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沒有什么壓箱底的絕活,這些沒有根據的話你是從哪里聽來的?”
自來也鄙夷道:“從小到大別人都說你是木葉的王牌教師,被你教畢業的學生都會異常厲害,比如宗鎮表哥,日斬大人,團藏大人,門炎大人,他們現在哪一位不是名震一方的強者,你教學生那么厲害,要是沒幾招壓箱底的絕活誰信啊。”
長生沉吟片刻,忽然嘆口氣,說:“既然如此,我今天就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你吧。”
自來也聞言瞬間來了精神,以為長生終于要給自己露兩手了。
“別人都以為宗鎮、日斬他們實力強大,全是因為我當初教的好,其實并不是這樣。”
“真正的真相是,宗鎮他們的天賦本來就出眾,再加上平時修煉認真刻苦,所以最終能成為強者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管讓誰來當他們的老師,結果都是這樣。”
“在別人眼中,宗鎮等人當年運氣好,能被我這樣的老師教導,但其實真正運氣好的人是我,剛剛任教就遇上他們這一批天才學生,很幸運地被他們成就了我王牌教師的威名。”
看著長生滿臉唏噓感慨的神色,自來也整個人都懵了,感覺三觀在崩塌,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長生是一個有真材實料的人,打死他都想不到,真相居然會是這樣。
長生正色警告道:“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絕對不能對其他人說,否則別人就會知道我是欺世盜名之輩了,到時候我因此被忍者學校開除,咱爺倆都得到大街上喝西北風!”
旁邊的九喇嘛“嗷”一嗓子,提醒長生喝西北風的還有一個它。
自來也當即哭喪著臉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頭子,太坑兒子了!”
吃完早飯,長生帶著一臉沮喪的自來也前往忍者學校報道,在校門外碰到同樣來報道的柱間和綱手。
柱間走上前笑道:“長生,自來也,早啊。”
六歲的小綱手也笑嘻嘻喊長生一句“舅老爺”,隨后當目光落到自來也身上時,便冷哼一聲愛搭不理,自來也縮了縮腦袋,有點怕她。
原本按正常道理來說,綱手和自來也既是一家人,又是同齡小孩,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系應該會很好才對,可實際上這兩孩子一點都不對付。
綱手雖然外表水靈水靈的,一眼看過去惹人憐愛,但她的性格十分小氣摳門,一直記恨著自來也小時候跟自己搶奶喝的仇,每次見到自來也都對他橫眉冷對,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不過自來也從小臉皮厚,身邊只有綱手一個同齡玩伴,綱手不理他,他便主動粘著綱手要跟她玩,偷走長生為九喇嘛買的零食,拿來巴結綱手,別說,這一套還真管用,綱手心滿意足吃著九喇嘛的零食,帶自來也玩起骰子,耐心教他賭博規則。
兩個小屁孩關在房間里玩了一下午骰子,綱手居然欠了自來也一筆高達兩千萬兩的巨額賭債。
自來也眉開眼笑地問綱手拿錢,綱手心知就算把自己賣掉也賣不到兩千萬兩,干脆就賴賬不還了,自來也見她要賴賬,當即勃然大怒,摩拳擦掌就想把綱手揍一頓,結果被小小年紀就擁有神力的綱手反過來揍了一頓。
自來也興許是被打急眼了,想求饒又覺得沒面子,于是就委婉說:“綱手,我比你大一輩份,跟你爹同輩,你竟然敢打你爹?簡直大逆不道!”
綱手聞言愣了愣,隨后怒發沖冠,把自來也狠狠地打了個屁滾尿流。
繼那日之后,綱手和自來也的梁子就結大了,自來也一心想打敗綱手報仇雪恨,于是每天拉著九喇嘛對練,求長生把他壓箱底的絕活教給自己。
長生蹲下身子,笑呵呵摸著綱手的小腦袋,抬頭問柱間:“姐夫,宗鎮又去執行任務了嗎?”
柱間點頭道:“嗯,他昨天和取風一起去抓捕砂隱村的一個叛忍,還沒有回來。”
估計是那天晚上長生對宗鎮說的雞湯起到作用,綱手出生后,宗鎮為了提高自己在木葉的威望,好為他將來當火影鋪路,一直奔波在外瘋狂接任務,每天不是在接任務,就是在接任務的路上,導致綱手無人照看,柱間這個爺爺就幫他帶起了孩子。
柱間曾以一己之力平定整個戰國亂世,可他當初四處征戰時落下了許多病根,這幾年以來,他的身體素質每況日下,已經沒有足夠的精力再處理火影的事務了,柱間因此退意萌生,這兩年都是讓扉間代替自己處理火影事務,他自己則帶著小孫女游離于各大賭場之中尋歡作樂。
對于柱間晚年時突然覺醒的賭博嗜好,水戶并沒有多加干涉,反而放縱他大肆去玩,因為她很清楚柱間的身體狀況,可能他都活不了幾年了。
長生和柱間帶著兩個孩子走進忍校,與許多家長孩子一起前往政教處報道。
今年木葉入學的學生比往年更多,這是好事,說明木葉的人口在增長。
在前往政教處的路上,長生碰到了一個老熟人。
“火影大人,長生老師。”
老態龍鐘的旗木榮光牽著一名白發小孩,笑瞇瞇向柱間和長生打招呼道。
“旗木族長,這是您兒子朔茂吧?”柱間看著旗木榮光身邊的白發小孩問道。
雖然柱間是火影,但在與旗木榮光對話中依然使用了敬稱,旗木榮光今年八十歲高齡,是木葉如今最長壽的壽星。
“是的,這就是小兒朔茂,朔茂,快跟火影大人和長生老師問聲好。”旗木榮光向兒子指使道。
旗木朔茂怯生生朝兩人鞠躬道:“火影大人,長生老師,早上好。”
自來也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同樣一頭白毛的小孩,再看看老態龍鐘的旗木榮光,臉上頓時露出如臨大敵一般的神色。
“因為老頭子的緣故,我能將所有同齡小孩憑空壓低一輩,因此可以自稱為自來也大人,不曾想一山更比一山高,來了個更狠的,這白毛恐怕跟老頭子是一個輩份的,在他面前,我自來也大人要變成自來也小人了。”
自來也心中暗暗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