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頭乖乖坐著不再亂動,等陳翰聲回來。
但沒想到耳邊的音樂聲越來越嘈雜吵鬧,她聽得很暈,有很長一段時間,腦袋都處于空白狀態。
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多,她越來越熱,越來越熱,而且這種熱和平時的燥熱不太一樣,十分不舒服,渾身上下如有小螞蟻在爬,從胳膊爬到腰上,酥酥癢癢,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
她以前喝多了只是熱和頭痛,只要不喝太多,往往都還有意識,但今天不一樣。
很不一樣。
這種感受從未有過,就像是一只又一只小螞蟻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鉆心入骨。
是喝了假酒嗎?
喬沐元迷迷糊糊丟下骰子,想趴在桌上等陳翰聲過來,但身上的不舒服很強烈,她嫌熱,伸手開始去解上衣的紐扣。
解開一兩顆,還是熱,而且腦子暈乎乎的已經反應不過來,只剩下“熱”這一個潛意識。
耳邊的音樂聲十分嘈雜,吵得她頭腦發暈。
她甚至有點不知道這是哪里……身邊有誰……
雙目里含著水波,如三月庭前柳,嬌媚妖嬈。
不太對……她好像不是喝醉了。
正當她準備叫保鏢時,忽然發現自己的手綿軟無力,根本抬不起來。
她喝醉了不會是這樣的……而且陳翰聲怎么還沒回來……
她的大腦跟斷線了一樣,一片空白。
就在她想叫人時,忽然有人按住她的手,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人把她從位置上拖走。
“松開……”喬沐元知道不對勁,想掙扎,但說出口的話居然軟綿綿的,還帶著一些嚶嚀和媚態。
“松什么松,上次讓你跑了之后老子就等這一天了!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任人宰割?什么玩意兒就敢在酒吧教訓老子。”一個中年男人油膩的聲音罵罵咧咧。
這聲音很耳熟……
沒等喬沐元再有任何反應,男人帶著她從暗室進去,直往樓上的包間拖。
這種酒吧為了方便照顧客人的特殊需求,往往會建很多個暗格小門,平時不容易被發現,如果有警察來抓人,又能讓客人很快逃脫。
包間里隱私性就更好了,安靜昏暗,基本都是留給大客戶的。
喬沐元知道不好,酒有問題。
進入暗室時她的眼前就一片昏黑,眼睛勉強睜開,她知道掙扎無用,在男人不注意的時候甩開腳上的一只鞋。
陳翰聲會來救她的,他那么聰明。
果然,男人什么都沒注意到,拖著她就往樓上走。
這男人是上次在酒吧里讓她跳舞沒有得逞的男人,心里一肚子氣,雖然這家酒吧他不常來,但他早就讓好幾家酒吧的老板幫他盯著那個小女人。
果然,今天目標出現了。
他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知道得罪他是什么下場,會被玩死!
上次被她的人揍了之后他非常憤怒,后來動用人脈查了查這小女人,發現她并沒有什么背景,那就沒問題,他要玩死她!
讓她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