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查克利不是那種人,他以前在我父母面前發過誓要一直效忠的。”
“是呀,查克利是我父母的朋友,還說過要一直輔佐姐姐的,雖然平時經常因為意見不合,和姐姐發生爭執,但他不會那樣的,金嘆......你別亂說......”
“......行吧,現在我成了壞人,我挑撥離間行了吧。”
“我和姐姐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吧?那好,我這就帶你們下山回城,看看到時候你們會不會被抓起來滅口。”金嘆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此時被傻頭傻腦天真的兩姐妹一臉質疑的看著,心里自然是不爽,“都不知道你們怎么活這么久的,我給你們說,你們要是在古代華夏皇宮,保證早就死了。”
艾莎走過來。
“我們知道你擔心我們的安全,但是你說的這個太夸張了。”
“一點都夸張,你看看這個是什么?”金嘆拿起一塊黑色的箱子,艾莎聞了聞,“炸藥,你哪兒來的?”
“山上撿的,就是發生雪崩的地方,之間你說雪崩的時候聽到有尖銳的響聲,就是炸彈的聲音。這不是意外,是蓄謀已久想要殺掉你們,你再想想為什么查克利不來祭祀?”嘆息一聲,拍著艾莎的肩膀,“艾莎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女人,你以誠待人,但是你想想你是個女王啊,現在有人要害死你們,當然你們不認為是查克利,我也無話可說,總之事情是真實存在的,所以你們先聽我的別進城,在城外待著,我進去看看情況,知道嗎?”
“哎.......”艾莎肩膀也垮了下來,“只要不死無辜的百姓,有人比我更有能力管理國家,我愿意交出權力。”
寵溺的摸了摸艾莎和安娜的頭:“別傻了,這可是你們父母交給你們的王位,這是使命,怎么可能拱手讓給外人。”
艾莎嘆息一聲,有時候她是覺得自己當女王真累,真想活得簡單一點。
“你們男的是不是都特別愛好權力?”安娜問。
“嗯,沒錯,權力對每個男人都有極大的誘惑力,我給你們兩個說,沒有那個男人能夠不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那些嚷著就想平平淡淡過一生的人,有兩種,一種是已經擁有過無上權力的人倦了煩了,要么就是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擁有無上權力的人。”
“那你屬于那種人,你也想當皇帝嗎?”
“我......早就對這個不感興趣了,我差一點點就改寫歷史了,你們信嗎?”
金嘆難免會聯想到以前在大隋朝的那最后一段時光,在各路諸侯豪杰并起的時代,揭竿而起,所向睥睨,差一點把李世民都給滅了,就在決戰當天,楊舞落也就是宮羽在碧波湖斷橋上,丙子椒林一揮,自刎,從此開啟魂穿千年的愛恨糾葛。
現在她又回去了,只剩下一個化名沒唐一仙的李思思也都失憶了在昆劇社團無憂無慮的生活。
每每想到,總是令人唏噓。
苦笑搖頭,回過神,先解決當下的危機。
“上車,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聽我的,在城外等著,好嗎?如果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可以陪你們進城,我金嘆豁出命也會保護你們的。”
頓了頓,艾莎點頭,“我們聽你的。”
“那好,坐穩了,駕——”韁繩一甩,馬車在冰面上滑行朝上下而去。
公爵府。
阿倫戴爾的內閣大臣集聚在會議廳,商量接下來該如何做。
“查克利公爵大人,女王和公主已經遇難,消息也都已經發布到英國去了,英國皇室深表遺憾,其他皇室成員也都打來電話惦念,希望我們早日找到女王和公主的遺骸安葬。”外交部大臣湯尼諾沮喪的說,“我們的搜救隊已經在山上搜救了幾個小時了,雪實在是太大了,毫無收獲。”
“那......金嘆呢?又發現他的蹤跡嗎?”
