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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節 塑能系法術世界第一

  小蜘蛛狡詐的性格讓它艱難且小心地躲避了巫師們的鞋子,然后它移動到那個空置的位置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但是什么也沒有,沒有甜美的血肉,也沒有凄慘的哀嚎,腿上的纖毛的顫動甚至只是因為巫師們的歡呼或者咒罵。煉獄蜘蛛的智力并不能足以讓它理解現在的情況,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欺騙了,于是它再次咬上了一口,但還是一無所獲。

  它咔噠咔噠地碰了碰自己的毒牙,然后舉起兩條前腿相互摩擦,一股刺鼻的硫磺味飄了出來,在無底深淵當中獵食,搶奪靈魂蛆蟲的時候,它就是這般警告同類和表達情感的,它很生氣。這種情感也傳達到了召喚者費恩的腦海中,小法師只能盡力安撫這只小蜘蛛,免得它向閃閃或者包廂里的其他生物注射毒液,不然沒等伏地魔正式復活魔法部就被干掉了,那豈不是很尷尬?

  煉獄蜘蛛也隱形衣都沒有碰到,這件事只能說明小巴蒂·克勞奇根本不在會場,而閃閃還在那里等待著它的主人。小法師摸了摸自己的魔杖,他制作的魔杖只有火球術魔杖和冰凍射線魔杖,但他覺得應對一群幾乎沒有多少戰斗經驗的巫師已經足夠了,只要他不暴露自己的位置就行。

  比賽還在繼續,幾乎所有觀眾都在吵鬧,就連媚娃都在向小矮妖扔火球——或許有人覺得這很有趣,但魔法部還是即使制止了它們,官員們試圖將媚娃和小矮妖分開,但收效甚微,下面這場戰斗的精彩程度可不比上面那場來得差,甚至隨著戰斗越發激烈,愛爾蘭隊進球之后,媚娃們更是尖叫了起來。

  小女巫沒有和哈利一樣同時觀看兩處賽場——反正愛爾蘭隊贏了不是嗎?最重要的追逐金飛賊的緊張感已經消失不見了,但誰知道小矮妖和媚娃的戰斗誰勝誰負呢?哇,一個媚娃的火球點燃了克魯姆的掃帚,可憐的家伙。等等,媚娃怎么圍了上去?是愛爾蘭隊的追球手林齊,他第二次摔在地上了。什么,比賽結束了?克魯姆抓住了金飛賊?

  赫敏嚇了一跳,難道未來改變了?但當她看到比分之后才松了口氣。保加利亞:160,愛爾蘭:170,幾乎所有觀眾都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但緊接著歡呼聲就從愛爾蘭支持者的觀眾席上爆發了出來,小矮妖在賽場上空飛了飛去,觀眾們將帶有三葉草裝飾的帽子往天空扔去,同時掏出魔杖發射煙火——然后這位老哥就被騎著掃帚趕來的傲羅抓了個正著。

  “現在,愛爾蘭隊的隊員在他們吉祥物的陪伴下繞場一圈,魁地奇世界杯江北被送到了頂層包廂。”盧多·巴格曼洪亮的聲音傳遍了賽場,緊接著刺眼的強光射向頂層包廂,幾乎所有觀眾都能看清楚包廂里的情況,兩個巫師氣喘吁吁地抬著一只巨大的金色獎杯走了進來,但康奈利·福吉仍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因為保加利亞巫師都聽得懂英語,他被耍了,像個傻子一樣比劃了一整天。

  小法師再次將望遠鏡對準了魔法部包廂,他命令小蜘蛛跳到閃閃的背上,緊跟著這只家養小精靈——閃閃很有可能知道小巴蒂的位置,費恩決定跟蹤它來找到目標。至于頒獎,他可不怎么在意,就連小天狼星和哈利關于比賽爭論他都沒有參與。

  “你在找什么?”小女巫問道,愛爾蘭隊已經拿著獎杯離開了部長包廂,但小法師還是拿著望遠鏡朝那死命看。

  “我在找一位伏地魔的忠實仆人。”費恩說,“至于我要不要把他燒成焦炭則視情況而定。”

  比賽結束之后,小天狼星就帶著三個小巫師和韋斯萊一家匯合了,喬治和弗雷德興奮地告訴費恩,他們從盧多·巴格曼那贏了一大筆錢,這是他們的準備資金。“我們快成功的,老兄。”喬治拍了拍小法師的肩膀,他信心十足地說道,“沒有什么能阻擋我們的計劃了,除了媽媽。”

