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斯聽到詢問,就說:“哈,聽聲音是哈特?”
“沒錯,是我,小國王。”
“不,國王是我的哥哥,我是將軍。”羅杰斯認真糾正,然后說:“我得回去了,弟兄,幫我把我的,咳,我的朋友一家護送好,可以嗎?”
“沒有問題,兄弟們,將軍的要求必須滿足。”
那邊飛來的美軍戰機搖搖機翼,但有人直接問:“是你女票嗎?”
“別瞎說。”羅杰斯窘迫的像只鴨子似的喊了起來,卻惹來那邊的哄堂大笑。
然后這小子慫的都沒敢再和安娜告別,就灰溜溜的飛走了。
可安娜才不計較呢,而十二歲的女孩將永遠記得,有個少年機師在加勒比海上空,無視她威嚴的父親,勇敢的開啟了她的青春。
但羅斯福也記得!
查理這個混球,沒有他的批準羅杰斯能飛來嗎?
大家都是做父親的,你也有女兒,你等著。
當兒子的飛機穩穩當當的降落后。
韓懷義騎著哈雷迎過去,然后塞給他一個頭盔大聲道:“好樣的,小子。”
所有近衛軍都無語,這爹當的也太給力了。
然后他們看著這對父子就這樣轟隆隆的開著摩托車跑掉,因為他們還有活動。
因為今天是他們父子的兄弟日。
沒錯,兄弟日,這是韓懷義教育兒子的方式。
他有兩個長大的兒子。
所以他每個月有兩天,什么也不做,陪兒子開嗨,并在游樂里帶他們見識人生的真相。
哪怕在托尼坐牢那段時間,韓懷義沒法和他相聚,卻也給他記著呢。
至于克瑞斯,那是他幾乎天天都陪的!那是小情人,不一樣!
戴著頭盔遮擋面孔的韓懷義帶著兒子在瓦坎達的大街小巷亂竄,安保們頭大如斗的悄悄盯著。
直到他們勾肩搭背的在黃昏時進了家餐廳的包廂,他們才放心。
但等那兩個貨吃飽喝足出來,韓懷義又給交警追逐,而這貨跑的飛快。
回到家后,韓懷義吐著舌頭:“我特么差點嚇尿了!”
“我也是,要是給抓住的話,那可丟死人了。”
“怎么會,你老子我的技術不是吹的。。。”
他們就好像兄弟那樣在門口比比歪歪,但克瑞斯聞聲沖出來后,父子兩人頓時色變。
完了,忘記給她帶好吃的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韓懷義已經開始回歸家庭,比起托尼的童年,羅杰斯得到了他更多的陪伴。
但是他并沒有放松對未來的把控。
無論是和羅斯福的結盟,對杜魯門的扶持,以及對ET工作室的某些研究進展。
這樣的日子,就這樣一日復一日。
直到24年的圣誕節。
現在來參加年度聚會的人已越來越多。
但也有了更新換代。
比如費沃力已經幾乎退隱,頂替他的是埃德加胡佛。
比如渣男魔導師也開始嶄露頭角,又比如成為拉伊特副市長的白七。
然后還有羅斯福的出現。
赫塞雖然也來了,但他已沒有了上升渠道只能做個富家翁。
查理給了他機會,但他抓不住,光明會不是為照顧舊情服務的低級社團,對此赫塞的父親也無話可說。
另外就是托尼已經半站到臺前。
他即將上任的職務是ET商業部市場開發副部長。
托尼的地方執政學習期已經結束,他知曉政府運行的具體方式和人心的復雜后,韓懷義就讓他到了現在的位置。
這天,父子兩個離開友朋的喧嘩熱鬧,去了能眺望人工湖的天臺邊緣。
韓懷義和兒子說:“托尼,這個位置將結合你之前的所學,但又將結合你沒有認真接觸過的科研領域,這將豐富你的認知結構。”
“嗯。”
“年輕人都有叛逆心理,你不會覺得我事無巨細都對你有所安排,似乎在掌控你的人生嗎?”
“我的叛逆期在監獄已經過了,另外我很明確,我喜歡這種學習,這是我想要的。”
“不要糊弄我。”
“我的用心你看的到,父親。”
“好吧,我接著說,但在說之前我和你強調一點,你隨時可以在我面前說,我不想這樣下去了。但是當你25歲后,當你掌握更大權力后,如果你忽然這樣,那你就是在犯罪,以及辜負我。”
“那我會在25歲生日前一分鐘帶著你的兩個兒媳環游世界去的,然后從阿爾卑斯山給你寄來個明信片,說,很抱歉老頭子,我50歲再回來接班吧,你再撐著點。”
托尼說完,父子兩人大笑。
半響后,氣氛恢復了嚴肅,韓懷義就繼續道:“談及科技,新羅馬的重心目前還在于武器,當S文件上的東西成功后,我們會暫時放緩腳步,只保持正常研發。但新羅馬還有個重心在醫療,你是知道的。”
“是的,我們的醫療中心對于許多疾病都已經有很好的研究和解決方式。”
“你做過功課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一些東西。”
韓懷義道:“環保能源,是我們的底蘊,必須現在就建立,但這項工作的成效甚至會在你白發蒼蒼后,可是不能放棄。順便提醒一句,永遠不要急躁的挑戰既得利益集團的勢力范圍,學會和他們分享共同進步,而不是要吃掉對方。試圖在硬碰硬的實體商業上玩蛇吞象,那是死到臨頭拼死一搏的幻想,是底層思維。”
“是。”
“還有就是范內爾在研究的電腦了,給予他充分的信任和支持,你,去了之后將精力放一部分這個上面,時刻關注和學習,記住,要學習!然后根據你的所知描繪一份你對電腦在未來的前景給我。”
說到這里,韓懷義壞壞的一笑:“別去打聽我的預測,你不想靠作弊來和我戰斗吧。”
得,托尼垂頭喪氣:“其實我已經看過你的描繪了。”
“但我要的是你的理解,孩子,你不是我的復制品,你是個有思想的人,而我恰恰現在比你見的多那么些,所以我想幫助你成長僅此而已!”
“好的,父親,順便說一句,假如我干糟了怎么辦?”
“那么救你的只有一招,放棄權利。”韓懷義嚴肅的說:“不然你造的罪將連累整個家族,和深愛你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