“沒有,或許也一樣遇難了吧。”
“真是遺憾,這邊起草個稿件發布給J財團,以及華夏的秦老,說明情況吧。”
“嗯,我這就讓人去辦。”
另一個大臣站出來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如今女王已經遇難,我們應該盡快的選出一位優秀的領導,帶領我們阿倫戴爾繼續前行。”
“是啊!國不可一日無君,英國皇室那邊怎說?”查克利很在乎英國皇室成員的看法,這源于阿倫戴爾和大不列顛的特殊關系,阿倫戴爾同屬于日不落帝國的一部分,即使現在獨立了,也和英國女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而且艾莎兩姐妹的母親也是英王室成員聯姻的,只不過在很多年前就和國王在一次出海的時候遇到大風暴遇難。
“女王表示我們阿倫戴爾也應該盡快選出新有能力的人領導國家繼續前行,女王的意思是推選你查克利公爵當國王。”
“我?怎么可以。”查克利憤然而起,“我萬萬不可當這個國王。”
“公爵大人!沒里不行啊!試問除了你還有誰能當這個國王啊!為了天下,為了阿倫戴爾的子民,你就接受吧?”
“是啊!請公爵大人接受啊。”其他大臣也單膝跪下一副你不當國王,我們就不起來的架勢。其實心里面門清兒,演演而已,各位別太當真。
“我說真的不行,我相信女王和公主一定還活著。”
“大人,我們也相信還活著,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啊,你若是不接受,我們國家該怎么辦啊?”
“這個......哎......這樣吧,我暫代國王一職,若是公主和女王回來了,我就還給她們,就當是我作為內閣輔臣為老國王效忠吧......”
“那就明天加冕查克利公爵覺得如何?”
“明天太快了吧?”
“不快,目前有許多事情是只有女王才能決定了,不能再拖了,公爵大人當上了國王才能擁有決定權,為了國家我們必須快啊!”
“行吧,那就明天加冕日,哎......累了。”查克利起身一步步走出會議室,將一個忠君愛國的形象演的淋漓盡致。
寒流將至,瑟瑟寒風夾渣這大雪肆虐這個小國,海域已經結冰,船舶無法靠岸,航運幾乎就停了。航班更是在今天又查克利公爵以大雪唯有停飛。
整個國家除了通訊之外,其他所有與外界接觸的通道全部關閉,真真正正成了一座孤島。
這也是查克利最想要的結果,加冕日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必須在自己穩穩當當的坐上了皇位,保證女王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當然看向在這個時候,女王的生還幾乎為零,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同時查克利的親兵也在全城訓練,防止僥幸活下來的艾莎兩姐妹回來。
金嘆把艾莎兩姐妹安頓在郊外一個廢棄多年的老教堂,忽聞從城里傳來的鐘聲。
“姐姐敲鐘了?”
“敲鐘?這是什么意思?”
“一共五聲鐘響,是有人要加冕為王了。”
“還真是迅速,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哎,對不起,是我太天真了。”艾莎沮喪的說。
“沒事,你沒錯,是查克利狼子野心,女人嘛天真一點好,那些城府極深超會算計的女人比起來,你們兩個更受歡迎,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你們在這里呆著別出去,等我回來。”
說完,走到門口被艾莎叫住。
“金嘆你一定要活著......”
“那當然,我可是金嘆。”
教堂的門緩緩關閉。
走出教堂,笑容逐漸消失。情況不是很樂觀啊。
想要從老陰比查克利手里幫這兩個傻丫頭搶回皇帝寶座有點困難啊。
金嘆在城外一家服裝店買了件風衣和帽子。
“老板我可以打個電話嗎?我手機忘帶了。”
“當然可以。”
金嘆用老板的手機給羅伊打了個電話,簡短的說了兩句,就還給了老板。
教堂。
“姐姐,天都快黑了,金嘆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了......”
“不會的,他不會的。”距離金嘆離開到現在已經快十個小時了,兩姐妹老老實實的待在教堂,肚子自然是咕咕叫個不停。
“你餓不餓,餓了的話,姐姐去找吃的?”
“我不餓.....我不餓。”
“噓!有人進來了。”兩姐妹屏住呼吸,看到大門一點點的打開,沒有燈,只看得清楚是個男人的身影。
“不像是金嘆。”
“我羅伊。”
“羅伊?”兩姐妹又瞅了瞅,確認是羅伊才跑了出來,“你怎么來了?”
