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認出了那名忍者是身份,知道他并非是手合會的人。而是來自于另外一個勢力,因為他們給他的感覺和手合會完全不同。
如果說手合會是黑暗中的陰影,那么眼前的這名身著暗紅色夜行衣的忍者,就是黑暗中的瘋狂。
事實上,當他看到信上的署名以后,就知道為何會是如此了。因為這封信,是村正寫給他的。
他邀請維克多前去拜訪他,共同商討一下關于維克多持有村正的問題。而這份邀請,正合維克多所想。
于是他告訴了那名正在等待回復的忍者,他會準時赴會的。忍者在得到了維克多回復之后,就化為了一陣青煙消失在了維克多的面前。
維克多感嘆了一下,這可比手合會丟嗆人的煙霧彈高端多了。當然,這也可能是實力使然。
在忍者離開后不久,妮娜就來到了維克多的房間中。看著安然無事的維克多,她一轉身,就準備離開。
不過最終維克多還是叫住了她,知道她應該是感應到了那名忍者的到來,所以不放心過來看看。
但是維克多開口將她留下以后,卻又不知道該說啥。就這樣,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以后,維克多從桌子下面掏出了一瓶威士忌。
就在他拿出兩個杯子,給自己滿上一杯,準備給妮娜也倒上的時候。少女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瓶葡萄酒,遞給了維克多。
看著瓶中鮮紅的液體,維克多扒開塞子,聞了一下,在確認是葡萄酒而不是別的什么液體之后,就給少女滿滿的倒上了一杯。
當艾瑞克進來準備和維克多告別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妮娜優雅的品著紅酒,而維克多在一旁狂飲威士忌。
看著畫風不搭的兩人,艾瑞克理智的沒有,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準備回國的打算,維克多并沒有挽留,而是讓他回頭有空來地獄火俱樂部看看。
此時的妮娜還不知道,維克多把白王的身份卡給了艾瑞克,不然估計她會把白后的卡摔在維克多的臉上。
因為白王和白后這兩個身份聽起來,實在是太過于曖昧了。不過維克多最終還是成功的避免了這個命運,因為他剛開口將妮娜白后的身份卡要了回來。
既然‘塞巴斯蒂安·肖’的馬甲已經無法再使用下去,那么他就直接用‘劍齒虎’的身份走到前臺好了。
這樣也可以利用過去的關系,解決掉很多來自相關部門的調查。使得地獄火俱樂部的運轉更加流暢,生意做得更大。
但是這樣一來,九頭蛇那邊的工作,就不得不移交給了妮娜進行管理了。否則的話,遲早還是會出問題的。
其實就當下而已,他也是在當一個甩手掌柜,不過好在九頭蛇還處于潛伏期,因此他也不需要下達太多的指令。
不過隨著佐拉博士對戰略科學軍團,也就是神盾局的滲透,九頭蛇恢復行動力只是遲早的問題了。
那么接下來,想要獲得最大化的利益,就必須要有一個最高掌控者去指導自己所控制的那個分支。
而妮娜顯然是最好的人選,她已經建立了足夠的威望,并且能夠通過精神能力,控制一個傀儡來偽裝成維克多的馬甲‘澤莫男爵’。
至于真正需要‘澤莫男爵’的時候,維克多再出場就好了,這樣可以省下維克多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在聽了維克多的解釋之后,妮娜交出了白后的卡片,不過她讓維克多承諾,地獄火俱樂部將不會再有新的白后和黑后。
而維克多的回答,卻另有深意,不過也讓她感到滿意就是了。維克多說的是,在他擔任黑王和地獄火俱樂部的首腦時,將不會有白后和黑后了。
第二天一早,喝了一晚上酒的兩人,開始各自洗澡和整理行裝,畢竟今天他們要一起去拜訪村正。
至于羅根,則在和老婆一夜纏綿之后,準備白天繼續。而知道他本性的維克多,也并沒有去打擾他。
還阻止了前去叫兩人吃飯的妮娜,至于艾瑞克,則在昨晚就已經連夜離開了。因為他又收到了新的任務,馬上要趕往歐洲。
村正在信上所留下的地址,并不是原本羅根和他所呆的小村,而是另一處普通的民宅。
但是當兩人到達此處之后,昨晚曾經出現在羅根面前的忍者再一次出現了,而這一次,他是來給他們帶路的。
很快,在這名忍者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隱藏于深山中的村莊。表面上看,這里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村莊。
但是實際上,這里是村正的領地,他就是這里的最高領導者,可以決定所有人的生死。
而這里的每一個成年男子,都有著相當不錯的實力,他們平時看起來像是農夫和漁民,但實際上,他們還是村正手下的強大戰斗力。
事實上,原本村正只是打算在自己隱居的小村見一見維克多的。結果維克多久等不來不說,還搞出了襲擊手合會據點的事情。
這使得村正最終不得不改變主意,讓自己的下屬前去送信,邀請他們來到自己的秘密基地。
雖然他只邀請了維克多一個人,但是面對跟隨而來的妮娜,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這一切,相比起村正刀來,都不重要了。
當維克多和妮娜進入村正的居所時,村正已經泡好了茶在等待著他們。奈何維克多決心完善自己的莽夫人設,直接拿起茶壺把整壺茶都灌掉了。
在喝完茶以后,維克多就直接把村正刀往桌上一放。他并不打算多和村正多說廢話。
“我想要重鑄這把刀,讓它成為適合我的武器,我需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你才會幫我。”
面對維克多的直接了當,村正在心疼那壺被維克多嚼碎吃下去的茶葉之余,并沒有馬上回答維克多,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那么,你可以告訴我,在重鑄這把刀以后,你打算拿它做什么呢?是束之高閣,還是痛飲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