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歌是夢中情人演唱的歌曲《勇敢的心》,白雪報完幕回到后臺看萬帆正在喝水。
“這首歌我聽礁石樂隊胡翔唱過,他唱得不如你唱的這么...刺激。”
“刺激!你被刺激了?這是啥詞呀?”
“我就喜歡被你刺激。”所有樂隊都在舞臺上沒掄到他們節目的時候都在伴奏,后臺里現在就萬帆和白雪。
這娘們又開始撩騷了。
“噗!”萬帆一口水噴了出來,這娘們怎么還老想著挑逗他?
看到萬帆像鯨魚噴水的樣子,白雪哈哈大笑。
“我發現逗你玩真的很有意思。”
“滾一邊去!離我三米遠!”
萬帆這么一說白雪反倒離他近了一米。
這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玩意兒。
白笙經過幾個月的鍛煉,現在已經能把《勇敢的心》唱的有模有樣了,他在京城搖滾圈里的名氣已經非常大了,基本已經處于一二流搖滾歌星中間。
按照這個發展勢頭,明年他就會躋身一線搖滾歌星的行列了。
夢中情人后,軋道機、黑孩子、將軍街樂隊依次登場。
演唱會按照演出順序順利地進行著,不論是新歌還是老歌,一首歌曲都是一片掌聲。
中間再加上萬帆的幽默插科打諢在配以白雪的靚麗養眼,這臺演唱會進行的非常成功。
期間,萬帆又出場過幾次,每次都是濺起一片口哨和吶喊,甚至還有無數的女生熱淚盈眶的發出我愛你的喊聲。
“看看!有那么多小女生都被你迷住了,我敢說明天你一出門,屁股后面保準跟著一幫堅果。將來你家的做一個能睡幾十人的大床了。”白雪在一邊酸溜溜。
萬帆白了白雪一眼:“說啥呢?你是意思我就是那傳說中的色狼唄?”
飛醋你也吃,能不能有點出息呀!
“色狼!”白雪毫不客氣地叫了一聲。
“你才是色狼,女色狼!”萬帆笑呵呵地反擊。
白雪氣的直跺腳,她有個一腳把萬帆踢到千里之外的沖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時間很快就過了十一點,演唱會也接近尾聲了。
現在是十一點四十,所有的新歌曲也都亮相了,現在壓軸曲目上來了。
“下面出場的是萬水千帆和礁石樂隊,他們演出的最后一首歌曲是《飄向北方》,請大家鼓掌歡迎。”
一襲白裙的白雪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萬帆精神抖擻地上臺了:“朋友們!我...又來了!”
舞臺下響起善意的哄笑聲。
“相比大家對我已經熟悉了,我也就不啰嗦什么了,下面我和礁石樂隊為大家獻上的歌曲是飄向北方,希望大家喜歡。”
這首被萬帆改詞的歌曲說唱部分是胡翔來演唱。
經過長時間的演練,胡翔終于能把這段說唱說的像模像樣了。
九十年代的說唱在大陸還處于萌芽階段,還不為大多數人熟知,因此胡翔的說唱給人更多的感覺是新奇。
等主歌過后副歌出現的時候,萬帆又在體育館內炸裂了一次。
他的唱法不同于上一世那個彎彎王姓歌手的原唱,也不同與那個馬來歌手的唱法,他唱的比較粗獷奔放,雖然唱腔里蘊涵了無奈和滄桑,但更多的是給人力量和向往。
這首歌激起的掌聲長達三分鐘,舞臺下的人蹦跳歡呼,萬帆就下不了臺了。
這是本次演唱會的最后一首歌,他壓根就沒準備返場歌曲。
萬帆兩手下壓做了靜場的手勢。
“真的沒想到能得到這么多大家的厚愛,但我很遺憾地告訴大家,這是最后一首歌曲了,我根本就沒準備返場歌曲。要不這樣吧,你們點一首我唱完大家就各回各家好不好?再晚了末班車就停了,有人怕是要走回去了。”
“你不是創作鬼才嗎,你現場唱一首新歌唄。”
離舞臺最近的一個女生伸著脖子大聲喊,她的話得到了舞臺前所有人的響應。
萬帆有些為難:“新歌我倒是能唱出來,但是沒排練過連伴奏都沒有。”
“清唱!清唱!”
這些人連清唱也不嫌乎。
萬帆短暫思考了一下:“好!那我就用吉他伴奏唱一首新歌,然后咱們就散場好不好?”
“好!”
“漂亮!”萬帆打了個響指,伸手一招,胡翔就把吉他遞到萬帆的手上。
不說臺下的人,就是臺上樂隊的成員都來了精神。
這貨又拿新歌出來了。
萬帆試了試吉他音,醞釀了一下感情,開始彈出一段前奏。
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鐘我刀劃破長空是與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
沒錯,這就是發現于九四年的《刀劍如夢》。
一首九四年發行的歌曲,萬帆拿過來沒毛病。
我哭淚灑心中悲與歡蒼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瘋天與地風起云涌我醉一片朦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場春夢生與死一切成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愛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隨風狂笑一聲長嘆一聲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誰與我生死與共 這首歌光靠一把吉他伴奏太單調了,若是有古琴伴奏就完美了。
“這首歌好,我喜歡!我要了!”最先表態的是李依依。
“你?這是一首男人的歌,你能唱出這股笑傲江湖的味道嗎?這首歌比較適合我們樂隊風格。”張月當仁不讓,他覺得這首歌比較適合自己。
在舞臺正面中間坐著的趙永泉和何樂濤一臉無奈:“這小子肚子里到底裝了多少歌曲?這又弄出一首。”
何樂濤搖搖頭:“這種人就不該出現在這世界上,太妖孽了。”
“看到沒有,那些小姑娘都瘋了。”
“呵呵!這貨要是娶一百個老婆都有的人前仆后繼地往上沖。”
“嘿嘿!我倒是非常想看到這貨娶一百個老婆家去,那樣他會死的很慘,喝喝喝喝!”
趙永泉和何樂濤不約而同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歌曲唱完,掌聲長時間停留后,演唱會終于落下了帷幕。
最后,萬帆又替那本新專輯打了一回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