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終于完事了。”張勇抹了下額頭的汗水。
情緒激動的吳大廚猛灌了幾杯,便醉倒下去,不省人事,張勇幫著將他抗回了房間。
吳巧巧紅著臉一禮:“李師父,抱歉了,還麻煩你將爹送回來。”
“沒事兒,以后你就跟著梁存義,幫我留心一下涼州城的異常就行。”
這吳巧巧看著也挺懂事一女孩兒,他們一家的心意張勇看在眼里,也不介意給兩人創造一些機會。
吳巧巧點了點頭:“知道了,李師父,我也會讓爹娘留心的。”
梁存義見著師父還拎著棍子,好奇道:“師父,這大晚上的你還要出去啊?”
“你師父我不都是晚上辦事嗎?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你這酒......”
張勇真力運轉,酒氣蒸騰,隨即恢復了面色。
“好了,你倆早些休息吧,今天的事情有些特殊,就不用你幫忙了。”
張勇抱拳作別,轉身投入黑夜之中。
吳巧巧盯著眨眼消失的身影:“你師父真厲害。”
“那是,我以后肯定也能這么厲害。”
“呸呸,不知羞。”
多余的人走后,少男少女又熱切地聊了起來。
夜色之下,張勇不急不慢地朝著知州府的方向奔行。
瞧著剛到手的俠義值,心中一動,將五千七百點投入到了大日真訣之上,這門到手已久的內功終于來到了大成境界。
那種隱隱有些掌控不住的感覺消失不見,全身的真力運轉得更加順手,就連腳上的速度也略快了一分。
考慮到晚上的任務,張勇僅留下四百五十點的俠義值,將轉息千里提升到了融會貫通。
試著使用了一下這個地階頂級的輕功。
然后......
張勇看著兩側的景物以差不多的速度倒退。
速度居然也就和草上飛差不太多,閃轉騰挪的流暢更是遠遜,張勇大呼坑爹。
無奈嘆了口氣,張勇換回草上飛,幾個起落過后,無聲無息地來到了知州府的后院里。
但愿在這里面能找回些損失。
張勇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將天視地聽展開,整個知州府的人物氣息,房間分布,全都出現在感知之下。
沒有暗格,整個府邸也只有十三個人。乍看上去,并無任何異常之處。
若非上次涼州城的幫派大戰,這人帶著總兵前來救場,張勇都可能會被這假象蒙蔽過去。
但現在嘛,越是沒有異常,便越是可疑。
張勇謹遵刺客守則,慢慢潛入進去。
此番有了凌空截脈的助力,加上內力輕功全方位地提升,整個行動順暢了不少。
隔墻伏擊,從天而降,蹲身靠近。
張勇越發熟練地運用技能和武學,瀟灑隨意,無聲無息間,已經點倒了外圍八人,摸進了整個宅院中央的房間。
“武國那邊......盡快...留心...”
潛入順利進行,猛然聽到了房間內,只言片語的關鍵信息,沒想到一進來就直達目標,張勇當即靠近窗戶,仔細聆聽里面的對話。
“啟國皇帝病危,正是我武國的大好機會。”
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下官明白,一旦朝廷動蕩,定當全力配合,涼州一破,啟國唾手可得。”
這卻是宋立德的聲音。
“弘武會上次失利,如今也只能從城西著手了,這密道的修建......”
“下官自當全力配合。”
城西?密道?只是這兩個詞,便讓張勇覺得不虛此行,越發耐心地探聽對話。
“還有便是天正教那邊......”
天視地聽里,有一道氣息正往此處靠近。
張勇暗罵一聲,躍入一旁的假山之中。
一名老者捧著一只錦盒敲門進屋,不一會兒,又退了出來。
待人走遠后,張勇又靠了上去。
“此乃東海夜明珠,還請大人笑納。”
一聽就是值錢貨。張勇的內心愈發熱切起來。
“今天便到此為止吧,馮總兵那邊,你多用點心,若他能投誠,涼州不攻自破。”
“已經在接觸了,大人放心,那下官這就先回去了。”
宋立德說完便朝著屋外走來。
馬的,居然不說了。
張勇靠近房門,準備先將兩人拿下。
隨著宋立德越靠越近,張勇覺察到一些不對勁。
里面那人,腳步無聲無息,氣息似有還無,好像是個高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張勇猛然躥出,越過宋立德,一指點去。
“好大的膽子!”
來人只感覺一陣熱浪來襲,大喝一聲,一掌拍上。
指掌交擊的一瞬間,真氣潰敗,張勇立馬覺察不敵,變指為拳。
潰敗的真氣被王八拳收于拳上,渾厚凝練的拳形真氣一擊轟出。
爆裂開來的真氣吹破了門窗,張勇后退三大步,順手攻向身側的宋立德。
“賊子!爾敢!”
那人半步未退,反倒是逆勁而上,橫插在兩人之間。
張勇不愿久戰,引得對方救援之后,矮身朝著里屋急射而去,同時一發天視地聽朝著對方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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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意識到張勇的目的,正要回身追擊,突然心頭一悸,高聲喝問。
“天視術?敢問是哪位天象門的高人在此?!”
未聽見任何回應,而屋內,早已不見人影,便連桌上的錦盒,也被來人順了去。
“氣煞我也!宋立德!”
“下官在!下官在!”
宋立德扶在門邊,見著那人怒火中燒的模樣,嚇得趕緊跪在地上。
“涼州城甲子功力的高手有哪些?!”
“下官...下官也不知啊。”
“把知道的人給我找來!”
“是是是!”
宋立德趕緊招來手下,這時才發現整個知州府,大半的人都被點了穴道。
急急忙忙又是一番折騰后,知州府的管事才趕了過來。
那人冷著臉喝問道:“一甲子功力的高手,整個涼州有幾人?!”
管事思索一番,沉聲回答:“自凌飛燕離開后,涼州城應該沒人能達到那等境界。”
那人猛一拍桌,整個木桌被震得粉碎。
“那剛才的人作何解釋?!”
管事額頭見汗,快速答道:“整個涼州能接近的,應該只有‘天雄棍’李義、癸水堂的張勇,還有就是閱景樓和弘武會的當家,寥寥數人而已。”
那人回憶了一番交手的細節。
“‘天雄棍’李義?還是他人假扮的李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