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悉尼國際機場的經理辦公室內內,從米國而來的黑人指揮官尼克站在窗戶前,望著這片陌生的土地,感慨萬千。
澳大利亞的歷史十分的復雜,第一批抵達澳洲的居民便是不列顛國的流放犯人,這里也是不列顛聯邦成員國之一。
作為米國人,尼克自然不懼怕這里的情況,他身邊手下皆是來自米國的精銳特工,而他們此行也自然有澳方的士兵陪同,這一趟他們的目標只不過是探查而并非殲滅。
“尼克先生,您知道的,這趟航班雖然是從我們機場起飛的,但其實我并不清楚飛機的情況,那架飛機是隸屬你們米國公司的...”
聽著面前機場經理絮絮叨叨的免責聲明,尼克眉頭緊皺,緩緩開口道:“這位經理,您不需要擔心,我們明白你這里的苦衷,自然也不會責難您什么,我們現在只想了解,在這趟飛機起飛之前,這里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情?”
機場經理聞言,神情明顯地愣了一下,開始細細回憶前幾天那趟航班起飛前的情況。
很可惜,他那天根本就不在什么機場,而是和秘書在辦公室里調情,成功人士都這個調調,他也不是什么個例。
見機場經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尼克只能長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算了,你把那天值班的幾個工作人員叫過來吧。”
機場經理看了看一旁兇神惡煞的澳洲本土部隊,又望了望神情嚴肅的FBI聯邦調查員尼克,他才明白這件事似乎和他沒什么關系了,當即松了口氣,開口道:“好的,請您稍等,我馬上就讓我的員工來找你們。”
說罷,機場經理便當著他們的面兒撥打了電話,直接開口詢問道:“咳咳,萊米爾,你把前天在機場值班員工叫來我辦公室,有幾位來自米國的先生有點問題想要詢問他們。”
“什么米國的先生啊,是不是米國的那幾個小女表子又來找要錢了?”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一陣冷嘲熱諷的年輕女聲,聽著聲音似乎是個年紀輕輕的女聲,聲音很大,在場的各位要么是士兵要么是特工,自然能聽到電話里的內容,特工與士兵們齊齊的注視著這位看起來似乎已經年過中年的機場經理,面無表情。
機場經理被這樣看著當然感覺壓力山大,聲音逐漸變得急躁了起來:“快點兒!半個小時內我看不到那些人,你就給我滾蛋!”
聽著暴躁的聲音,電話另一頭的女人自然意識到情況的不太對勁兒之處,不敢有任何的情況,只能應允,開始去做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經理秘書。
掛斷電話后,那經理才勉強恢復了風度翩翩的樣子,對著特工與士兵們開口道:“各位先生請放心,半個小時內你們就能見到當日出現在機場的員工們了。”
漢克點了點頭,開口道:“感謝你的配合。”
說罷,便坐在了機場經理辦公室的沙發上,靜靜地等待著機場員工的來臨。
而特工們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伴隨著幾個軍方的軍官與持槍士兵,機場經理的壓力山大,只是在心中不斷抱怨著為什么這件事情會出現在自己這個機場內,而不是別的神秘機場。
悉尼的機場多如牛毛,他們這個機場不過是冰山一角,這概率讓他有些欲哭無淚。
這半個小時注定是煎熬的,機場經理如坐針氈,在這小小的經理辦公室內顯得有些拘謹,仿佛這并不是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眼前這個黑人指揮官的辦公室。
氣場就是這樣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經歷過FBI的尼克氣場自然比這個機場經理要高出不少,這也樣的氣場也讓經理汗流浹背、壓力倍增。
尼克聞言當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望著那金發女人,大聲道:“把他們的家庭住址給我!”
“啊?哦哦哦。”
對經理而言這半個小時是漫長的,但對這些大老遠從米國飛來的FBI特工們而言,簡直是短的不能再短。
這時那金發女人才反應過來,開口道:“我問了一下人事,前天在大廳值班的這幾天都請了假,最近這幾天安保也有不少消失不見的。”
然而現在出動的卻是米國FBI和澳本土的軍方,再加上前些日子出的事兒,自然讓機場經理感到畏懼,不敢有任何指手畫腳的 而金發女人和機場經理也無話可說,只能站在一旁,看起來似乎有點礙眼。
還不得尼克開口,一直站在尼克身邊的軍官露出了證件,同時操著一口澳式英語,開口道:“官府的秘密行動,一切從簡。”
說罷,尼克便一把拿走了金發女人抱著的文件,開始挨個對照了起來。
金發女人下意識的開口道:“我們無權泄露員工隱私,除非有官府的批令。”
“前天在室內工作的工作人員全都請了假?”
講道理,機場經理也已經算是社會的上流人士,面對一般的官府機構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腳。
她推門而入,似乎正準備和經理來個激情熱吻,不料門口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她嚇了一跳,而西裝革履的特工們也讓她不敢說話。
半個小時很快匆匆而過,高跟鞋的聲音在走廊里響了起來,一個濃妝艷抹的金發女人扭著豐滿的軀體走了進來,不過剛一進來就被這陣仗給嚇傻了。
那經理沒看出自己這位小情人窘迫的姿態,反而皺眉詢問道:“人呢,怎么就你自己來了?”
