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要拿靖弈開刷?這小子究竟是怎么得罪他大哥了?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喬斯年?
喬斯年這人,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但一顆心實則狠辣無。
“斯年,靖弈最近是不是惹你不開心了?我幫你教訓他。你平日里那么維護他,他要是惹你不開心,我第一個不饒他。”霍凱山先表了態。
“是有點不開心。”喬斯年瞇起眼睛。
眸,似隱藏著深沉而幽邃的東西。
雖然依舊是滿面‘春’風、談笑風生,但巨大的壓迫力已經在空氣蔓延開來。
“這小子,還真一點都不懂事!”霍凱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來還是我平日太慣他了。斯年,他究竟怎么惹你了?我回去一定教訓他!”
霍凱山拍了桌子,義憤填膺!
他猜的出來,霍靖弈恐怕是觸了喬斯年的底線。
否則,喬斯年不會這么大費周章。
而且若不是看在舊‘交’情的份,喬斯年怕是都不會通知他,直接對霍靖弈動手了。
想到這,脊背生了不少涼意。
“也沒什么大事,我是覺著,靖弈該找個人管著了。”喬斯年勾‘唇’。
“我早有這樣的想法了,但這小子是頭野馬,不服管,根本不聽我的話。”
“聽不聽,那得看你的方法對不對。”喬斯年撣了煙灰,“你若把槍指在他頭,他敢不聽?嗯?”
霍凱山一怔。
眼閃過微寒的冷意,眸光破碎。
喬斯年,他可狠多了。
“霍叔,我聽人說夏玫回來了?”喬斯年輕描淡寫掃了他一眼。
“是啊,阿枚剛回國。”霍凱山回應。
“那不是‘挺’好的?沒記錯的話,靖弈小時候和夏玫關系不錯,也算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吧?”
喬斯年的目光落在霍凱山的臉,絲毫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四周氣壓驟降。
霍凱山嘆息:“我也做不了靖弈的主,結婚畢竟是兩個人的事,靖弈對阿枚……并不是很心。他們雖然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但這長大后,已經疏離了。”
“我不是說了,沒有什么做的了做不了的,那得看你的方法。”
“這……虎毒不食子,斯年,我總不能‘逼’靖弈。”
霍凱山面‘露’難‘色’。
他喝了一口茶,壓下心頭騰起的火。
喬斯年字字句句都帶著壓迫。
而他,還沒有回擊的余地!
“霍叔,聽說星銳最近斥巨資投了一部電影,快要映了……”
“斯年,我回去再考慮考慮!”霍凱山連忙道。
他看了喬斯年一眼,這男人臉已經有了不悅。
是,喬斯年不高興了。
惹火了他,他有的是辦法讓電影崩盤,甚至讓星銳崩盤。
霍凱山自知年紀大了,斗不過喬斯年。
“我早想喝靖弈的喜酒了。”喬斯年收起眸的寒意。
一樣看過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而霍凱山知道得清清楚楚,剛剛一戰……他已經輸了。
“我聽說夏玫一直很喜歡靖弈,別讓靖弈辜負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喬斯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