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寧死不屈的男子,孤獨的走到最后,等著PDD和金嘆來臨的那一刻,勇敢的拉響手榴彈,選擇同歸于盡。
在所有人、包括彈幕前的觀眾傻眼了。
還能這樣玩?
同歸于盡算誰吃雞啊?
幾秒鐘之后,結果出來了。
那個男人大吉大利、今晚吃雞。
那個男人回來了?、盧本維牛逼!、524天我盧姥爺回來整頓直播圈了 PDD的彈幕炸了,不得不說那個男人的魅力很大。
“哎”金嘆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退出游戲。
四人全部成盒,沒有吃雞,所謂的懲罰也就無疾而終了。
熱巴:“真的是盧本維嗎?”
金嘆:“看PDD的表情應該是他吧。”
金嘆拿起手機,看著視頻那頭的熱巴,又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已經12點鐘了,這個點個一個女孩子開視頻聊天,有點不太好,氣氛也變得曖昧起來。
“12點了,睡覺了,拜拜”說完,也不等熱巴回復,直接掛斷電話。
滴滴滴熱巴發來一條微信:晚安。
剛掛掉電話,PDD也下播了,給金嘆打了微信電話過來:“金少睡了嗎?我給盧本維打了電話,他承認了的確是他。”
“哦!你就為了說這個?”
“當然不是,是這樣的,金少我知道你熱衷于公益事業,我最近也在琢磨著為貧困山區的孩子修個學校,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幫助他們?”
金嘆欣賞的主播不多,PDD算一個,畢竟有愛心。
“行啊,你看著辦吧,選好地址,到時候說一聲,我這邊讓碧貴園公益部牽頭把事情辦了。”
“金少我不是讓你一個人出錢,我的意思是,我來出錢,由你們公司承接修建,畢竟關系到安全,這樣我比較放心。”
“那行吧,你安排好了跟我說一聲。但是錢的就就一人出一半吧。”
PDD笑道:“怎么算都是我占了便宜。”
金嘆:“別計較細節,只要事情辦好就OK了。”
“那行吧,我把地址選好了告訴你。”
和PDD聊完之后,團子也下播了,趕緊給金嘆打個電話,匯報情況。
“金少感謝你的支持,我太激動了。”
“不必客氣,我問你,戒指怎么會在你哪兒?”
團子:“金少可以不問細節嗎?”
“細節?什么細節?我就是好奇戒指在我手指上戴的好好地,怎么就跑到你那兒去了?”
團子聽到金嘆這話,里面充滿了懷疑,于是眉頭一皺:“我明早就順豐寄給你。至于細節,金少就不好問了,總之我沒偷。”團子瞬間覺得自己好委屈。
“又怎么了?”金嘆聽到電話那頭團子在抽泣。
“沒什么,就是覺得委屈。”
金嘆:[懵逼]
這個夜晚,金嘆自己都不知道懵逼了多少次。
“怎么又委屈了,有人欺負你嗎?還是有人想潛規則你?”金嘆就這么直接的問出來,絲毫不注意人家女孩子的感受。
“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哎!算了!”團子欲言又止。
“說!”
“沒什么,晚安。”直接掛斷金嘆電話。
滴滴滴,團子感覺又以微信的方式道歉:對不起金少,我不是有意要掛你電話,就是心里不舒服,你就當我例假來了吧,拜拜。
蒙逼!
第二天早上10點鐘左右,昏昏沉沉睡覺的金嘆接到陳瑤打了電話,按照金嘆往常的作息時間已經起床了,可今天還 在賴床,聲音聽起來很低沉。
“你感冒了?”
“哎是有一點。”金嘆摸了摸額頭:“挺燙的。”
陳瑤著急了起來:“我這就來寧海找你。”
“小感冒而已,別搞得那么嚴重,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怎么行,你發燒了,越睡越昏沉,家里有藥嗎?”
“感冒沖劑算嗎?”
“當然不行,你給王浩打電話讓他給你買藥來吧。”
“嗯知道了我給他打電話,沒力氣說話,先掛了。”
掛斷電話,金嘆把手機扔到一邊,繼續沉睡。
吃藥是不可能的,金嘆最討厭吃藥了,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又睡了兩個小時,起來的時候看到陳瑤打了兩個電話,金嘆回了過去,敷衍的說了已經吃了藥,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免得陳瑤擔心。
金嘆的神豪系統,有附帶的體溫測量程序,下午3點鐘的時候,已經開始報警,體溫達到38.5°。
如果是身體內部造成感冒,系統小妲己直接清除就行了,但是系統檢測到是外部原因造成的,也沒辦法,于是提醒金嘆去醫院。
金嘆罵道:“啥破系統,一個感冒都治不好,留你何用。”
小妲己:你的反饋我已經受到,系統會在根據具體情況進行更新,下個版本3.2版本,系統會全新升級改革,到時候會解決外部造成的身體機能下降的原因,切實也會開通神豪商店。
“神豪商店?”
3.2版本優化當前系統,推出神豪商店,會有更多的商品上架銷售,請主人密切關注系統更新情況目前還請主人盡快去醫院接受治療 起床洗漱,全身乏力的來到地下室,打開庫里南車門,坐上去休息了幾分鐘,這才啟動朝醫院而去。
金嘆家離醫院10多分鐘的路程,到了醫院。
掛了一個急診號,然后坐在長椅上等著。
因為是小感冒而已,金嘆并沒有興師動眾,老老實實的等著醫生喊號。
一向牛逼轟轟的金嘆也有金嘆,坐在椅子上,就像是一個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這時候,兩個小護士從那么走廊上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來。
短發小護士張琴眼前一眼,看著那邊:“宮羽,你看前面那個是不是金嘆?”
順著手指了方向看過去,一向高高在上藐視萬物的今天坐在長椅上,和周圍普通人沒有區別。
宮羽依舊平淡的看著沒有說話。
張琴:“看他樣子好像生病了,走去看看。”
也不等宮羽答應不答應,拉著她就朝金嘆走去。
“喂金嘆。”張琴拍了一下金嘆的肩膀。
金嘆抬起頭,疲倦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哦你們啊”說完,無力的把都垂下。
旁邊急診室的門口,依舊排得水泄不通。
張琴問:“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金嘆坐起來,振作精神,依舊很乏力,臉色也比剛才更加慘白:“小感冒而已。”
張琴望了一眼急診室,然后說:“等一下,我打電話給劉醫生問問,他那邊病人多不多。”說著,張琴就到一旁去打電話。
金嘆疲倦的抬起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宮羽:“我都忘了,你在這家醫院工作。”
“你會沒事的。”波瀾不驚的容顏下,冷漠的說出這句話,已經非常難得。
金嘆苦笑一下,大概是生病的人變得比較多愁善感吧:“你為什么討厭我?我欠你什么了。”
說著,金嘆站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根本面前。
“沒什么,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