地方。
與軍隊對抗,那絕對是死路一條,機場經理并不傻,只不過是提供一些幫助而已,能為自己免除一場災禍也是賺的。
“按照上面的名單,我們出發吧。”
此時,尼克似乎已經分配好了名單上的各個員工家庭住址,對著幾個特工吩咐一聲后,開口道:“出發。”
特工們如魚貫出,從經理辦公室走出,身邊跟隨著數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而尼克抬頭望了一眼機場經理,微微一笑,與機場經理握了握手,低聲道:“感謝你我的朋友,我們應該還會再見面的,下次見面,不要這么緊張了。”
“能為FBI提供線索是我的榮幸,期待與您的下次見面。”
機場經理握著尼克的手,略微恢復了一些上層社會的風度,微笑著回應道:“相信我們下一次相處的也會如今天這般愉快。”
“希望如此吧。”
尼克聳了聳肩,轉身朝著大門方向走去,幾個澳洲軍官跟上,而機場經理望著尼克的背影,陷入了長久的沉思,直到尼克的身影完全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后,機場經理才緩緩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他的情人用自己的雙球抱著機場經理的手,撒嬌道:“親愛的,這些是什么人,他們是來干什么的啊?”
機場經理不回話,那情人只能深吸一口氣,正準備繼續問些什么,卻忽然發現機場經理的手臂上毛發似乎比以前的多了很多。
“就是這里了。”
尼克站在一家排棟別墅面前,按著門鈴,等候著主人的開門。
澳大利亞地廣人稀,因此土地資源沒有那么短缺,大部分的人都能住得起別墅,有錢人和普通人在居住這方面的區別只在于室內裝修、占地面積以及市區郊區了。
等候了大概兩分鐘的時間,屋內無人開門,同時屋內也隱隱傳來一種怪異的氣味,這自然也引起了尼克的注意,他皺了皺眉頭,低聲詢問一旁的軍官道:“中校先生,我想詢問我們有沒有入室搜查權?”
中校點了點頭,開口道:“有的,總理先生吩咐過,只要不是犯罪與國家機密,我們具有一切的權力。”
聞言,尼克才開口道:“那就好,我覺得這里有點不太對勁兒,進去看看吧。”
“嗯。”
中校點了點頭,轉過頭來,那幾個年輕力壯的士兵立馬走上前來,用力撞擊著大門,不過片刻就將大門撞開,雖然大門被永久性的損傷了,但是他們卻走進了這家住戶。
室內十分的平靜,平靜的有些嚇人,家具似乎并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整個大廳干凈極了,但那股古怪的味道卻越來越濃厚,讓尼克感到事情有些不簡單,當即道:“中校先生,分開搜索吧。”
“好。”
中校宛如一個工具人,點了點頭后,對著士兵們開口道:“兩人一組,開始搜索各個房間的情況,如果發生意外,鳴槍示警一次,若無效可直接開槍!”
中校也不是個迂腐之人,現在的情況如此緊急,很有可能涉及到邪惡的超凡生物,按照往常對付平民的那套顯然已經有些不太管用了。
“是,長官!”
士兵們行動起來,開始在別墅的各個房間進行搜索,而尼克與中校也沒閑著,在這大廳內來回踱步,尼克似乎非常想要找到古怪氣味的來源。
“見鬼,這股味道好難聞,就好像是鄉下畜生得了病后的味道,該死。”
中校捂著鼻子,抱怨的說著,這倒是給尼克提了個醒,尼克登時感覺這股氣味中似乎彌漫著一股他有些熟悉的味道,細細想來,竟然是昨天在德克薩斯時擊斃的牛頭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尼克呢喃地開口說著,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馬揚聲道:“馬上搜索整個屋子,尋找密室、地窖之類的東西!”
諸多士兵進行的大搜查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戰果,只有兩個士兵在廁所的下水道口發現了幾根看起來不像是人類的毛發,似乎是某種動物所有。
雖然整體而言不太一樣,但那股牛頭人的膻味卻極為相似,倒是讓尼克感覺這里絕對有牛頭人的存在。
在看到這幾根毛發后,尼克更加確認,這里曾經出現過牛頭人!
經過謹慎的預防之后,基本確認氧氣充足、無任何毒氣后 這無疑是個重大的發現,中校與尼克來到地窖臺階前,望著里面黝黑的空間與詭異、古怪、惡心、令人干嘔的氣味,表情無比的凝重。
這是米國人的習慣,不過這里是澳大利亞,尼克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會不會也有這種習慣,畢竟這里地廣人稀的程度可比米國廣多了。
在尼克的吩咐下,士兵們再次被動員了起來,他們地毯式搜索,甚至于還破壞了不少屋內的裝修、家具,最終終于有所收獲,在沙發下發現了一個通往地窖的臺階。
米國地廣人稀,大部分的業主都會選擇在家中修幾個密室、地窖來儲藏些什么東西。
“看來牛頭人并不是個例,澳大利亞似乎有很多的牛頭人。”
中校當即匯報澳洲官府,將附近所有可能出現地窖出口的地方開始排查,很快就有大批士兵將這里封鎖,又多了幾位校級軍官到此,齊齊準備探視地窖。
“二樓無異常。”
“長官,未曾發現情況!”
“長官,廁所發現部分毛發。”
尼克皺了皺眉,并不清楚這牛頭人為什么要自殺,他正準備結果遺書,不料電話突然響起,其他小隊也取得了一系列的成果。
,才開啟照明燈,派遣第一批先鋒士兵進入。
很快,先鋒隊便傳回了消息,整個地窖只有入口沒有出口,他們在下面發現了一個牛頭人實體以及一封遺書。
這些牛頭人在不久前,竟然全都是人類!
見此,尼克明白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深吸一口氣,拿起遺書,開始緩緩閱讀了起來。
然而,遺書上的內容卻讓尼克有些驚駭,如芒在背、冷汗直流!
其他的特工在機場員工家中發現了員工親人遇害,而那些員工卻不知所蹤,只有兩位毫無收獲,只是在住所中發現了未知毛發。
尼克連忙下了地窖,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狹窄的空間,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保險柜而已,地上躺著一個牛頭人尸體,尸體的手中握著一把手槍,而太陽穴有著明顯的彈痕,似乎是自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