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綠著臉,想要辯解什么,但是一看越來越靠近的莊必凡,嚇得連忙伸手:“慢著,等一下。35xs”
“先別動手。”
“我,我有話說!”
莊必凡嘴角帶著賤兮兮的笑意,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
直接把他舉起來,抵到墻上,壁咚。
一聲。
像極了愛情。
“蔡樓主,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就你們這小小的風滿樓,也敢對少城主不敬?我告訴你,就憑著這一點,你就已經足夠死上一萬次了。”
“瞪?瞪什么瞪?不要說什么少城主甩黑鍋給你,甩黑鍋給你那是看得起你,一般人,少城主還懶得甩黑鍋呢!”
“也不要說什么少城主來你們這里搞事情,你們這點巴掌大的地方,也值得少城主來搞事情?少城主來玩,那是看得起你們,你們怎么能這么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呢?”
“我,很失望啊。”
陳天行:“……”
牛批牛批。
果然是莊必凡行事的風格。
他陳天行可不會這么不要臉。
二樓。
蔡申申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幕,臉也綠了。
這叫什么事?
太不公平了吧?
他之前被陳天行欺負也就算了,畢竟他有些地方做的確實不好,可是現在,他老子也要被欺負?
而且還是被同一個人欺負?
這陳天行,把他們父子倆都挨個欺負了個遍?
過分,太過分了。閃舞 樓上,蔡驚的內心,是崩潰的。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多少年都沒有被這么打過了。
結果,今天竟然被打了?
他綠色的臉頰漸漸向黑色轉變,盯著陳天行,道:“我有話說!”
陳天行不以為意地擺擺手。
“老莊,繼續打。”
“區區風滿樓,有什么話好說的?”
“等打完再說也不遲。”
莊必凡不用陳天行吩咐,也知道該怎么做。
于是……
大廳里漸漸響起了有關愛情的聲音,并且,余音繞梁,久久不息。
讓人,回味無窮。
“慘,好慘。”
“少城主……好霸道。”
“沒想到,凝神境的強者在少城主面前,也只有被打的份,我們這些人……嘶,幸虧沒有上去與少城主作對,要不然,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是啊,怪不得之前站出來試圖表現自己的人都被玩的很慘,原來,都是因為少城主!”
蔡驚紅著臉,斷斷續續地往外喊:“小東西!我告訴你……”
莊必凡又是一巴掌上去,冷眼相對。閃舞 “叫誰小東西呢?”
“小東西也是你能叫的?”
蔡驚:“……”
“我告訴你,我可是你……”
“可是什么可是?你有什么好可是的?”
莊必凡很喜歡這種打斷別人的感覺,就好像突然一下不動了,讓別人急。
這種感覺,很美好。
但是,蔡驚一點也不覺得美好。
他很難過。
他覺得莊必凡就是一個魔鬼,連把話說完的機會都不給他。
“我可是你……我可是你父親的好兄弟!”
“我們當年可是一起修煉的師兄弟,你們敢打我?”
“你們完了!”
“完了知道嗎?!”
不知道憋了多久,他終于找了一個機會,把心里想說的話給喊了出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什么玩意兒,風滿樓的樓主跟咱們城的城主是師兄弟?”
“喔曹,好勁爆的消息,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怪不得之前一直聽別人說什么風滿樓后面有城主府做靠山,原來,是真的有,不是假有啊。”
蔡申申頓時開始懷疑人生。
他怎么從小到大都沒有聽說過這個消息?
陳天行也愣住了。
這蔡驚,與他父親是師兄弟?
真的假的?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蔡驚面前,莊必凡也愣住了,連手上的動作都情不自禁的慢了下來。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陳天行:“少城主,你可聽說過你父親有這么一個師兄弟?”
陳天行搖搖頭:“我總共才回家這么沒幾天,怎么可能聽說?”
“難道,這么多年下來,你們也沒聽說過?”
他看了一眼陳修云,陳修云連連搖頭:“我沒聽說過。”
莊必凡也搖搖頭:“我也沒聽說過。”
陳天行不禁陷入沉思:“這家伙,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竟然敢耍我們?”
“繼續打!”
莊必凡:“……”
少城主果然壞的很,在旁邊叫的倒是挺兇,你呀的自己怎么不打。
莊必凡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什么了。
“少城主,我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打人,是不對的。”
“大家都是蒼霞城里的人,我們怎么能夠使用武力去壓迫別人呢?我們明明一直都是以和諧有愛團結互助的素質教育為主,動粗這種事情,不適合我們。”
“我們要給城里的人,做榜樣。”
蔡驚一開始見陳天行說還要打自己,心里慌的不行,后來一聽莊必凡這么說,心里頓時淡定了不少。
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識大體的人更多一些。
他十分淡定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用靈力讓之恢復正常,隨后一臉淡然地從墻壁邊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服。
“陳天行,你個臭小子,還敢對我動粗,我告訴你,你完了。”
“我已經通過隱秘的通訊手段將這件事情告知了你的父親,想來,他應該快到了。”
“你就等著挨批吧。”
嗯??
陳天行臉色一變。
什么玩意兒?
看這架勢,是真認識啊?
莊必凡:“……”
莊必凡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因為……剛剛動手的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
喔曹,又被少城主給坑了。
他在心底發出無聲的哀嚎。
果然,他們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大吼。
“師弟!”
“你怎么樣了?”
“聽說你被我家那小兔崽子給欺負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我去,真來了?
這么快?
陳天行的臉色一變,愈發的難看。
這事,既然是真的,那也就是說……他親了他父親的師弟,這關系應該是什么來著?
有點亂,有點亂。
好像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