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真人在旁急的想哭,你用不到我用得到啊。南極劍宗三千弟子都用得到啊。大小姐您再有錢不至于往競爭宗門身上鋪吧。
“這這小姐有些不妥吧,那靈陽神鐵是在太過珍貴,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我這里有與這天生劍胚價值相符之物,您再看看挑挑?”
鶴真人想努力挽回一下,但他不當家,也只能以勸說為主。
鯨九真人卻不好強求,若人家丫頭真的要回去。就算這價值再大,也得還回去。
只有孫半仙還處于懵懂之中,覺得都無所謂啊。為了一塊石頭有什么好爭的,難道比蟠桃還珍貴不成?
若是仙桃那猴兒自然當仁不讓,可這破石頭就算是有圣佛噱頭,他也不在意,又不是真的金箍棒,就算是,他也不喜歡。他要自己的靈劍。
對火神柱他一直都很滿意,由于拿招火箭筒威力是在太大,他在考慮要不要改名直接叫火箭筒。
還沒想好,十分糾結。
鹿小北低頭思考覺得十分有理,便抬頭道:“那我能要求,那富貴師兄為我改造一下靈劍么?這神鐵其中算他些可好?”
“好啊,自然可以。”孫半仙還發愁怎么還債呢,火神柱改造內容最多,也最為費時費力。堆積靈分賬單已經讓他頭暈眼花。
多給點是不是能直接把債務還清?
鶴真人一聲暗嘆,看來木已成舟為時已晚。當真是自己失職,若是交換劍胚他本有更有力的條件。比如那戮仙劍的信息,值不值一枚本命劍胚。
鯨九裝作淡定,其實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去。他早就想將赤煉劍納為本命,畢竟他最大的心血都是投入在這柄靈劍之上,奈何沒有本命材料根本無法煉化。
這靈陽神鐵為他提供一絲可能,只要一點,只需一點便可以化作種子,日后便可生長為蒼天大樹。
大會算是結束,眾人終于散場進入休息。
晚上那神秘的金靈的秘密依舊會在巨門峰展開,不過會挪到后院中。
聽聞是在美人泉進行舉辦,但禁止一切男性真人參加。雄性靈寵都禁止入內。
神獸玄鳥就在后山虎視眈眈,更是邀請第七峰的朱雀同時坐鎮,誰都不敢不要小命隨意闖入。
而此刻祿存峰底下,鹿小北站在半透盒中不斷下沉。看到一個個不同的下沉房間讓她驚嘆到不行。
“這些房間都是富貴師兄的手筆么?這仙人洞府是在巧妙非凡。”
唐墨搖搖頭道:“這可都是我那靈寵功勞,半年前曾遇到一只穿山甲,性格溫順便將其收入峰內。這洞府都是它開辟出來的,十分辛苦。”
孫半仙跟在身后也十分好奇:“這穿山梯竟有十八層。”
他看著上面跳動的數字,緩緩達到十八的位置。
唐墨淡淡點頭道:“那是自然。”
當然明面上是十八層,實際上還有一部隱秘的穿山梯連接下面幾十層。不過除了穿山甲無人知道,因為只要他還活著,就在繼續挖。
而唐墨已在之前與穿山甲簽下血誓,還是最高等級對妖祖女媧圣人發誓,若穿山甲敢有絲毫背叛或者透露,便會被九霄神雷直接劈死。
這可是極重誓言,尋常是絕不可能發誓的。穿山甲默默起誓還有些不情不愿。
但之后得知唐墨龐大計劃,并在祿存峰創造如此迷宮之后,簡直對唐墨是心服口服,忠誠如犬。
他挖了一輩子山,祖祖輩輩都在穿山。都不如眼前底下宮殿宏偉動人。
這里面的陣法還沒有能夠布置完畢,畢竟如迷宮一般上下左右全部相通,布置起來有些困難。
只依靠便宜老爹有些太沒有人性了,他本想去求唐前,卻又怕自己如此表現打草驚蛇,畢竟在老母親看來自己年少無知,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為此老母親每次來看他,甚至都是在旁邊悄咪咪的貓著偷看。
只好耐下心來,動員祿存峰所有小伙伴慢慢布置。
布置第一個月的時候,眾人還輕松寫意。對這些基礎陣法實在是手到擒來。
等到第二個月的時候眾人就有些懵逼,明明簡單陣法都是自己布置,怎么結合在一起就有些不認識。
第三個月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認識自己布置的陣法,只知道自己還能機械工作。
再往后他們都不太敢進去太深,因為自己根本找不到生門。只能在外面制作陣法,然后讓機關獸送入其中。前十八層桃兒與祿為甚至有各自的工作室休息室等一系列完備生活生產房間。
再不用苦哈哈的擠在大殿后那可憐的木屋中。
木屋自然也被改造成如今的水泥盒子,當做接待。
再往下的不知多少層,只有少數幾層桃兒知曉并且去過。
剩下的還有多少通道房間,大約只有機關獸微軟清楚。就連唐墨挖到最后都有些蒙。
由于陣法的關系,所有房間的位置都開始緩慢變化。無規律游走,就算是他也要小心進入才行。
十八層是巨大的潔白房間,機關獸微軟已原地等待,機械臂正在預熱隨時可以開始。
鹿小北的靈劍是名叫三心,劍名如此,就不知是否能對猴兒保持一心一意。
不過劍確是好劍,無論氣息還是材料都與鹿小北十分相配。顯然是宗主大人花費大代價為愛女定制而成。
并配合專屬劍訣二意劍訣,能夠讓其威力更上一層。
按照鹿小北的說法這是能夠測出別人是否三心二意的靈劍,所以她才對猴兒如此上心。
難道是測出了猴兒沒心沒肺的真相么?
這靈劍功能與紫霞仙子的那柄紫青寶劍倒是有些類似,就是這名字取的實在是一言難盡。
還不如叫三星,我們一起來爆炸!
“不知道小北師妹都想要什么功能?”唐墨站在一旁推開一面巨大屏幕。
里面是所有靈劍的簡單改造資料,上千柄飛劍數據全部儲存在這里,形成微軟龐大的改造數據庫。
當然絕密信息是絕對不會展示的,不過應該除了唐墨沒人能夠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