“上午接到金嘆的電話,我搭私人飛機來了,呃.....理由是參加查克利的加冕日,他不好拒絕。”
“看樣子一切你都知道了。”艾莎說,“那金嘆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艾莎你放心,金嘆不會有事的,現在應該是在查克利公爵府上被好吃好喝招待著。”
安娜一聽這話,就十分生氣,“好你個金嘆,我們在這里擔心了他一天,結果他跑去投降了,真是看錯了人。”
“呵呵.....并不是這樣,金嘆計劃好了一切,就等明天加冕日的時候活生生的在全國人民面前揭露查克利的真面目。現在我們走吧。”
“走,去哪兒?金嘆說讓我們一直待著這。”安娜這里一說,羅伊楞了楞,他記得以前安娜是很聽自己的話,而且看自己的眼神里泛光,顯然泯然眾人也,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的。
艾莎看出了這一切,說:“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
“接下來等著看戲吧。”
羅伊三人走出教堂,上了勞斯萊斯,汽車緩緩駛向城內。
“我們現在先去騎士莊園。”
騎士莊園是羅斯家族在阿倫戴爾的房產,屬于私人府邸,羅伊以前每次來的時候都住那里。
汽車在城門口被攔了下來,以明天加冕日安全為由必須檢查。
司機下車,就對著士兵呵斥,“誰的車你也敢攔,也不想想是誰的車,車上坐的是羅斯家族掌權人羅伊,趕緊讓開。”
士兵是接到命令必須嚴查每一輛進城的汽車,無論什么人。
“我先下去處理,你們待在車上別動。”
羅伊朝后排的兩姐妹說了一聲,開門走下來。
“我的車。”
士兵見到果真是羅伊,禮貌的鞠躬,“羅伊先生實在是抱歉,明天是加冕日,為了全城百姓的安全,所以嚴查每一輛進城的車,希望你能理解。”
“混賬,連我也要查嗎?查克利現在還沒加冕呢!是在懷疑我會威脅全城百姓的安全嗎?”
“不是不是,只是個例行檢查。”
“我看誰敢檢查我的車!行,不放行是吧,我這就給查克利打電話看他怎么說。”
查克利接到羅伊電話的時候,正在飯廳笑呵呵的陪這金嘆就餐。
“喲,羅伊打電話來了。”查克利知道羅伊現在掌控這羅斯家族,其實吧正在幕后的大佬是金嘆和靈特,這兩人一人一半的控制權,只是一直在幕后。
“接啊!看我干嘛。”
查克利接起電話,聽到對面羅伊的呵斥,查克利笑著致歉一切都是誤會,都是為了安全,隨后讓士兵放行。
掛斷電話,舉杯和金嘆碰了碰。
“金先生能夠冒著大雪去救女王和安娜,這份情誼我們阿倫戴爾不會忘記,只可惜佳人已逝,金先生莫不要傷心啊。”
“傷心自然是有的,哎,畢竟是場意外,誰都阻止不了的。放心吧,你當了國王以后,我J財團會加大對你們國家的投資。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你之前是在哪兒遇到的陳康?”
“埃及。”
“埃及?”
“對沒錯,拿出是我去埃及代替女王參加一個會,然后在埃及偶遇了陳康,大概是一個月以前,他說他去旅游的,不過好像不對,我感覺他在找金字塔,當時他還帶來不少人也在找金字塔。”
“找金字塔干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哦,他那個人神神秘秘的,不過現在好了,聽說是死了對吧?”
“嗯,死了。”金嘆拍了拍手站起來,“飯也吃的差不多看,明天等著看你表演,我先走了。”
“金先生慢走。”
“不用送,國王陛下。”
人嘛總是會產生幻覺,總是以為垂手可得某件事的時候放松警惕。
現在查克利已經覺得自己成為國王依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自然就有些飄了。
金嘆離開公爵府,打車去了騎士莊園,路上給阿柔打了個電話。
“有查到什么嗎?”
“已經查到了查克利在當然內閣期間利用手中的職權以權謀私,私建軍隊得罪行,需要我傳給你嗎?”
“當然,你不傳給我,我怎么揭發他。”
“哦。那你注意安全......我很久沒有看到你了。”
“呵呵......這段時間挺忙了,一直在國外,嗯,之間在曰本陪陳瑤待產,隨后就去了英國,哎......現在有跑到阿倫戴爾,已經把歐洲轉了一大圈了,嗯,很快就回來了。”
“那我等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