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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伽不再說話。
紀長慕見他睡著了,悄悄起身,找傭人照顧好晏伽,他則去了一趟酒店套房。
喬沐元在大床上睡著了,看上去很累。
紀長慕笑了,她這半天吃吃喝喝,也不知道累什么。
看到她睡得很踏實,紀長慕守在她身邊,大手輕輕撫摸她烏黑的發絲和紅潤的臉頰。
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喬沐元了,這會兒,怎么都舍不得離開。
喬沐元睡得很安靜,過了會兒,紀長慕在她身邊躺下,也不做什么,只是跟她一起享受小島午后的安寧。
游艇傍晚返航,停靠在碼頭上,夕陽橙紅色的余暉灑滿沙灘,沙礫和貝殼在光影下泛著瑩瑩光澤。
紀長慕的司機來接他們去酒店用餐,阿勇和幾個保鏢也在。
喬沐元見阿勇恢復得還不錯,跟他打了招呼。
當天晚上,紀長慕安排晏伽去了瓊州當地的一家會所玩,他自己沒多大興趣,陪了晏伽半個小時就回了汀園。
喬沐元剛好在洗澡,紀長慕旋轉動室門口的把手。
正在淋浴下洗頭的喬沐元睜不開眼,問道:“紀長慕?”
“是我。”他啞聲應著,唇角帶著笑意,腳步輕盈地繞過洗手臺進入內室。
喬沐元三兩下將頭發沖干凈,烏黑的發絲泛著瑩瑩水色,透明水下,小姑娘肌膚勝雪,面容素凈。
紀長慕也不顧自己還穿戴整齊,站在門口,身上很快籠了一層白色的水霧,濕漉漉的。
白霧下,男人面色含笑,一雙清幽深邃的眼睛直盯著喬沐元看。
喬沐元裹了條浴巾,正在扎頭發,嗔道:“你出去,我還沒洗好呢!”
“你哪里我沒看過,繼續洗就是。”
“不行。”喬沐元臉頰深紅,這不一樣,“你出去……有那么急嗎?”
“我都多久沒見到你了?你說急不急?”
“以前不是挺能裝的,現在一刻都忍不了。”
紀長慕笑得厲害:“以前是以前,現在是……食髓知味,小姑娘,懂嗎?”
“那你先出去,我又跑不掉,我還沒有擦沐浴露。”
“我幫你。”他的聲音愈發沙啞。
也不顧自己還穿著鞋,他踏進濕漉漉的地面,伸手就拿過沐浴露。
喬沐元認了命。
只是后來,男人的手漸漸變得不規矩起來,白色氤氳的霧氣里,他抱緊她,身上的毛衣都沾了水和泡沫,呼吸繞在喬沐元的耳畔,那樣清晰、沉重又無限性感。
白天有晏伽在,紀長慕無比克制,現在跟白天判若兩人。
男人折騰人很有一套,喬沐元沒多久就求饒,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
她在他耳邊低聲說著話,大抵是求饒,紀長慕的笑容里多了幾分得意的姿態,他很是喜歡她用嚶嚶細語跟自己索求,他自然也會給予她無盡的歡愉和享受。
喬沐元知道他喜歡故意折騰她,有時候也會使壞,抬手澆了他一身的水。
淋浴的水還開著,沒多久,浴室里滿是水汽。
夜色早已寂寥深邃,一輪清月掛在半空中,清輝灑滿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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