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史蒂夫就好,美國隊長已經是過去式了。”
史蒂夫率先朝鷹眼伸出了手,面帶笑容的自嘲道。
“隊…史蒂夫,你好,你是我的偶像!”
“我是巴頓,代號是鷹眼。”
鷹眼也趕忙伸出手,握住了史蒂夫伸出的手掌客套道。
“正好,你過來正好幫我估算一下,我這小拳石如今的戰斗力。”
“隊長實在太強了,我這點實力怎么看都是弱。”
科爾森用自己來做幌子,很輕易的就把鷹眼,成功拉入了他們的日常訓練中。
“啊!”
而就在科爾森這里氣氛良好的進行著交流時,在埃墨森乘坐的車上,陡然爆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尖叫。
不同于體質異于常人的坎貝爾,和她一起被紫人控制的黛西,可是貨真價實的普通人。
當她蘇醒過來的那一刻,立刻表現出了她這個年齡該有的反應。
尖叫!
縮成團!
瑟瑟發抖!
紫人控制住的人,其實思維是清醒的,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知道的。
黛西也同樣如此,在意識十分清醒的情況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做出一個個違背自身意愿的動作。
那種難以言明的恐懼與無助,讓這個還未成年的女孩難以忘懷,每一個畫面都清晰的存在腦海之中。
尤其是在睜眼看到埃墨森后,羞怒的情緒更是充斥了她的腦海。
她清楚記得,自己先是被控制在那個紫色變態面前,跳起了極為……的舞蹈。
更是在他的控制下,和自己的小姐妹坎貝爾一起,緊緊纏在了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羞怒交加的黛西甚至忘記了恐懼,努力的把自己團成一團,做起了鴕鳥。
而在黛西發出尖叫的同時,她身邊正在假裝昏迷的坎貝爾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把縮成團的黛西擋在了身后,怒目看向了對面看戲的埃墨森。
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坎貝爾,顯然是沒有弄清楚情況,誤以為是埃墨森對自己的小姐妹做了什么,畢竟她們這么漂亮,像這種猥瑣大叔有所企圖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黛西清楚記得剛才的事一樣,同為當事人的坎貝爾自然也不會忘記,甚至清醒更早的她,更是把剛才的畫面,在腦海里重復了無數次。
試圖控制住埃墨森時,沒有任何格斗基礎的兩人,只能憑借著身體本能,用自己的柔嫩身體當做桎梏埃墨森的武器。
因為衣衫不整的原因,皮膚摩擦埃墨森裸露皮膚的觸感,更是讓兩個未經人事的女孩記憶猶新!
這也是坎貝爾在清醒后,繼續假裝昏迷的原因之一。
當時她的心態與做法,和如今黛西清醒后的鴕鳥行為,簡直是如出一轍。
“我建議你最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考慮是否用這幅表情來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
指了指被坎貝爾擋在身后的憤怒源頭,埃墨森誠懇的向她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誰知道你和那個變態是不是一伙的,你休想傷害黛西!”
坎貝爾對他的話絲毫不為所動,依舊警惕的看著他。
她最后的記憶就是自己纏在這個男人身上,看見他先是把黛西打暈了過去,然后又把手伸向了自己,再之后的事情就都不知道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輛車上面了。
“你贏了。”
埃墨森朝著面前這個倔強、潑辣的姑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話可說。
面對著這兩個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埃墨森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打是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只能任她去想了。
反正等到把她們帶到溫莎的面前,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話罷也就不再理會這兩個女孩,開始繼續閉目養神。
任由兩個女孩抱在一起,開始互相低聲安慰。
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埃墨森的車子還沒到達目的地,一個不好的消息就已經傳到了他的精靈圖鑒上面。
前往北歐執行任務的艾里莎回來了,雖然她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但也同時身受重傷而歸。
如果不是有精靈圖鑒的瀕死傳送功能,艾里莎絕對是不會活著回到精靈島的。
不過幸運的是,她終究還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成功把這次任務的目標,那兩個埃墨森點名的孩子帶了回來。
艾里莎身上的少半傷勢,都是為了保護這兩個任務目標留下的。
“全力救治艾里莎,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把自己的回復發送回去后,埃墨森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表情漸漸消失在了他的臉上。
他在思考是誰動的手,有很多懷疑的目標,卻不確定是哪一個。
不管是神盾局,還是隱藏其內的九頭蛇,都是他的首要懷疑目標!
而其他更多的組織,更是多的數不勝數,他一時也不好做出判斷。
不過埃墨森不著急,不管是誰動的手總歸會露出馬腳的,到時候就是他算賬的時候了。
不管是誰動了他的人,都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等到精靈島上的艾里莎醒過來后,他自然能夠從她的遭遇中分析出,可能是誰動的手!
“去斯塔克集團總部。”
想到了這里埃墨森決定換個地方住,去蹭一蹭托尼的地方。
不,現在也算是他的地方了,這不算是蹭。
雖然威爾遜準備的地方足夠隱秘,但他現在需要的不是隱秘,而是光明正大的出現其他人的視野中。
還有哪里會比這一切的源頭,斯塔克總部更加好的選擇嗎?
“你是誰?”
就在埃墨森思考的時候,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從他對面傳來。
黛西經過這陣子的緩和,已經恢復了自己的理智,開始思考著面前這人的來歷。
黛西可不像她的小姐妹一樣,說得好聽點是耿直,說的不好聽那就是莽了。
她在仔細回憶了事情的前后過程,還有剛才車上的事情后,驚奇的發現,對面坐著的這個男人還真的可能是她們的救命恩人。
剛才她雖然一直是充當著鴕鳥的角色,但耳朵卻也一直沒有閑著。
埃墨森和坎貝爾的對話,她都盡數聽在了耳中,這也是她得出這個結論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