東西,不知道的奇人這個世界太多……”
謝星嘴角形成了一個弧度,心里說道,你丫的的就吹,你不說你看見了反穿內褲的超人,你會死嗎?老子看見的都是實實際際存在的東西,你說不過哥們了,就開始瞎編了啊,連飛人都出來了。到時候哥將西游記拿出來,看是你贏還是我贏。
“這也沒有什么,當初我經過一個叫中國的地方,那里有一個猴子不但一個筋斗云可以翻十萬八千里,還可以有七十二般變化。不說了,反正這些說了你也不懂。”謝星冷冷一笑,我就不相信你會將如來佛說出來。如果你真的說出來了,老子就立即認輸。
“什么?真有這等猴子?”這剛才說話的公子哥,忽然愣愣的看著謝星,心里卻是驚濤駭浪,他可不認為謝星在騙他,因為他是真的看見過在空中飛行的人。
謝星看著這家伙一副驚訝的表情,心說,你丫的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真是虧了你了,老子就不相信你剛才聽不出來我也是騙你的。
“雪瑤,真的有這種猴子嗎?居然可以有七十二般的變化,還一個筋斗就可以飛十萬八千里?我怎么沒有聽說過?”萱萱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唐雪瑤。
唐雪瑤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沒有聽說過,據說我冰峰的開山祖師當年是七星之圣,也不能有什么變化,更不能一下子就飛出十萬八千里,這人說的這猴子要是真的存在的話,說不定已經超越了我們的感知,我也需要問問我的師父才知道。
謝星當然不知道他的一番胡扯給他帶來了麻煩,心里還在說比起吹牛,你們加起來也沒門。
見這位聽了謝星話的公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此時又走出來一位公子,對謝星抱了抱拳說道:“在下蔡士章,謝兄果然見識多廣,而且去的地方頗多,這中國,我等不要說去過,就是聽也沒有聽過。
我想如果今天要是比較見多識廣,也許謝兄就要奪魁了,我等只能仰望亦。不過這次卻是詩文大賽,比的是才子的文采和修養,這倒是讓謝兄遺憾了。只是我見謝兄這‘忽悠’上有‘難得糊涂’這四個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能否為我等解釋一二?”
“哦,蔡兄,這就好比泡妞,哦不對,就好比你喜歡上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然后呢,有一天你有一個機會和這女子一起出去游玩,但是呢,這女子似乎又對蔡兄有點不大在意,所以呢,你就……”說著謝星又‘啪’的一下,將手里的紙扇給亮了出來。又是‘難得糊涂’四個大字。
“哼,君子豈能為女色所惑。今日前來參加詩文大賽,既然謝兄也是才子,我就來討教一番,士章兄,你命題吧。”四公子當中剩下的一位也不說自己叫什么,直接上來就要向謝星挑戰,看來他對謝星很是看不順眼。
“既然其饒兄愿意獻詩,我就命題了,謝兄你看如何?”這蔡士章問道。
謝星不置可否,看了這叫其饒的公子哥一眼說道:“小球,我們還有一百個銀幣吧,好,既然其饒公子想要討教點什么,我們就賭一百個銀幣吧。等這人討教輸了,就當成討教費好了。”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個讀書人開口閉口就是錢。
“你,你……哼,有辱斯文。”這叫其饒的公子氣的臉色通紅,一個讀書人居然和自己賭錢,還賭的是區區一百個銀幣。
謝星對這里的錢沒有什么概念,他想的是有一百個銀幣,就可以離開錫州城了,沒想到被別人看成藐視了。說錢就算了,還說這點錢。
見年其饒氣的不輕,蔡士章連忙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命題了。兩位還是以雪為題各自來一首。”
目帶輕視的看了一眼惜星,年其饒忽然吟道:“出門欲看飛雪晴,無風夜寒晚更驚。佇聽篙搗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
年其饒剛剛吟罷,一陣陣的喝彩聲就傳來。謝星也不由大是感嘆,這年其饒比起昨天門口遇見的那幾個報名的公子不知道強到哪里去了,他是真的有才華的一個家伙。
“萱萱,沒想到這年公子,居然詩文如此了得,佇聽篙搗珠玉碎,方知水面已是冰。真是好詩啊,這人等會倒要多觀察觀察。只是這年公子這首詩一出,這謝星想贏他似乎有點不大可能了。”唐雪瑤再次慢吟了一遍這首詩,愈發覺得很好。
“謝公子,你昨天報名的那種,‘面糊糊了錫州府’,還有什么‘使掃帚的使掃帚’,我看就不要拿出來了。免得丟人。”年其饒得意洋洋的等周圍經久不息的掌聲停下后,這才冷冷的對謝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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