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老板的私事又不感興趣,就是有點……算了,沒什么。
她翻了翻日歷,離試用期還剩半個月。
溫雪買了一張周末音樂會的票,她要去聽音樂會。
冬天的紐約很冷。
下班前,溫雪看到徐嵐從蔣驍的奔馳上下來,她有著三十歲女人特有的風情和韻味,一身橘色的大衣像天邊的晚霞,嫵媚的波浪卷長發披散在肩頭。
她出來后蔣驍也跟著出來,兩人并肩走進了大樓。
溫雪正好在給窗臺上的小綠植澆水,一失神,水澆到地上去了。
同事連忙提醒她:“嗨,溫雪,你的水澆多了!”
“啊?”她回過神,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抱歉抱歉。”
她去拿抹布擦干水跡。
“想啥這么出神?”同事笑嘻嘻問。
“沒想啥。”溫雪好像被人看中心事一般,飛快地丟下水壺去洗手間找抹布。
同事又議論紛紛:“小姑娘性格挺好,就是跟徐嵐一起進來,她哪里比得過徐嵐,怕是試用期一過就要走人了。”
“差不多吧,不過老板要是開開恩留下她也不是不行,又沒說只招一個人。”
“她做的那些工作徐嵐都能做,我們也能做,白養她一個嗎?”
“是這個理。”
溫雪進來時,他們又都不開口了。
她默默把地面擦干。
時間差不多時,溫雪也跟著大家一起下班。
她心事重重。
周末去聽音樂會也心不在焉。
就比如,音樂會結束,大家都走光了,她還呆呆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等工作人員過來提醒,她才意識到音樂會早就結束了吖。
走出劇院,天空飄起小雪。
簌簌白雪飄飄悠悠從天上緩緩落下,紙屑兒一般,洋洋灑灑。
白色的雪花飄在光影里,那溫暖的色調將雪花染成斑斕的色彩。
溫雪就是下雪天出生的,所以爸爸媽媽很省事地給她起了名字叫溫雪。
外面很冷。
她裹上一條米白色的圍巾,撐著傘離開歌劇院。
jk集團的酒宴直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蔣驍讓司機先送徐嵐回去。
他們倆都喝多了,蔣驍一上車就靠在座椅上揉著太陽穴。
還好他酒量還不錯。
車上暖氣很足,一上車,徐嵐就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只穿著去參加酒宴時穿的深藍色吊帶禮服。
喝得醉醺醺的,她一邊說著胡話一邊往蔣驍靠近:“蔣總……今天的酒宴辦得真不錯……jk的ceo很賞識你呢。”
“嗯。”蔣驍沒力氣,閉著眼。
“蔣總,我家有醒酒茶,效果很好,你去我家坐坐吧,我給你泡茶……”徐嵐又靠近他。
她化了很漂亮的妝,眼神又很勾人。
一只手放在蔣驍的襯衫上,她抬手就去解他的領帶。
車內的暖氣足以讓人喪失理性。
蔣驍掐住她的手腕,睜眼直直看著她:“不需要。”
“蔣總,你總是拒絕人家,只是泡杯茶而已,你好不給面子呀……”徐嵐撒嬌,眼睛看著蔣驍。
這種年紀的女人撒起嬌來讓男人根本沒法抵抗,嗓音嬌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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