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手機在半夜突然來了陌生電話,是不是很刺激,很容易翻船?畢竟誰又沒點小秘密對吧!
金嘆和陳瑤正在打情罵俏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此時晚上9點49分,不早也不晚,夜生活剛開始的時間段,約會的好時間。
這是特殊的時間段,打電話來要么借錢,要么約會,總不可能是兩個大男人沒事聊天吧。
看到是陌上電話,陳瑤把手機放在桌上,然后看向略顯慌張的金嘆:“你慌了?”
“有么?.....誰大晚上沒事打電話給我,掛了。”說著,就要伸手去掛斷電話。
剛要觸摸到手機的那一刻,陳瑤來了一句:“萬一有急事找你呢?”
“什么急事有你重要?統統不管。”
“呵呵”陳瑤意味深長的笑了兩聲。
金嘆再次伸手,陳瑤玩味的看著金嘆:“你真慌了。哎……接吧,我回房了。”
陳瑤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起身嘆了一口氣,緩慢的朝臥室走去。
激將法!一定是激將法!
“走什么走?你這一走不就說明我有問題了嗎?別走,過來,我當著你面接起來。”
“算了吧我不想聽你隱私,萬一聽到什么特殊的人打來的,那多難為情,對吧。”陳瑤一副很欠揍的表情,金嘆恨不得沖上去就朝她屁股啪啪.....打兩下。
“沒什么特殊人,站著不許動,我這就接起來。”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聽吧。”陳瑤笑嘻嘻的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雙手托著腮,好奇的雙眼看著金嘆。
“哎喲我去瑤瑤你這幅表情真的很欠揍,你很期待我接這個電話是不是?”
“快接,要不然對方都掛了。”
“哦”金嘆拿起電話,正要接聽,陳瑤弱弱的說了一聲:“不是說要讓我聽嗎?”
“額……呵呵……我忘了。”金嘆尷尬的笑了笑。
放下手機,勇敢的按下免提鍵。
“喂~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打電話干嘛?”
“金嘆~嗚嗚嗚~”
電話那頭一個女孩子喊了一聲名字,然后哭了起來。
“胡溪?”
金嘆一聽這聲音立馬認出是班主任胡均的女兒胡溪。
金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隨即一副我身正不怕影子歪的表情鄙視陳瑤一眼,然后坐到沙發上,玩弄著陳瑤的巧手。
“小師妹怎么哭了?你和蘇陌上探秘隋唐之旅回來了?”
“金嘆~蘇陌上不見了!嗚嗚嗚……”
金嘆眉頭一皺,問:“不見了是什么意思?早上我看你們發朋友圈還挺好的。”
胡溪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目前他們正在敦煌準備明日啟程回寧海,下午的時候,蘇陌上說要獨自離開營地,去敦煌石窟再考察一下,可是到現在還沒回來,打電話也不沒人接。因為未滿24小時,所以不能立案。胡溪急了,沒有辦法就只能求助金嘆,看他有沒有辦法。
胡溪沒事,金嘆送了一口氣。
想起那個透著一股子神秘的蘇陌上,金嘆有點犯難了,照理說那么大一個人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阿嘆,你說蘇陌上會不會出什么意外了?”
“不會,那么大的人了,而且他做旅行社這塊的,對這次探秘之旅做了充分的準備,不會有事,你別擔心。小師妹,我這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聯系到蘇陌上,你別著急,按照原計劃回來吧,蘇陌上我一定替你找回來好嗎?”
“真的嗎?”
“嗯,真的。”
“你別胡思亂想,說不定待會他就自己回來了。”
“嗯。”
安慰了幾句,掛斷電話。
陳瑤問:“蘇陌上是誰啊?”
“我小師妹的男神,一個閑著沒事瞎折騰的主,忽悠了幾個年輕人搞了個所謂的探秘隋唐之旅,探秘完了,人也消失了,真是煩。”
直覺告訴金嘆那個蘇陌上應該沒事,只是出于某種原因沒接電話。
金嘆給易強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聯系上敦煌那邊的警察,看通過調取敦煌石窟附近的監控,看看能不能找到蘇陌上。
金嘆又不是圣人,對于小師妹胡溪的男神蘇陌上,金嘆交給易強去辦,只要胡溪沒事,安全回到寧海,這就是他向易強提出的最大要求。
易強最近得到了金嘆的賞識,干勁特別足了,貌似感覺自己開始在大佬們的視野偶爾打那么幾次醬油,爭取早日從跑龍套變為固定角色。
和易強通完電話,金嘆把手機一扔,看向陳瑤。卻發現瑤姐姐像只小貓一樣卷曲在在沙發 上睡著了。
金嘆走過去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亂在她臉上的發絲,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后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陳瑤勾著他的脖子,一把將她拉了下來,頭在他臉上蹭了兩下,然后就這樣繼續睡了。
玄月如勾,高掛星空。
屋子里的小情侶也就這樣睡著了。
估計是到了下半夜,才有所動作......
