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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西八對烏拉

  白再勛今年21歲,有著父親那樣瘦長的臉,兩道特別淡的眉毛,和明顯的抬頭紋,使得他的五官看上去有些說不出的老成。

  這樣的家庭不缺錢不缺面子不缺吹捧。

  所以這十幾個人走路帶風。

  就將新羅馬的賭場當成自己家的客廳那樣的走著。

  盛氣凌人,寫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

  世上的事就是這么的滑稽,作為白再勛或者還有收斂,因為他明白這個世上終有他父親惹不起的人。

  他實際擁有權力。

  可是他的根班不然。

  這些依附于他的現役韓軍,放在古代就是家丁,如果是惡勢力的那叫走狗。

  他們仗著白家的權力,橫行霸道,唯獨在主子面前做舔狗。

  所以他們唯恐不襯托出主子的威風。

  “最好的廳。”白再勛只說一句,迎賓便帶著他們進電梯上了頂樓。

  然后便在出行時遇到了陳別江李德生和白曉聰三個看上去普通的年輕人。

  再豪華的場所,進出電梯的路也就這么大。

十幾個人排開怎么走  本來就是來散心的陳別江等人都干脆準備讓開了,結果狗腿伸手撥拉他們,還說“西八”。

  陳別江???

  李德生???

  白曉聰一口韓語:“你特么罵誰呢?”

  立刻原地站住。

  另外兩人見狀也劈開了伸在自己胸前的手。

  “這傻逼說什么?”陳別江問。

  白曉聰:“f你呢。”

  我靠,陳別江還算克制了,因為這里是新羅馬的地盤,他喝道:“什么意思?你特么誰啊?”

  白再勛很高傲的皺起眉頭,閃身走人,他不會和其他人交涉的嘛。

  這下,他手下就和陳別江三人推搡起來。

  十幾個對三個,雖然是推,陳別江也步步后退,他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立馬揮拳。

  對方立刻也動手,雙方打了起來。

  毫無疑問在不操家伙的情況下,在都經過些專業訓練的情況下,人少的必定吃虧。

  只折騰幾下,陳別江就給打腫了眼,白曉聰更是給人揪住頭發砸墻上,而李德生還被個刁狠的棒子一拳打肋骨上差點沒岔了氣。

  這個時候安保上來,那些人也就住手,但嘴里還是西八西八的輕蔑著。

  另外還有人和安保交涉,自己的身份,以及對方當時故意攔住路。

  安保都懵逼,這三個雖然不是瓦坎達的核心二代,也是韓家嫡系圈子里的人,他們會在自己場子里鬧事,這可能嗎?

  捂著眼的陳別江忽然說了句俄語:“算了。”

  安保也就勸著,沒再糾纏。

  雙方分開后,安保頭子索姆自然問陳別江:“拉斯普京,你想怎么處理?”

  陳別江指著自己的眼睛:“這里是馬尼先生和四爺的地盤,我不會鬧事。”

  “門內的事門外解決,有問題和我說。”索姆頷首,這孩子懂事。

  也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今天他沒裝逼拄著拐杖。

  “四爺。”眾人都站起來。

  杰瑞笑瞇瞇的看著陳別江,他和他的父輩是有來往的。

  他也沒說什么,點點頭,只和索姆道:“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出去散散心怎么樣,至于這場子,翻不了天。”

  說完他就走了。

  陳別江一下愣住,四爺的意思是?

  索姆忙跟上去,路過他時瞪了他一眼:“搞啊,四爺撐你,總不見得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吧。”

  四爺就是四爺!

  陳別江大喜,立刻電話搖旗在外邊聚集。

  白俄關系四通八達,不多久,他的隨員以及家在瓦坎達的現役軍人,和幫會紅棍都來了好些。

  陳別江說:“這里不動槍,硬干。十五個對十五個,干翻再說。”

  一群人立馬沖進去。

  對此視若無睹的安保還直接收隊先。

  進去后他們直接上樓,撞開門。

  這會兒白再勛正在和一個漂亮的芬蘭女孩對賭,十幾個狗腿就在邊上休息。

  豪華包里應有盡有,白再勛今兒手氣不錯,已經贏了22萬美金,但他不知道,這是為了吊住他才故意輸的。

  門被撞開。

  陳別江一馬當先,西八?烏拉——

  十五個漢子對上十四個,逮住那邊就是頓猛打。

  現在是單挑,陳別江自幼習武打架,還接受過瓦坎達的專業訓練,加上他身高臂長,對上韓國人輕松的很。

  對方雖然試圖閃避,但地方就這么大,氣勢也沒了。

  只兩回合,就被他一個下勾拳打的飛起。

  陳別江隨即撲向另外個,他記得就是那廝打他眼睛的,當時那廝跳起來打的。

  現在他也從側面一拳砸去。

  撲——那廝當場撲街,陳別江不解恨又一腳直接踢碎他的鼻梁。

  也就這么點功夫,戰斗結束了。

  唯獨白再勛目瞪口呆,而后強自鎮定的坐在那里,并悄悄按下了緊急呼叫,通知了韓國在澳門的可憐力量。

  不是來打架,是證明他的身份。

  陳別江轉身走來,拉開椅子坐他對面,用英文道:“公平嗎?裝逼貨。”

  白再勛:“公平,相信諸位不會十幾個打我一個吧,如果你要動手,我認輸。”

  “呵。裝逼惹事現在還裝逼啊,認輸?”

  陳別江忽然起身操起椅子砸去,白再勛都懵,真打?

  他哪知道陳別江是個流氓惡棍。

  頓時給陳別江砸趴下,他終于不裝了,嚎叫起來:‘我是大韓陸軍參謀總長的兒子,是上校軍官,你們這樣是要負責的。’

  “你特么誰?我好怕。”陳別江對他又一拳。

  然后揪起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中國洪門南美機車黨領袖。”

  神特么機車黨。

  白再勛怒極:“你放開我。”

  “放尼瑪,道歉!你是這些狗的主子,我看到你路過,感受到了你裝逼的嘴臉,這讓我惡心,給我道歉,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你們難道不管嗎?”白再勛不得不向賭場求援。

  可是人家早跑了。

  “我耐心有限。”陳別江冷冷的看著他,忽然伸手揪住對方褲襠。

  白再勛!尖叫:‘我道歉,我道歉。’

  “這尼瑪小。”陳別江將他往后一丟,直接招呼人:“走了。”

  白再勛并不傻,他咬著牙站好了,忽然道:“敢不敢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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