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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沒節操的白七

  瑪格麗特是有著西班牙和葡萄牙雙牙血統的秘魯人。

  她的身份是秘魯原塔拉帕卡省大礦主桑托斯家族繼承人的遺孀。

  這里要說一點。

  秘魯的塔拉帕卡省是世上最大的硝石產地,在1879到1883的南美太平洋戰爭里,秘魯聯合玻利維亞輸給了智利,導致那里為智利統治。

  那么連帶而來的,自然是桑托斯家族失去了自己的財源。

  國家戰敗,家族痛失基業,這雙重打擊下,桑托斯病故。

  但留下的瑪格麗特卻放棄復仇,轉身投入智利統治者的懷抱,并以此獲得了輔助智利統治者管理礦產的機遇。

  這是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智利人當然懷疑她的動機是不是那么單純。

  故意縱容后卻發現,她確實只為自己的權益。

  而且,瑪格麗特對于凝聚桑托斯的本地遺留勢力,輔助他們的統治有很大幫助。

  于是瑪格麗特的身份漸高,地位也終于再度穩固。

  如今應該說是以瑪格麗特為主的桑托斯家族成為了塔拉帕卡的第二級別權貴。

  他們所獲得的地位和好處甚至超過之前在秘魯統治時期。

  有了好處,瑪格麗特的地位便更加的鞏固。

  她現在已經成為智利人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而這個漂亮的女人,她的野心卻還不止這些,尤其她現在正是最盛開的年齡。

  32歲的熟女找盡機會獲得了前來自貿區的商業酒會門票。

  但是查理等頂級的人物不是她能算計和靠近的,這個時候,白七卻主動靠近了她。

  說到如今的南美。

  尤其在自貿區,華人其實已經成為第一角色。

  這放在1911年的世界的時間點上簡直是個奇跡,但又理所當然。

  所以和大洋彼岸的故國不同,整個南美這里的華人的精神面貌和穿戴打扮包括談吐都截然不同。

  加上他們類似印第安人的膚色在這片土地也不顯得突兀。

  所以華人們現在在這片土地如魚得水。

  通人都這樣,何況白七這種掌握了二狗子無數狼藉青春痕跡的人呢。

  他是最特殊的一個。

  他也是最自信的一個。

  這貨現在膨脹到瑪格麗特故意走到他身邊不遠處,停留于他的視野范圍內的這些細節都沒注意。

  今天穿著身淡金色小露背V領長裙的瑪格麗特舉著酒杯,看似無意回頭的見到白七后,便“禮貌”的舉杯沖他一笑。

  白七立馬走了過去。

  這貨做事從來是窯子里的那套,和男人交流當然無所謂,但和女人交流就顯得有些失禮。

  他說:“一個人?沒人陪著?”

  嗯,進步了呢,換在過去他會說“喲,沒上鐘那,閑著也是閑著,你看七爺缺那點銀子不?”

  瑪格麗特則是個對男人極其有經驗的女人。

  常年周璇于異族統治者之間的她立刻回道:“還有幾個女伴,不過我只想安靜一會兒。”

  這句話的意思很簡單,我沒有男人,你可以打獵,而我現在似乎有什么心思。

  白七也是老江湖,這就順桿子爬上去說:“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能在這里的可不是簡單之輩,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懷特賽文森。”

  神特么懷特,賽文森。

  懷特是白,賽文是七,森是什么?我可以很深入是不是,這貨的英文名都充滿了邪惡氣息。

  瑪格麗特卻不懂,這招之后她也入戲了。

  她開始自我介紹,然后問:“懷特先生,請問您是干什么的?”

  “你不是認識我?哦,叫我賽文森就好。”白七就介紹了自己的職務,是三角洲管委會副主任,管委會委員,外聯協會會長和警署副署長。

  必須是警署的副署長,不然怎么有權力調動打手呢。

  外聯協會這玩意就復雜了,外來的客人和內部的工作人員,外來的菇涼和納入管理體系的接洽工作,乃至培訓技能親自檢驗等。

  總之說的很高大上而已。

  瑪格麗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貨呢,但她露出驚訝的表情:“原來您這樣的厲害。”

  “不不不,小姐您二十出頭就能管理一個家族,也是相當杰出的。”

兩貨嗶嗶著,開始跳  舞,借著酒意白七隨即發出邀請出去走走。

  小樹林!白七是這么想的。

  瑪格麗特也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漫步月色之下時,白七的手漸漸握住了她的小手,開始說一些看到她就迷了眼之類的甜言蜜語。

  兩位海王隨即就在石凳上卿卿我我,但是瑪格麗特很快拒絕了白七的要求。

  “不能這樣,賽文森,我們才初次見面。”瑪格麗特抓著欲擒故縱的心理拉下了電閘,然后她紅著臉跑掉,說自己需要冷靜冷靜。

  其實她的情人明日要來辦事,而后離開,而這也正符合釣魚的心理。

  按著她的經驗白七是跑不掉了,有了來往后她就能根據情況作出些。。。

  白七可急壞了,我曹,他也不好在這里用手段。

  于是這貨干脆跑出去,找華人們打探后得知瑪格麗特的住處。

  他立刻安排了車,進去和瑪格麗特說:“很抱歉,我剛剛失禮了。”

  “沒什么的,賽文森。”

  “等酒會結束,請給我個賠罪的機會,讓我送你回去吧。”

  “。。。。好吧。”瑪格麗特矜持著勉為其難,準備再下點魚餌。

  這對狗男女之間的你來我往落在很多人眼中,包括瑪格麗特的隨從眼中。

  就好像后來時代里那些變異的家庭組織中,保姆帶有監督金絲雀功能一樣,瑪格麗特的隨從也帶有這樣的屬性。

  而她是屬于智利在塔拉帕卡省駐軍司令的兒子帕埃斯上校的眼線。

  帕埃斯上校和瑪格麗特的關系不用多說。

  瑪格麗特是知道這幾個隨從里有這種人的,但她不確定是誰。

  而瑪格麗特在過去都是很謹慎的。

  但今天不一樣。

  白七這個沒節操的貨在回來后,殷勤的再遞給瑪格麗特一杯雞尾酒時,酒里放了些東西。

  然后,瑪格麗特就覺得內心的火很燃。

  逢場作戲習慣的她沒有貞潔的概念,身體從來是她的武器。

  武器,在需要時是砍人用的。

  在無聊時,也許你會信手揮舞幾下也不傷大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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