  小法師露出了憐憫的神色,盧多·巴格曼可不是什么守信的人,喬治和弗雷德的37加隆15西可3納特,外加一根價值5加隆的假魔杖是注定要不回來了。離開體育場返回營地的人如同潮水一般包裹了小天狼星一行人和韋斯萊一家,在他們的頭頂,小矮妖粗聲粗氣地唱起了歌,它們揮舞著手里的燈籠,在營地上空飛來飛去。

  在韋斯萊一家的帳篷里,一群魁地奇愛好者為剛才的比賽爭論了起來,關于撞人犯規的問題,韋斯萊先生和查理吵得不可開交,小天狼星則和比爾聊了起來,他們的話題甚至不在魁地奇上,韋斯萊夫人揪著興奮過頭的雙胞胎的耳朵,要他們照顧小金妮喝杯熱牛奶,哈利照樣去找了羅恩,他們可是魁地奇的狂熱粉絲,至于小法師和赫敏,則在帳篷的角落里竊竊私語。

  “你找到了什么。”赫敏看著神神秘秘的小法師問道,就在她說話的時候,費恩還時不時走神。她越發想要痛打所有神秘主義者了,因為他們什么都不說。但小法師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她提問的時候露出笑容,即使是不想回答也會說出些有趣的話來逗她,費恩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我找不到目標了。”他說。他召喚來的那只小型煉獄變異蜘蛛死了。讓那只蜘蛛長久停留與主物質位面的法術是咒法系呼喚子學派的法術,呼喚而來的生物在主物質位面死亡之后就是真的死亡了,區區一只煉獄蜘蛛并沒有能力在無底深淵中復活。費恩嘆了口氣,他相信那只煉獄蜘蛛的生存本領是可以讓它在主物質位面生存下去的,即便是躲躲藏藏,也應該給他傳遞一些切實的消息才對。

  但這只小蜘蛛死了,死得極快,小法師甚至都還沒能給它取一個可愛的名字呢。

  那么他還能做些什么呢?只能等待了。不過他還是對小女巫說了幾乎話,隨著小法師的話,赫敏先是一臉地憤怒,然后是猶豫,最后她只好點了點頭。

  或許是這一次比賽過于驚險的關系,又或許是兩家人好不容易湊在一起,帳篷里的人的話題簡直說不完,就連小金妮在喝過牛奶之后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們的話題仍然沒有變化。費恩坐在椅子上,懷里抱著毛毯,他的一只手摟著小女巫的纖腰,兩人就坐在一張椅子里打瞌睡。

  等到小天狼星發現時間已經太晚了(主要是他發現哈利打哈欠了)之后,他才起身告別。

  “歡迎隨時來陋居,小天狼星,還有哈利,我們隨時歡迎你。”韋斯萊先生在告別時說道,查理和比爾也都點了點頭,他們都覺得小天狼星很有趣……

  小法師在布萊克家的帳篷里強忍睡意,將一瓶提神劑灌進了喉嚨里,他在小女巫返回自己的臥室之前就悄悄提醒她,不要穿上睡衣了……我是說,不要脫下衣服睡覺。小女巫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而小法師則在自己的臥室里,將手伸進次元帶里,憑借觸感一件一件地整理施法材料。

  然后遠處的愛爾蘭球隊支持者的歌聲停止了,小矮妖的歡叫聲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驚恐的尖叫。小天狼星最先反應過來,他抽出魔杖掀開帳篷簾子向外一看,然后他便急急忙忙叫醒了所有人——雖然小法師沒有進入睡眠,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剛剛起床的樣子。

  “拿好魔杖。”小天狼星說道,“穿上衣服,情況不對。”

  當哈利匆匆忙忙套上一件外套的時候,小天狼星就急切地拉著三位小巫師跑出了帳篷。營地里的巫師仿佛是在被什么怪物追逐一般朝著森林里跑去,響亮的譏笑聲,狂笑聲還有醉醺醺的叫喊聲都朝著他們的方向移動了過來,綠色的光線追逐著人群。

  一群穿著黑色袍子的巫師聚集在一起,他們將魔杖舉向天空,一起向前推進,他們戴著兜帽,臉上罩著面具,有四個不斷掙扎的人體漂浮在他們的頭頂上。然后有著更多巫師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他們大笑著,用魔杖將沿路的帳篷點燃。

  被他們舉在空中的人是營地管理員羅伯茨先生,另外三個應該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哈利還看到韋斯萊一家,比爾,查理和珀西都穿得整整齊齊,手里拿著魔杖。

  “是食死徒。”小天狼星的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他看了看正在叫喊的韋斯萊先生,以及抓著金妮我那個樹林里跑的雙胞胎兄弟。他用力推了哈利一把,對著三個未成年小巫師說:“去找韋斯萊一家,快去,這里不安全了。”

