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新羅馬各方面現在和平克頓私人警察依舊相安無事,尤其是拉斯維加斯方面的費蘭克等家族力量,并沒有受到任何針對杰瑞特的意見。
一切如常。
說到這里,韓懷義道:“我來處理,很簡單,我本來是想等將來,等富蘭克林進一步后,將這些人交給他的,但是你出現了,那么就由你去和他們談吧。”
韓懷義接著又強調:“我將他們交給你,我做背書,杰瑞特就會信任你。”
胡佛聞言長嘆一口氣:“你為我做了這么多,我該怎么報答你呢,查理。”
“我在為富蘭克林這個老朋友,也在為你這個新朋友,也在為自己做事而已,你可以感受到并牢記我們的友誼,但不必上升到感激的程度,記住了埃德加,如果你是個廢物,富蘭克林會這么看重你,我會和你一見如故嗎”
“謝謝。”胡佛還是強調道。
也就在這時,列西科忽然走進來遞給韓懷義一份確實是才發來的電報。
來信人正是杰瑞特。
他說:查理,boi在找我,說了那件事,但是我反感他們的倨傲,我現在有些困惑,我想去一趟你那邊,可是現在走又太明顯。
韓懷義道:“看到沒。你看出什么了沒”
“你的冷處理,使得他體會到了對方的惡意。你沒有輕易的妄為,于是他權衡之后發來了這份電報。”胡佛說,然后評價:“真是不值得信任的家伙啊。”
“不。”韓懷義搖頭:“你其他都對,唯獨認為他們不可信任是錯的。”
“哦”
“他們雖然為我工作,但他們也有付出,另外平克頓私人警察歷史悠久,還和我發生過沖突,所以要讓他們如新羅馬原生體系內的人那樣對我有歸屬感,這不現實。”
韓懷義接著道:“而成年人權衡利弊后的決定反而不容置疑,所以我更樂意看到這樣的電報,而不是他第一時間就來表達虛偽的忠心。所以,這樣的人反而值得信任,前提是你值得他效忠。”
這個道理。。。好有道理。
胡佛懵逼半響后,嘆服說:“查理的心胸如同大海。”
“不,主要是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交給你了,埃德加,他們是你的人了,前提是你值得!”韓懷義大笑著將電報簽字“這是我的朋友—查理.維克多”,然后拍到胡佛手里。
這就是他去和杰瑞特談話時表明身份最好的憑證。
他順便開了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給胡佛,支票上已經有摩根的簽字印鑒,任何地方都可取款。
然后韓懷義站了起來:“走吧,埃德加,你接下來的時間會非常的緊張。但我希望今年圣誕,我們一起過。”
“好的。”
“對了,謝苗已經為你打通了海航和陸航的軍用線路,這是通行證,讓我看看,哦,你現在叫瓊斯,是個軍事委員會的少校參謀。這是加勒比海海軍司令部的杜威將軍親自為你偽造的,這個星條旗下的敗類,我和你說,這個家伙因為在新羅馬的某些產業有股份,所以在軍內鐵骨錚錚不講情面,結果風評還蠻好的。”
韓懷義話鋒一轉;“但這個混蛋在三角洲的天堂島,能一次叫三個妞!”
胡佛驚駭而笑。
“他也將是你的朋友!所以,拿著這個玩意,在遇到麻煩時直接向紐約海軍求援都行,圣誕節見。”
韓懷義說完就推著胡佛往外走。
列西科開車直接將胡佛送往瓦坎達南邊的軍港,韓懷義陪同著,沿途得知胡佛身上沒多少現金,這貨居然還跳下車去搶了一個巡邏警隊的警員所有的鈔票。
然后他一股腦的塞給胡佛:“拿去票吧,埃德加,然后給我狠狠的干那些種族歧視的混蛋。”
20分鐘后,胡佛登上直升飛機時,他的行李已經運抵。
韓懷義和他又嘀咕一句后,他就從瓦坎達海軍基地飛往加勒比海的美軍基地。
再坐航母上的艦載機直飛美國,再從德州海軍基地轉陸航空軍的戰機,第三日早上11點他便抵達了拉斯維加斯附近。
而這時,杰瑞特為了節約他的時間,已經抵達這里。
“這是查理讓我給你看看的。”埃德加將那份來自對方的電報交給他。
杰瑞特道:“好的,胡佛先生。”
“叫我埃德加吧,能和我聊聊那些白癡是如何倨傲的嗎他們覺得他們是在恩賜你是嗎”
“是這樣的,呵呵。”
時光讓杰瑞特從莽夫變成了沉穩的男人。
如果不是這是查理的朋友,他連這種情緒都不會流露。
胡佛抬手看了下表:“時間緊張,因為我很快還要飛去紐約,那我們長話短說可以嗎”
“可以。”
“boi如果能易主,如果我能當家,我將吸納貴方進入boi情報和行動體系中,由于你也知道我和那些混蛋不和,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在將來全力支持我,我也會給予同樣的態度回報諸位,但是有一點,進入這個機構后,你們不能在我之下再立山頭,沒有蠢貨樂意被架空。”
杰瑞特聞言苦笑起來:“閣下這么直白,是因為查理吧,好的,但我還有個述求。”
“請說。”
杰瑞特顯然經過了深思熟慮,他在胡佛抵達之前的這兩天想了很多,但他寫寫畫畫后只留一個核心意見。
他道:“如果不愿意加入的,可以繼續保留平克頓私人警察的身份,繼續之前的業務。”
“沒有問題,但你必須加入,我只認你說話。”
“那是當然。”
“那先這樣我們保持聯系。”胡佛伸出手來,杰瑞特道:“好的。”
但在胡佛轉身時他說:“埃德加。”
“嗯”
“我們現在就加入,需要我們對那些白癡做些什么嗎,他們就在這里。”杰瑞特問。
胡佛反問:“為什么”
“查理和他的朋友們都不會輸的,局長閣下!”杰瑞特開心的笑道:“再說,等那個時候我再加入未免太不厚道了,我總得做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