第二天早上,金嘆和陳瑤吃了早餐。
下午的航班回寧海,早上金嘆約了葉清遠,把上次去南宮家拿的那只盒子給葉清遠研究。
到了地下室,屬于金嘆的私人停車位上,每輛車有每輛車的故事,看到那輛曜影。距離上次開大概有20多天了,估計以后也沒機會開了。
金嘆在曜影上停留了兩秒,然后轉身拉著陳瑤上了她的魅影,驅車前往葉清遠的博物館。
依舊是約了9點半,葉清遠依舊是早早的起床望眼欲穿的站著博物館門口。
這次金嘆比上次找了快一個小時到。
下車,走上前。
葉清遠是個明白人,一眼就看到這個女孩子和上次帶來的不是一個人。
“葉館長,這是我女朋友陳瑤。”
“葉館長你好,我叫陳瑤。”
簡單的互相介紹一番后,進入博物館,陳瑤沒來過,自然是很好奇,葉館長又重新的給兩位介紹一下自己的藏品。
女孩子總有那么一處相同點,陳瑤走到一個柜臺前,停了下來,望著里面空空如也,然后看了一下簡介明鑲金翡翠玉鐲 陳瑤指著空空如也的玻璃問:“葉館長請問里面的東西呢”
金嘆:“咳咳咳”
葉館長楞了一下,然后瞄了金嘆一眼,最后才忽悠道:“東西送給我一個侄女了。”
“噢原來如此,葉館長的侄女應該很漂亮吧。”
“還行還行”
金嘆總覺得陳瑤話里有話,好像知道點什么。
葉館長扯開話題,邀請二位進屋細談。
屋子里依舊是那副畫和那把“丙子椒林”劍。
陳瑤立刻被畫中女子吸引了:“這畫中女人是誰啊?”
“楊舞落,一個亡國公主。”金嘆用最簡短的話簡短講述了一遍楊舞落的故事。
“這畫就是你說蘇陌上送你的那副”
“嗯,就是這幅,以前沒覺得有什么,現在才覺得這幅畫好像挺值錢的。也不知道他送我是什么意思?該不會看走眼了吧?”
葉清遠說:“金少,這幅畫雖不是名家之手,但是這幅畫和這把“丙子椒林”實為一體,因此這幅畫的價格自然而然也水漲船高。你那位蘇陌上家境應該不錯吧,才如此闊綽送這幅畫給金少。”
金嘆癟了癟嘴巴:“就一窮光蛋,全屋除了這幅畫是完整的,其他東西都是破銅爛鐵。”說道這里,金嘆笑了起來:“實不相瞞,最近我收到的古董全是和隋朝有關的。”
金嘆搖搖頭道:“算了,不說了,我對古董不沒興趣,以后要是還有人送我,我就拿來給你瞧瞧。”說著就把手里的盒子遞給葉清遠看。
葉清遠小心翼翼的接了過來,然后打開外盒,定眼一看,楞住了。
“八面玲瓏盒?這.....金少哪兒來的?”葉清遠略顯激動的問金嘆。
“南宮成給我的。說這是秦世亭將軍的遺物,好像是和這把“丙子椒林”一起從一個盜墓團伙手里繳獲的。”
“噢?有這等巧事?”
“還真的那么巧,我估摸著到底是什么大人物的墓如此牛,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這幅畫里面楊舞落的公主墓。對了,葉館長,你說這和是什么八面玲瓏盒?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說這盒子是八個面,若要開啟這盒子”說著,葉清遠就把盒子拿來個金嘆看:“兩位你看著每個面是不是都有個小孔,八個面八個孔,只有一個孔才是真的鑰匙孔,其他七個則是偽孔,如果插錯的話,這個盒子將會被鎖死,永遠無法打開。”
“哪有那么夸張,要我看直接撬開得了。”
“畢竟是見稀有的古物,這八面玲瓏盒也只有在史書上記載過,出土的目前應該就這只,所以不能破壞啊。”
“麻煩,你仔細研究吧,鑰匙估計是找不到了,只有你想想其他辦法,看看能不能打開。”
金嘆從葉清遠手里接過八面玲瓏盒,然后起身走到古畫面前,望著畫中的楊舞落,然后說道:“秦世亭是怎么打開的?即便有了鑰匙,但也不可能一次性就蒙對吧?呵呵~有意思,除非楊舞落親自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