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智障。
后面的親兵看羅南演技這么浮夸,也就不敢在作假了,第二鞭就結結實實的甩向了羅南身上。
而羅南不知道啊,他以為演出還要繼續,于是學著蕭林斌的樣子,狠狠的咬緊了牙關,雙目瞪圓,恨不得在臉上寫上:“你打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開口的!”這幾個字。
雖然臉上的表情雖然到位了,可是背部的肌肉卻是放松了下來,接受撫摸當然要放松嘛。
于是,這結結實實的一鞭就狠狠的抽在了羅南背上。
“啊!痛死老子啦!尼瑪逗我玩啊!”羅南頓時痛的大吼起來。
盧震看著羅南這樣子,不禁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本想看在羅南下午做的飯很和他胃口的面子上放羅南一馬,現在看樣子不真打還真是說不過去了,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于是盧震對打羅南親兵使了個眼色,接下來三鞭一鞭比一鞭重,抽的羅南哇哇直叫。
鄭三在一旁聽著都覺得丟臉,挨鞭子的這些個士兵,就羅南一個人在不停的叫喚。
我們伙怎么有這么一個奇葩?
“哎喲,媽呀,痛死我啦……”行刑結束后,羅南還咋那里呻吟著。
“閉嘴!堂堂一大男人,怎么如此怕痛!你再叫我再給你五鞭!”盧震也看不下去了,對羅南吼道。
羅南一聽,連忙閉嘴了,不過嘴里還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從小到大就沒有挨過鞭子啊,沒想到如此的痛!
看羅南閉嘴了,盧震接著說道:“妄圖持械斗毆這件事已經懲罰過了,接下來你們說一說原因吧,鄭三你先說。”
“報告大人,事情是這樣的……”鄭三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盧震聽完后皺著眉頭望向了丑刀,問道:“鄭三所說可屬實?你居然如此威脅同袍?!”
“冤枉啊,旅帥,鄭三這個家伙在冤枉我,我當時的原話是,你不在長安,你家那女人小娃出點事咋辦哦?可我那并不是威脅啊,我是真的很擔心他的家人而已,大家都是同袍不是么?關心同袍不對么?”丑刀咧了咧嘴,微笑著對盧震說。
“你!”
“無恥!”
“你說那話的意思大家都聽出來了!”
“敢做不敢當,你算什么好郎兒!”
聽到丑刀如此說,劉大頭曹運等人連忙吼了起來。
“你們這群家伙,別想要誣陷刀哥清白!”
“對啊,我們刀哥那是關心同袍,想不到你們居然倒打一耙!”
長安縣的幾位也吼了起來。
“都給老子閉嘴!”看著這混亂的場面,盧震一聲大吼:“既然你們都說對方有錯,那就去擂臺上打一架吧!誰贏了誰有理!”
他盧震砍人可以,處理這些事的確不是很在行。
打擂臺是從唐朝才開始盛行,私下斗毆不行,但是放到擂臺上就合理合法了,因此軍中比試武力高下多在擂臺之上。
“你們可愿意?!”盧震看了幾人一眼后說道。
“稟旅帥,我愿意!”丑刀連忙喊道,就算擂臺上不用真刀,他也有把握打斷鄭三一只手。
“這……”鄭三猶豫了起來。
“我們愿意。”這個羅南身邊的史昭說道:“不過畢竟這是我們兩伙人之間的事,而不僅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所以我提議,不如就萬年縣和長安縣分作兩隊一起比怎么樣?”
“一起比?何意?”
“劃一塊場地,就像兩軍對戰一樣,雙方爭斗。”史昭接著說道。
羅南一聽,頓時反應過來史昭的用意,丑刀的確是厲害,但是那只是單對單的,如果放在了戰陣之中,就不一定是一對一了,可以極大的削弱丑刀的威脅。
“呵呵,有趣,那就如此吧!你們誰要是輸了,就按尋恤論處,沒人受十五鞭處罰。”盧震雙手一拍,開心的說道。
“你們長安縣可同意?”隨后盧震問丑刀一行人道。
丑刀瞟了一眼史昭,迷你瞇眼睛說道:“自然同意。”
“那就這么定了,明日下午,開擂!”盧震一拍手就定下此事。
隨后兩隊各回各帳。
已經凍得發抖的眾人穿上衣服,回去的路上劉大頭一臉嫌棄的望著羅南說道:“你小子看著壯的像頭牛,為啥挨兩鞭子就在那里像個小孩一樣哇哇叫啊?!真是給我們伙丟人。”
“對啊,還沒有蕭林斌爭氣啊,小蕭,想不到你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挨鞭子的時候一聲都不哼,不錯,我看好你!”曹運接嘴說道,所外之后還很開心的拍了拍蕭林斌的肩膀。
不過聽到了同袍的贊揚,蕭林斌只是興趣缺缺的笑了一下。
準確的說,從敗給了劉大頭的那一刻起,蕭林斌的情緒就有點低落。
從小開始習武,蕭林斌對自己的身手是很有信心的,本以為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至少也是個猛將種子選手那種,結果進入軍營的第一天就被他本來看不大起的劉大頭給教訓了一頓,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這種落差是在是讓蕭林斌有些難以接受。
據羅南觀察,如果按照lol中的段位計算,普通人算作黑鐵選手的話,蕭林斌最多就是個青銅,而劉大腦袋差不多是個白金守門員了,鄭三的話,雖然沒有動手,但是開始劉大頭的某些招式還是讓鄭三露出了嚴肅的表情,想必實力應該就是白金三到白金一的樣子,其余幾人,也就算是個白銀黃金吧。
倒是史昭讓羅南有點摸不到低,同樣全程沒有出手,而且表情一直很淡然,一副內心毫無波動的樣子,恐怕是真的高手。
至于羅南自己,在去戰狼之前,大概也就是鉆石五守門員的樣子,現在嘛,他自認為已經有鉆一到大師的段位了。
軍帳五人一頂,鄭三、羅南、史昭、蕭林斌、劉大頭這一伍人睡一起,打好了地鋪之后,鄭三、史昭和劉大頭頭倒頭就睡了,留下羅南和蕭林斌兩人面面相覷。
這,不洗漱的么?
這兩個家伙,一個來自現代,一個是長安城里的富戶,衛生習慣很好,都習慣在睡覺之前洗臉刷牙洗腳什么的。
于是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出了帳篷,來到了羅南下午取水的小河邊。
好在是唐朝,沒有工業污染,這小河水質清澈見底,洗臉什么的還是可以接受。
“小蕭,看你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富戶吧,你雙親居然愿意讓你來當兵?”
羅南一邊漱口一邊問道,沒有牙刷,羅南只能用唐代盛行的揩牙法刷牙了,就是用手摳。
“阿爺阿娘自然是不同意的。”蕭林斌漱了漱口后回答道。
“那,難道是偷跑出來的?!”羅南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蕭林斌。
孩子,這是去拼命啊,你以為去過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