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神豪》來源:
金嘆走進總統套房,也不避諱,自己脫掉T恤扔到一邊,回頭看見楊舞落一動不動膽怯的站在入戶門口。
“你不進來嗎?”
“哦”楊舞落渾身一怔,然后輕輕將門鎖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一步步走到沙發前站好,緊張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金嘆,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肆無忌憚的從下到上的打量這自己。
楊舞落被金嘆這種炙熱的眼神看得一臉潮紅,雙胎也不知道該怎么放,總之就是很別扭。
擁有buff在身的金嘆,身形很好,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又倒了一杯,然后拿起兩個高酒杯走了過去。
“喝嗎?”
楊舞落低著頭不敢看金嘆,本來想拒絕的,但是金嘆已經把酒杯遞到她手上。
楊舞落兩只手端著酒杯和金嘆碰了一下,見金嘆一飲而盡,楊舞落也只有咕嚕咕嚕的把酒喝完。
金嘆把兩只酒杯放在茶幾上,伸手攔著她的細腰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然后兩只手還是在楊舞落肌膚上輕輕的游走。
“金嘆”
楊舞落扭動了一下身子,想要將金嘆的手止住住,抬起頭看到金嘆的眼睛,那種很有侵略性的眼神,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內心,楊舞落紅著臉,咬著唇,也就只是喊了一聲金嘆的名字,提醒他請自重。
金嘆的左手向上,游走到她耳邊,此時楊舞落的耳朵開始變得很紅,這種紅還是蔓延到俏臉之上,然后又將堅定的眼神變得迷離,變得虛無縹緲。
“你有男朋友嗎?”金嘆看著她的眼睛問。
楊舞落搖搖頭:“沒有,我媽不讓我大學時候交男朋友。”
金嘆被她這話逗得笑了兩聲,然后一把將她拉倒自己身上,緊緊貼著,低頭附在她炙熱的耳邊,喃喃的說:“看來你是個好女孩。”
“我”
還不等楊舞落回答,楊舞落的話剛說了一個字,瞬間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中一樣,整個人愣住了,低聲“嗯”了一下,卻是金嘆在她耳垂變親了下去。
“怎么你有事?”金嘆停了下來,問。
楊舞落搖搖頭。
金嘆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再次喝了一口紅酒。
此時的楊舞落被金嘆剛才那一番動作,搞得有點飄了,兩只腿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很沒力氣。
而現在,自己也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沙發上的男子。
金嘆沒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浴室在你身后,你先去吧。”
楊舞落心中更加慌了:“我我我還是個”
“你后悔了?”金嘆起身拿起鑰匙:“我送你回去吧。”
楊舞落看到金嘆冷漠的表情下浮現出一絲失落,楊舞落鬼使神差的替他感到一絲心疼。
然后鬼使神差的轉身朝浴室走去。
打開淋浴,沖頭沖下來,這才清醒了一點,低頭看著自己傲人的身材,楊舞落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低聲喃喃道:“我心疼他干嘛?我該心疼我才對,我還是個處,哎呀憑什么心疼他。”楊舞落懊惱的捶打自己的腦袋。
楊舞落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給一位自己喜歡的男生,而且那個男生也必須愛自己。
可是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我就是仰慕他而已,而且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我們也就才見面五個小時不到,我就這樣把我的第一次給他?
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如果是一般的男生,楊舞落保證端起紅酒就朝那人潑上去,甚至破罵一句下流,然后踢上一腳,轉身就走,甚至還會報警!
可是現在呢?我的脾氣去哪兒了?
洗了很久,楊舞落把頭發吹干,裹著浴巾,關著腳丫子從浴室膽戰心驚的走了出來。
楊舞落知道做出來就沒有回頭路了,接下來的事情大致是在腦海中有浮現過。
總統套房的燈光并沒有全開,只是開了幾張壁燈,窗戶外的環球中心反射的光射進屋子里,時而變藍、時而變紅,氛圍很美妙。
楊舞落看到金嘆獨自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就靜靜的看著他好一會,楊舞落發現金嘆好像很孤獨。
紅酒已經喝了一瓶下肚,金嘆明顯有些醉了。
然后金嘆又開了一拼繼續喝了起來。
大概又喝了一大半,楊舞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拽著裹著身子的浴巾走了過去,將金嘆手中的紅酒強了過來:“別在喝了,這樣喝會傷身子。”
楊舞落雖然不知道金嘆心里有什么心思,但是卻莫名的為他感到心疼。
金嘆抬起頭看著楊舞落,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伸出手拉著他的手腕,一把拉倒自己懷里。
楊舞落嚇得“嚶”的一聲。
然后就被金嘆的炙熱的嘴唇封住了。
接下來,金嘆肆無忌憚的親了好一會,突然停了下來。
金嘆發現楊舞落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然后舌尖嘗到一絲苦澀的味道。
“你哭了?”
金嘆抬起頭看了看楊舞落在自己身上哭。
金嘆搖了搖腦袋,稍微清醒了片刻,再次看著懷中的楊舞落,金嘆猛然意識到她不是我的楊舞落。
“對不起,你走吧。”
金嘆站了起來,轉身徑直走到臥室,關上門。
楊舞落哽咽了兩聲,然后回到浴室床上衣服,給金嘆發了一個微信:“對不起。”看看臥室的門,轉身出了總統套房。
因為喝了兩瓶紅酒,在加上情緒不高,金嘆感到腦袋很昏沉,倒在床上天旋地轉。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過了過久,金嘆好像朦朦朧朧之極看到房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而且喊了一聲“金嘆。”
因為酒精的緣故,金嘆的意識很不清晰,搖搖頭想清醒一點,看清楚是誰,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女人很熟悉。
然后,金嘆看到那女人走了過來,來到自己身上。
彌留之際,也難得去想是誰了,一把扯掉那女人的上衣。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后,屋子里傳來一聲痛的聲音。
一抹紅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次日清晨,金嘆醒來的時候,卻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