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被狠狠地震驚了一下。
“慢著,城主大人,你說什么玩意兒?”
“陳天行現在就在城主府?您沒開玩笑吧?這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啊。”
“他是怎么不聲不響不出一聲到城主府的?難道我們這些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
柳安陽咳嗽一聲:“咳咳,我們的眼睛瞎沒瞎不知道,但是你的眼睛一定是瞎了。”
“難道這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
“還不就是以你為你當時下靈舟的時候沒有看清楚里面到底有沒有人,才讓陳天行那小子被困在里面,現在在我城主府最深處的倉庫之中,不能出來。”
“還得你去把他給帶出來。”
霍將聽了之后,臉上驚愕的表情怎么止也止不住。
“乖乖……這玩笑可開大了。”
“那小子還在靈舟里面?”
“真的假的……”
直到此刻,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不是很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但是事實擺在面前,容不得他不信。
就算他不信,這柳安陽一驚這么說了,那基本上就是真的。
畢竟,他可是一城之主,也沒有必要拿他說笑。
更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
“那……我現在去把他給帶出來?”
柳安陽立馬一瞪眼睛:“那是當然,你不去帶,誰帶?”
“我叫你過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嗎?”
“要不然,我還能有什么事情找你?”
“你以為我閑的?”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一開始還真就以為這城主是閑的,時不時地找他。
他一開始還尋思自己雖然在這城中有些地位,但是歸根結底也算不上是城主府里面的人。
怎么事事都叫他呢?
現在,總算是真相大白了,因為這事情跟他的關系很大,是關于陳天行的。
“好,城主大人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把他給帶回來。”
與此同時,柳安陽也吩咐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再次去找上那些老師的門,去告訴他們,陳天行已經有下落了,他們不必灰心離開。
事情,還是有的談的。
他的那些手下接收了命令,就迅速的下去辦事了。
不過,相比于他們的速度,有一個人的速度要更快。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陳天行的老父親陳豐。
陳豐回到自己住的地盤上,仔仔細細,來來回回的把整個事情想了一遍。
他不由突發奇想,心里漸漸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現在陳天行不在,而那些人都在等待陳天行,如果他能利用這一點,豈不是可以從那些人的身上撈取不少好處?
于是,在這樣思想的指引之下,他帶著陳天行老父親的身份,走到了他們住的院子里,把所有人的召集到一起,開始自己的計劃。
“諸位,我是誰,想必你們已經有所了解,都知道了吧?”
這一點,倒是真的。
經過之前的那個宴席,對于陳豐,他們說不上太了解,但是也絕對說不上是陌生。
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原來是陳公子的父親。”
“陳城主,不知你此時來找我們有何要事?”
“陳城主,你來這里,對我們有什么想法不成?”
陳豐呵呵笑了一圈。
“不錯。”
“在下確實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要與諸位同胞來好好商議一下。”
“哦?”
陳豐的這句話,瞬間讓在場的人驚疑一聲,臉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想法?”
“還不成熟?”
“不知陳城主此話何意?”
“陳兄就不要賣關子了。”
“不錯,還是都說出來吧,免得大家胡亂猜測。”
陳豐見這些人這么急迫,也不由笑了一聲:“哈哈哈,沒想到諸位這么著急。”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實不相瞞了。”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告訴你們一下陳天行的消息,哦,對了,也就是我兒子的消息。”
“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什么??!”
“你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
在場的人,全都站起來,臉上頗有一種瘋狂之色。
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動聽的消息了。
“我就說么,陳城主作為陳天行的親生父親,怎么會不知道他的行蹤?”
“是啊是啊,我一開始就是這么想的,現在一看,果然被我猜對了,事實就是陳城主之前都是在藏拙,陳城主這么做,是不是要跟你接下來說的想法有關?”
陳豐朝著他們給了一個贊賞的眼神。
“不錯,真不錯,看來你們的腦筋還是很快的,這么隨便一想就想到了關鍵的地方。”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用陳天行的消息,來換取你們手中的資源。”
“簡單來說,就是靈石,丹藥,功法,秘技,我來者不拒,只要你們有,我就收,只要給我收了,我就會給你們消息。”
“而且,誰給的多,我給誰的消息就越具體。”
“懂嗎?”
嘶——
黑,好黑的心腸啊。
在場的人都被震驚的倒吸涼氣,心里的想法一串接著一串冒出來,覺得陳豐這個老東西還真是雞賊。
這種交易都能想的出來?
用個人的消息,來換取我們身上的資源?
這是想把我們身上的東西都給榨干啊,竟然還讓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喊價,誰出的多告訴誰……這哪里是在交易,這分明就是在搶錢啊。
不,不對,就算是搶錢,也沒有這么搶的。
這也太秀了。
如果他們身上什么都沒了,他們還拿什么去找陳天行去煉制丹藥,煉制武器?
這不都成了鏡中花,水中月,一觸就破?
這分明是不想給他們活路啊。
“陳城主,你看這……能不能給個固定的數字,咱們就不爭了。”
“是啊,陳城主,你就干脆一點,直接給一個我們能接受的起的數字,這樣的話大家也都統一起來,不就好了。”
“如果非要競價的話,請恕我們不能同意。”
他們都在為自己的后路做考慮。
這種過分的要求,他們不可能同意。
他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