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楊登魁帶著李積德,距離約定的時間提了半小時就來到了廖坤城的酒樓。
畢竟今天晚上這場會面,對他來說意義非凡,他絕不容許有任何的閃失。
黃金左輪已經被他用一個精美的木盒子裝好,此時正由李積德捧著,看起來萬事俱備就只等大公子到來了。
坐在包廂喝著茶的楊登魁,此時看起來十分的愜意,因為他已經開始在幻想,待會搞定大公子之后,自己的未來將會是一片光明。
到時候不光能拿下長虹,就連自己的三家戲院,他也會想辦法從廖坤城他們的手上拿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廖坤城的茶已經換過了一壺,距離約定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但不光大公子人沒看到,就連廖坤城他們也沒現身。
把外面的服務員叫了進來,楊登魁有些不高興地問對方。
“你們老板人呢?”
服務員對此是一無所知。
“對不起楊老板,我也不知道我們老板去哪了,要不我打個電話幫您問問看。”
服務員看起來很緊張,畢竟楊登魁這樣的大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楊登魁雖然心里很不滿,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等服務員出去之后,李積德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老大,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就算大公子有什么事情來不了,廖坤城他們也不至于會不露面。”
李積德的這句話把楊登魁說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難不成廖坤城那幾個家伙是在陰自己,他們其實壓根就沒找大公子,只是把自己誆到這里,就是想讓警隊的人把自己抓起來。
一想到這,楊登魁趕緊當機立斷,立刻起身帶著李積德準備離開酒樓。
等他們走出包廂之后,外面倒是風平浪靜,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從二樓一直走出酒樓,楊登魁他們的警戒心可以說已經提到了最高。
直到楊登魁坐進車子之后,緊張的情緒多少才得到了一些緩解。
此時的楊登魁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現在根本就沒人來告訴他答案。
回到自己的秘密住所之后,一整個晚上楊登魁都無法冷靜下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但現在這個時候想離開寶島,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但這并不代表沒有辦法,只是那樣做的話就是在鋌而走險。
而且一旦在逃跑的路上被發現的話,就算運氣好不被當場打死,恐怕坐牢至少都要坐上很久。
就在這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知道這里電話的都是楊登魁的心腹,所以打來電話的肯定也是他們。
“老大,廖老板打電話來找你,說讓你給他回個電話。”
不提廖坤城這個人還好一提他楊登魁就來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現在如果想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還真的必須要回這個電話。
當楊登魁撥通了廖坤城的電話之后沒響幾聲就接通了。
“廖老板,您這是什么意思?說好晚上見面的怎么我人到了,你們卻不見了蹤影?”
楊登魁倒是忍了下來沒有直接噴對方這已經算是給廖坤城他們面子了。
“楊老板,實在抱歉大公子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我當時無法抽身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另外你那三家戲院,我明天就過戶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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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坤城要把戲院還給自己,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但聽到廖坤城這么一說的楊登魁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甚至已經意識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
“廖老板明人不說暗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楊登魁很想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態度一下子出現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導致他們會有這樣的變化。
廖坤城也是心里有氣,戲院都已經到了他的手里,他又怎么可能會愿意把戲院還給對方。
如果不是出了大事的話廖坤城又怎么愿意把吞下去的東西又吐出來還給對方。
“楊老板,你就別耍我了,出了什么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楊登魁聽到廖坤城這么一說,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連續上了兩次《中央日報》,您的面子可真不小,好了,我也不浪費大家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就去把戲院過戶還給您,就這樣。”
廖坤城和楊登魁在講電話的時候,他甚至都感到有種晦氣的感覺。
今天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的,大公子也已經約好,就等晚上赴約了。
但在臨行之前,大公子突然打來電話告訴廖坤城,說他有事來不了了,另外讓廖成坤去買一份《中央日報》看一看。
廖坤城自然不敢堅持,于是他按照大公子的吩咐,跑去買了一份《中央日報》然后仔細查看。
很快廖坤城他們就在《中央日報》上找到了關于楊登魁的新聞。
敲詐勒索、放貸逼死人、故意傷人,這些惡性犯罪的事情全部都冠在了他的頭上。
而且在報紙上還有不少被害者和家屬的控訴,可以說這一次楊登魁已經是死定了。
既然都已經知道是這樣了,廖坤城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和楊登魁見面。
甚至為了不被對方牽連到,他們還得趕緊把吞下肚的戲院還給楊登魁,否則一旦被牽連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廖坤城掛了電話之后,楊登魁趕緊讓人去買幾份《中央日報》回來,他很想知道報紙上到底寫了什么,讓廖坤城他們變成這副模樣。
沒過多久,當報紙買回來之后,李積德拿走其中一份,然后仔細查看起來。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李積德仔仔細細把那篇關于楊登魁的報道讀完之后,他直接當場跌坐在地板上。
而另外一邊的楊登魁也沒好到哪去,此時的他雙眼呆滯癱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整個人好像都已經沒了生氣一樣。
這報道里寫的東西甚至連一分假的都沒有,全部都是真的,而且里面人證物證俱全,楊登魁根本就沒有狡辯的余地。
現在楊登魁可以說已經是成了甕中之鱉,被逮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