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嘆,睡了嗎?”
半夜12點,金嘆睡著正香的時候,接到王思明打來的電話。金嘆還以為這貨大半夜不睡覺,故意打電話叫自己起床撒尿。
“啥事,沒事不掛了。”
“南宮雪流產了!”
電話那頭王思明說了一句。
金嘆楞了一下,趕緊坐了起來。
“怎么回事?”
“大概是一個小時前的消息,聽我醫院的朋友說,南宮雪被送到醫院,起初是肚子疼,結果沒想到是流產了。哎估計秦非這會兒也在醫院。阿嘆,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明天去吧。人家這會兒應該夠傷心的,我倆去也沒轍,到時候看到秦非哭鼻子也不好。”
“說的也是。哎本來這孩子就打算打掉的,只是沒想到會是流產。”
南宮雪的身體不適合懷孕,流產也是正常的事。只是事情發生了,難免讓人感到遺憾。
這事發生了,也就是把秦非和南宮雪的事情擺到臺面上了,看秦家和南宮家怎么處理。
第二天早上。
金嘆和王思明去醫院探望南宮雪。
秦非不在。
問了護士才知道,原來昨晚秦非來醫院的時候,被南宮雪的父親打了一巴掌。
秦非自幼就沒受到過委屈,想著對方是南宮雪的父親,秦非忍了。
當時就甩手離開。
反正現在孩子沒了,秦非也解脫了,和南宮雪在沒任何關系。
金嘆兩人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只是嘆息一聲。
很符合秦非的性格。
不管怎么說,南宮雪也算是兩人的朋友,于是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后進入了病房。
南宮家的人都在。
金嘆和南宮雪的父親打了個招呼,然后走進里屋把鮮花放下。
南宮雪苦澀的笑了一笑,從表情上看,大概是哭過。
“好好養傷,放心,不會有事。”
“我以為你們不會來看我。”
“怎么會我們是朋友。”
“謝謝。”
金嘆和南宮家的人不熟,而且杵在這兒總感覺不舒服。
和南宮雪簡單聊了兩句,然后和王思明離開。
走出病房。
王思明松了一口氣。
“南宮家的氛圍很不喜歡,待在里面很別扭。”
“的確有點。”
兩人大步朝電梯口走。
“金嘆!”
身后傳來南宮成的聲音:“金嘆我剛在休息室過來,你就急著走,不想看到我這老頭子哇?”
南宮成依舊跟個彌勒佛一樣。
金嘆是真心不想看到他,但是面子要給的。
此時的南宮成臉上并沒有因為南宮雪的事情而影響到他的情緒。
金嘆拿出一臉笑容走了上去。
“我剛才沒看到你,所以和王思明打算就此離去。”
兩人握了握手。
金嘆看到南宮成一直盯著自己看,而且表情很奇怪。
“這戒指不錯?”
南宮成看著金嘆無名指上的戒指。
“哦還行。”
金嘆把手收回來,放進褲兜。
“前段時間聽說有人行刺你,人抓到了嗎?”
南宮成隨和的笑道:“小事情而已,人已經抓到了。”
“哦?”
金嘆饒有興致的問:“誰敢行刺你?”
“哈哈哈我也不記得,估計是認錯了吧。”
宮成不想說,金嘆就此打住。
“既然南宮雪沒什么事了,那我就不耽擱你們。我和思明先走了。”
“嗯,有空來我家坐坐。”
“一定。”
望著金嘆的背影,南宮雪沒有任何表情。
走出醫院,金嘆和王思明就此分開。
此時距離艾莎兩姐妹來華夏還要等幾天。聽無聊的,要不是答應了她們兩姐妹,金嘆還真想立刻去魔都找陳瑤。
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醫院,金嘆啟動汽車離去。
頂樓一間什么的VIP病房。
南宮成站著窗邊看著下面勞斯萊斯緩緩遠去,然后對身后病床上的人說了一句:“他剛才來醫院了。”
另一邊。
北師大操場上。
兩個女生一前一后的朝校外走著。
董琦珊今天穿著一件雪白的羽絨服,加上她本來就長得漂亮,這一搭配,更加讓人心動。
“董琪珊你是不是太沒勁了,問你認不認識金嘆你多少躲?是不是你們倆以前有一腿?”
董琦珊停下腳步。
“小漁兒你別問了,我真的和他不認識。”
董琪珊回過頭加快腳步。
“切沒勁。”
一想到金嘆,特別是昨晚看了《吐槽大會》上金嘆,董琪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高中三年和金嘆的往事不斷浮現在腦海。
最終停留在高考那天。
兩個小女生走出校園,在校門口吃了冒菜,然后打算去逛街消磨時間。
也就是單純的逛街,免費試衣服,兜里也沒什么錢,買不起,就兩個窮學生。
“琪珊,劉學長對你那么好,也向你表白了,我覺得你倆很般配,為什么你要拒絕了?”
“小漁兒你嘴巴是機關槍嗎?霹靂吧啦說個不停。”
“哼你一定心里面有喜歡的人,是不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初戀?你都把人家給甩了,還想人家干嗎?”
“我·”
董琪珊欲言又止。
“你不明白。”
說完,快步走進一家店鋪試鞋。
逛了一下午,走出商場,董琪珊只買了一雙便宜的帆布鞋,然后兩人坐車會學校。
半個小時后,公交車到達北師大校門口。
董琪珊和小漁兒下車。
“珊珊,我今天花了400塊錢,接下來的日子就只能靠你了。”
小漁兒楚楚可憐的看著董琪珊。
“誰叫你買那么多。”
“我忍不住嘛,這條裙子真的很好看。”
董琪珊無語的搖搖頭:“我也只有300塊錢了。下個月生活費還得另想辦法。”
董琪珊想了想道:“看來今晚我們又只有去吃冒菜了。”
“又吃冒菜?我不干”
“不吃拉倒。”
董琪珊也不理她大步朝馬路對面走去。
“小心。”
小漁兒看到一輛車開了過來,一把抓住董琪珊的手臂,拉了回來。
結果還是被地上的積水濺得一身都是。
車里的金嘆罵了一句,然后下車大步走了過去。
“走路不長眼的嗎?”
此時,董琦珊雪白的羽絨服被濺起來的淤泥覆蓋,臉上也有。
剛才董琦珊想到了什么入神了。
回過神來。
“對不起……對不……”
“起”字還沒說出來,董琦珊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