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在深思熟慮之下我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當然相對的他也沒有答應我的請求,所以《朝日新聞》肯定會刊登出一些對我們不利的新聞,甚至他們很有可能不止發一篇新聞,而是會采取連續轟炸的方式逼迫我們把《總務二科》交出去。”“這個根本就是在勒索是在搶劫,您可千萬不能答應那個家伙,否則的話我們豈不是虧本虧大了。”聽到宮崎浩二沒有答應對方,這讓丸山義實著實是松了口氣,畢竟《總務二科》這部戲可是一塊大蛋糕,丸山義實還指望靠著這部戲讓他在富士電視臺的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豈能就這樣輕易地讓出去。“就算不讓出去,你覺得你守得住嗎?”“我……”被宮崎浩二這么一問的丸山義實突然一下子卡殼了,如果他能守住的話也不至于去找宮崎浩二求救了,現在連宮崎浩二都沒辦法搞定《朝日新聞》,所以壓力恐怕又要重新回到了丸山義實這邊。“小田麻子是被停職還是被解職的?”“您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讓丸山義實沒想到的是宮崎浩二竟然主動過問起了小田麻子的事情,他原本以為宮崎浩二應該是不太可能會去關心這些事,畢竟這種事情宮崎浩二平時幾乎就不太會去主動過問,除非到了常務或者以上等級的職位,否則一個小小的部長職怎么會引起宮崎浩二的注意?難道宮崎浩二對自己的做法已經感到不滿了?“怎么了?作為富士電視臺的董事長難道我就沒有過問人事安排的權利嗎?”宮崎浩二眉頭一皺直接把丸山義實給嚇了一跳,如果這時候丸山義實敢回答是的話那他就完蛋了。“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怎么會想到問起這件事情,您是富士電視臺的董事長當然有知道任何事情的權利,是我的話令您產生了誤解,我在這里向您道歉,對不起。”丸山義實趕緊向宮崎浩二低頭認錯,畢竟他這個社長能不能繼續當下去全看宮崎浩二的意思,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做的讓宮崎浩二感到不滿的話,那丸山義實很清楚自己的好日子估計也到頭了。“《朝日新聞》那邊打算用這件事作為素材好好報道一番,你想到什么理由去解釋了嗎?”“這……”宮崎浩二突然一下子這樣問丸山義實哪里能找出什么理由,他暫停小田麻子的職位完全是因為對方不愿意按照他的意思行事,雖然這的確是很不應該的事情,但也不至于到因為這樣就直接讓小田麻子停職,這樣的處罰太過嚴厲了。“《總務二科》的開機儀式來的主演那么少,主持的還只是一個制作部的副部長,你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害怕別人不知道《總務二科》的劇組出事了嗎?你難道就真的那么忙連抽出時間去參加開機儀式都沒有?而且那些明星是怎么回事?”宮崎浩二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丸山義實簡直就是一個大蠢貨,就算富士電視臺內部真的有什么斗爭的話也不應該讓外人察覺到,偏偏丸山義實的做法根本就是在給外人留下口實,給對方提供攻擊富士電視臺的素材,真是愚蠢至極。“董事長你聽我解釋,小田麻子這個家伙在當上制作部的部長之后就無視我這個社長的存在,不管我讓她做什么她都推三阻四,而且還聯合松岡功抵制我的命令,我出于對電視臺利益的考量才把她給停職,我做的這些全都是為了電視臺著想,絕對沒有摻雜任何個人的私心在里面,請您相信我。”丸山義實一臉真誠地看著宮崎浩二,似乎希望用他真誠的表情讓對方相信他說的那些話,但可惜的是宮崎浩二又不是三歲小孩,所以他對于丸山義實的這些說法很難不去懷疑。“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已經失去了對電視臺的掌控?連制作部的部長你都沒辦法指揮,那電視臺其他的高層豈不是更不買你的賬?你覺得你這個社長還有繼續當下去的必要嗎?”宮崎浩二眉頭一皺,問出的話可是讓丸山義實的心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對方已經在懷疑他的能力了。“不不不,您誤會了,我并沒有失去對電視臺的掌控,其他人還是很配合我的工作,小田麻子之所以這么不聽話完全是因為有松岡功給她當靠山,而松岡功之所以能有這樣的底氣完全是因為林道秋的關系……”“您也知道《總務二科》這部戲對富士電視臺很重要,所以我之前對林道秋的優待難免多了一些,結果那家伙因為我的優待誤以為是我的軟弱就想方設法要扶持松岡功取代我,所以我才要當機立斷把小田麻子給停職,就是讓他們知道……”丸山義實的話還沒說完,宮崎浩二已經抬起斷了他繼續說下去。“你的說法我不認可,松岡功能不能當上社長和林道秋一點關系都沒有,畢竟社長的任命可不是只單單通過董事會才行,我當初任命你擔任富士電視臺的社長完全是看重你的能力,覺得你有能力讓電視臺進步,但你的做法讓我非常的失望,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你到底有沒有能力在這個位子上繼續下去。”宮崎浩二的這番話讓丸山義實聽的是目瞪口呆,似乎對方已經不打算讓他繼續擔任富士電視臺的社長,這對丸山義實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接下來恐怕很快就要從這個位子上退下去,然后到一個閑職上養老然后退休。“董事長請您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有辦法能繼續管理好富士電視臺,只要您能夠繼續支持我,我一定會給您帶來回報,我絕對沒有說謊請您相信我。”丸山義實急了,他急著向宮崎浩二表忠心,如果這時候失去對方的支持那可以說他最后將什么都不會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