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晏伽輕咳一聲,沒再提。
可不能勾起那段時間林梔的回憶,不然,他今天晚上怕是得跟洲洲睡。
一旁,晏松源和洲洲聊得很好,晏松源不停地問他在德國的學習情況,洲洲全都說了,沒有隱瞞。
林梔更多的也是跟晏松源他們交流,懶得摻和那兩兄弟。
晏伽調侃了一下晏鋒:“哥,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蘭城這么大,就沒有一個你意的姑娘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晏氏集團已經趨于穩定,我接手的時候還幫著拿了幾個很值錢的項目,事業可以暫時放放,騰點時間出來考慮一下這個事。”
“再說吧。”
“不如我幫哥安排幾場相親?”
“晏伽,你覺得你靠譜?”
“當然,我靠譜得很。”
晏鋒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過了會兒,晏鋒又想起別的:“你朋友紀先生呢?你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他。”
“紀長慕啊……我們關系好著呢,說感謝的話,可太生分。”晏伽喝了酒,話多起來,“其實說起來,大哥你的性格跟他還有幾分相似,成熟、穩重、謹慎,又都是油鹽不進的人,誰也左右不了你們的想法。他要不是前幾年被自己的學生追,動了心,恐怕現在跟你一個樣,單著呢!”
“不一樣,我成植物人在醫院躺了那么多年,就算現在醒了,也沒幾個姑娘真得敢追我,生怕我留下了什么后遺癥。單身也好,正好可以把心思都放在事業上,晏氏集團也需要我。”
“你相信嗎?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會為你而來。當初老紀在輪椅上坐了那么久,那小姑娘知道后還是要他,心都在他身上。喬家的小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缺追求者,可她偏偏喜歡老紀。你說老紀有啥好,我要是個女人,我才不追他,冷著一張臉,像誰欠他一個億似的。”
晏鋒被他的話逗笑:“紀先生不一樣,紀先生值得被喜歡。”
“那大哥你也一樣,你也值得被愛。”
“好了,別總提我,明天呢?什么打算?”
“明天帶洲洲去科技館和公園玩。”
“你回蘭城的話,按理說應該不少狐朋狗友請你吃飯。”
“他們不知道,我現在對那些聚會、應酬都沒多少興趣,不如把時間留給家人。”
“他們哪能不知道,蘭城的公子哥們個個都是人精。”
“也是。”晏伽想了想,他們肯定是知道的,但也必然猜到他不會跟他們聚會,所以干脆裝作不知道。
也好,省得他花費精力。
“徐屹是你朋友吧?”
“嗯,做朋友還行,比較仗義,但也沒什么腦子。”
“前幾天聽說跟原配鬧離婚,被他爸甩了幾個巴掌,現在家宅不寧,連帶徐氏股份都跌了不少。”
“他啊,遲早得鬧出事,換女人如換衣服。以前我還覺得不關我的事,現在想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得離他遠點。”
“你覺悟挺高啊。”晏鋒可對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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