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二百六十六章 先走個神

  現在是2014年6月底,而FATE/ZERO是2011年出第一季,2012年出的第二季,但凡鹵蛋黑豹皮爾斯是型月粉,他們就絕對知道什么是王之酒宴。

  可惜他們不是。

  所以他們對“王之酒宴”四個字一頭霧水,還以為防火女在說什么暗語,一個個冥思苦想的腦袋都快冒煙了,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廢話,這本來就不是暗語,你們要能琢磨出來才有鬼呢。我防火女一向明人不說暗話,我說窗簾是藍的,是因為窗簾真是藍的,絕對不是為了表達我憂郁煩悶的心情,你們不要瞎想。

  畢竟只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才會用這種騷套路來表達心情,我要是煩悶了,一般都是出去砍幾個頭蓋骨拿回來當碗使。

  拋開這個小插曲,防火女四個人來到了皮爾斯的辦公室,雖然另外三個都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樣子貨,遠不比上嘴臭王,棉被王和征服王,但防火女自問能一個定仨,所以這王之酒宴大體上也算實至名歸。

  這不是防火女自傲,那三個人的確厲害,但他們的厲害之處多表現在各自的豐功偉績上,配的上英雄之名,但身為王者,他們統統都不合格!

  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沒能延續自己的文明。

  身為王者,受萬民侍奉,但到了必要之時,也該化為養料,反哺萬民,如此才是賢明!

  這話妖王歐斯羅艾斯說過,神王奧丁也說過,但那三位顯然沒有做到。

  其中最差的就是征服王,他活著的時候打下了龐大的疆土,死后自己的帝國卻分崩離析。別看到他的固有結界就以為他的人格魅力高,手下戰士們都甘愿供他驅使,實際上分裂他帝國,殺死他親族的正是這些他生前倚重的“好戰友”。

  他的東征,好聽點講是一個探險家帶著一群人探索世界的故事,往真實了說就是一個大土匪頭子領著一堆小土匪頭子在肆意的燒殺搶掠,沒有理想,也沒有信念,完全就是利益驅使,就是為了女人和錢,所以他這位老大一死,手下自然反水,因為他有最漂亮的女人也有最多的財寶,不搶他搶誰?

  然后就是嘴臭王,這位人類最古之王剛開始是個剝削人民的混蛋,直到遇見了好基友恩奇都才幡然悔悟,然后又在基友死后勵精圖治,最終成為了一代賢王。

  這么一個浪子回頭的故事,聽起來是不是很正能量啊,但那都是忽悠老百姓的,以王者的眼光來看,嘴臭王的的每一次幡然悔悟,都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是對自己之前執政理念的否定。

  而王者不是普通人,他的意志直接決定了國家的意識形態,他要變,那國家也要變,你變就變吧,一次不夠,還連續變了兩次。浪子回頭?那頂個屁用!人民才不管你國王的道德高低,人民只管能不能吃飽飯,能不能穿暖衣,能不能取上媳婦!

  嘴臭王的每一次改變,都是一次朝令夕改,史官們拿他開的工資,當然要往好聽的寫,但稍微有點常識就知道,每一次國家意識形態的改變,都將伴隨著劇烈的社會動蕩,因為利益集團會重新洗牌,其中自然有人不甘退場,必然會爆發出武裝沖突,不信的話就問問毛熊國,它改變過一次意識形態,結果呢,直接就把自己玩沒了。

  所以蘇美爾文明也是曇花一現,跟毛熊國是一個下場。

  最后就是大名鼎鼎的棉被王,這貨最離譜,當王當的跟個孫子一樣,嘴上口口聲聲說愛護人民,但依法辦事的時候卻絲毫不見手軟,也難怪手下分崩離析,落了個不懂人心的名號。

  正如前面的征服王,王者有時候跟土匪頭子差不多,而作為土匪頭子,不僅要帶著手下搶錢搶女人,更要去幫手下擔當恩怨。因為這樣才能拉攏人心,讓手下死心塌地的為你效力。

  管理國家就如同管理羊群,牧羊人不可能親自去管每一只羊,所以羊群有頭羊,只要牧羊人拿出鹽巴讓頭羊舔一舔,有事沒有給它開個小灶,它自然就會投靠你,幫你辦事。

  試問,連萬物之靈的人類在管理羊群時都需要拉攏一頭畜生,你棉被王以人類管人類,還想著一碗水端平?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一個國家里誰都可以一碗水端平,唯獨王不可以。因為其他人只要對自己負責就行,而王要對整個文明負責。

  在王眼里,絕對不能有人人平等的概念,因為人的價值就是不同的,一個中科院院士打死了一個街邊炸油條的,你能讓院士給他償命嗎?

  如果這么做了,那文明也離滅亡不遠了。

  因為院士的價值與炸油條的價值是不同的,這個價值不是指他們的財富,也不是指他們的社會地位,家族背景,而是指他們對于文明的貢獻。

  而王的職責,就是想方設法讓文明延續,讓文明進步。

  很顯然,炸油條的是無關務文明延續,更無法讓文明進步,所以他死就死了,但院士絕不能動,身為王者這個時候也不能一碗水端平,必須要以國家利益出發。如果你覺得心里過意不去,你大可以用金錢補償死者,但唯獨不能為了一個無用之人,而去懲戒有用之人。

  所以棉被王一碗水端平的下場,就是碗都碎了。她越是高尚,就越是無情;她越是公正,就越是不懂人心,最后她的圓桌騎士死的死,溜的溜,連頭羊都沒了,國家滅亡也就順理成章了。

  至于棉被王想要向圣杯許愿,讓不列顛重新選王,看似急流勇退,實際上更想小孩子鬧別扭。你說我不行,那我不干總可以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沒有我能好到哪里去!

  連嘴臭王還知錯能改,沒事變個法呢,棉被王是真的沒有一丁點王者的自覺。

  所以防火女說一個頂仨,真心不是在自夸。

  當然,她僅指為王的這方面,在其他某些方面,防火女也是深感佩服的。

  “陛下,陛下,你在聽嗎?”

  皮爾斯的聲音將防火女從走神中喚醒,她歪了歪頭,才看到皮爾斯正挺著張老臉在自己面前晃蕩,而鹵蛋則跟斗敗的功績一樣垂頭喪氣,黑豹卻則趾高氣昂,跟剛剛求偶成功的大猩猩一樣興奮。

  鹵蛋這咋回事?黑豹偷你錢包了?

  不應該啊,你倆不都是黑人嘛!

  明明走神的厲害,防火女卻沒打算承認,她微微一笑,優雅說道:“我一直在聽,瓦坎達王子剛才的發言就很有趣,能再詳細說說嗎?”

  黑豹興奮的不行,連連點頭:“當然可以,我也是從您的身上受到的啟發,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之指正!”

  竟然還跟我有關?有點意思!

  防火女頓時來了興趣。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