  “那你呢。”哈利緊緊抓住他的教父的衣服問道。

  “我要去找那些惡心的家伙算算賬。”小天狼星笑著說道,“別擔心,他們打不過我的,十二年前是,十二年后依舊是。”

  “哈利,你和赫敏去找韋斯萊一家。”小法師的黑色手套上纏繞著火焰,如同火把一般照亮周圍,他沖赫敏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多加留心,然后他對著想要勸說他的小天狼星搖了搖頭,他說:“我可不是什么普通小巫師,布萊克先生。”

  小天狼星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他囑咐哈利和赫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同時目送他們和韋斯萊一家匯合之后,才向小法師問道,“你在十二年前有沒有和食死徒交過手?”

  “我不知道翻倒巷里的那些黑巫師算不算食死徒。”費恩說道,“不過他們在我手里沒有好下場。”

  緊張焦慮的氣氛在營地里回蕩,夜晚的氣溫降低了許多,營地里逃竄的巫師根本看不清身邊的人的臉就匆匆往樹林里跑去。由于人群過于密集,再加上這些食死徒手里還有人質,小天狼星根本不敢遠遠地向他們發射魔咒,而小法師的手中飛出五個閃閃發光的飛彈,這些飛彈無比準確地擊中了帶著面具的食死徒的胸口,這名食死徒一下子飛了出去,他躺在地上,胸膛凹陷,粉色的血沫從面具下淌了出來。

  狂笑聲立即停止了,食死徒們甚至都停下了對羅伯茨先生的妻子的羞辱,他們沒有想到這群如同綿羊一般軟弱的家伙當中居然有人敢反抗他們,更可氣的是,他們居然找不到是誰發射的魔咒。他們將羅伯茨先生一家扔到了一邊,怒不可遏地……點燃了更多帳篷。

  小法師簡直要笑了出聲,難怪食死徒和圣徒相比有著如此之大的差距,連邪惡程度都是高下立判,食死徒們發泄不滿的行為就如同吵鬧著要玩具的幼兒一般,本質上食死徒就是一群渴望著更高地位的純血家族,社會的動蕩對他們毫無好處,而那些襲擊巫師的一般都是混血巫師,他們憎恨自己的血統,連帶著憎恨其他巫師的血統,就如同街邊的小混混一般。

  小法師啟動了腰帶上附加的加速術,向食死徒們傾瀉更多的飛彈,而食死徒們也不是傻子,在三番五次的攻擊之后,他們終于找到了他們的對手。

  “布萊克,最古老而高貴的布萊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嗤笑道,“沒想到居然墮落到了和麻瓜一起,哦,站在你旁邊的是誰?鄧布利多的遠方親戚?是純血還是混血?”

  “盧修斯·馬爾福,我聽出了你的聲音了。”小天狼星朝草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還是那么地惡心,馬爾福。”

  小天狼星率先揮舞起了魔杖,各色光線從他的魔杖上噴涌而出,十二年的牢獄生活并沒有讓他的戰斗技巧生疏多少,反而隨著敵人的增多,他的戰斗越發的輕巧起來——要知道,第一次巫師大戰的時候,那些食死徒不殺死小天狼星的原因不僅僅因為他是個布萊克,而是他們根本打不過小天狼星,面對數個食死徒的發射的死咒他仍然游刃有余。

  然后在他的周圍,劇烈的爆炸伴隨著火焰與高溫,甚至讓一些運氣不好的食死徒們感到眩暈,被費恩投擲的魔法擊中的食死徒的黑色袍子上燃起大火,他們尖叫著跑開,試圖撲滅那些火焰,但他們并沒有跑多遠,草地上大片的油漬被夜色所籠罩,他們毫不意外地滑到在了地上,無論怎么掙扎都爬不起來,緊接著從天而降的蛛網將他們束縛在了地面上,一縷火焰順著蛛網爬了上去,順便爬上了黑巫師們的身體。

  “不愧是有著鄧布利多血統的小巫師。”一位食死徒說道,“在你這個年紀,沒有哪個小巫師的火焰魔法比你更加高明了,這么出色的小巫師難道也沉浸在鄧布利多編織的軟弱的和平中了嗎?”

  “或許吧。”還有一顆火球在費恩的腰間緩緩繞行,而這顆火球也徑直沖向說話的黑巫師,費恩根本不想和食死徒廢話,他們太蠢了。緊接著小法師伸出那只纏繞著火焰的手套,他說:“Scorch!”

  火焰如同海浪一般卷向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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