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兩個人聽到這個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話,并沒有放棄的意思。
他們四目相對的看了一眼,還沒有泄氣,而是對邋遢的中年乞丐繼續勸起來。
“前輩,我們現在身處在妖族的腹地,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躲藏下去的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被妖族的高手發現了呢?”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邋遢的中年乞丐說道:“如果被妖族的高手發現了,我們是不是會死呢?
以前,我在人族腹地的時候,曾經聽人族的前輩說過,妖族的高手在抓到人族之后,都是直接當成食物品嘗的;前別,難道您也想成為食物嗎?
食物啊,那是多么卑微的東西啊?又是多么的可憐啊!前輩,你真的甘心嗎?”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邊說話,一邊用鄙夷的眼神看向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他簡直不能夠相信,這名邋遢乞丐金丹之境的實力,竟然愿意窩在這個偏僻之地,做一名乞丐?
這還是一名強大的人族高手,所追求的安逸生活嗎?
邋遢的中年乞丐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的話,似乎被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說的心中煩躁;他睜開雙眼,用憤怒的眼神看向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當他看到古天光雙眼中的鄙夷的眼神之時,他突然呆楞住了。
“你……你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怎么敢?”邋遢的中年乞丐就像被踩了腳的鴨子,從原地上跳了起來,他對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憤怒說道:“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廢掉你?”
這名中年乞丐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神情是憤怒的,這還是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從一名弱小的同類眼中,看到這種不屑的眼神。
一個比他還要弱小的同類,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向他,這不是找死嗎?
幾十年過去了,他在妖族大本營混吃等死,混了幾十年的時候;這么長的時間,在生死之間掙扎,他早已經不記得同類的感情是什么樣子了。
此時,突然被比自己更加弱小的同類鄙視,他發現自己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之情!
為什么憤怒呢?為什么不甘呢?難道在他的內心深處,還在想著那一絲虛無飄渺的希望嗎?難道他自己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回歸人族的腹地嗎?
不可能,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到人族世界,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的了!
“黃口小兒,你竟然敢用這種不尊敬的眼神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身體逐漸的從石洞之中漂浮起來。
他緩慢的對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手,“黃口小兒,你竟然敢挑戰強者的怒火,就讓我捏爆你吧!”
“咻咻!”邋遢的中年乞丐說完,立即從他的雙手中爆發出一團煙霧繚繞的真氣,籠罩向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將他們的身體牢牢的控制住,絲毫不能動彈。
李天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躺槍;他只是站在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身邊了,他并沒有得罪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但是,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將自己對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怒火,一起發泄到了他的身上。
“前輩,住手!”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剛剛發現邋遢中年乞丐放出來的強大真氣,立即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了,他不由得被嚇得魂都沒了,“前輩,我們無意與你為敵,我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離開這個妖族的兇險之地,我們只是想要與你成為朋友,可以嗎?”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話,聽上去雖然有一點前后矛盾,但是,他不得不這樣說啊!
因為,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假丹境界的修仙實力,在真正的金丹強者面前,竟然這么的不堪一擊。
他在邋遢中年乞丐的強大真氣之下,竟然連動用法器的機會都沒有,這怎么能夠不嚇到他?他已經快要被嚇尿了。
邋遢的中年乞丐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話,臉上憤怒的表情稍微的緩和了一下,但是,他并沒有因為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這一句話,而放下自己的攻擊。
他抬頭,一雙充滿的威嚴的眼神看向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冰冷說道:“現在才知道求饒,已經晚了!
我現在就要你們知道,強者的尊嚴,是不容許你們挑釁的……你們下輩子,做一個人吧!”
邋遢的中年乞丐說完這一句話,便要發動大招,一舉滅殺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
他要讓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知道,強者的尊嚴是不容許挑戰的;現在,他比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更加的強大,所以,他的話就是圣旨,只有他看不起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人,沒有資格看不起他。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話,再看到他發狠的表情,嚇得肝膽具顫;第一次i,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弱小就是原罪。
自從他開始修仙之后,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一個要殺他的人族修仙者;以前,都是他欺負別人,別人從來沒有機會欺負他。
但是今天,他才反應過來,這已經不是在他們的家族重地了,現在,他處在妖族的腹地,而眼前的這一個修仙者強者,并不認識他……
李天壹聽到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話,再看到他眼神中閃過的狠辣,同樣被嚇得要死,他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樣,輕聲說道:“天光弟弟,我們實力更弱,你罵他干嘛啊?
現在,我們要被你害死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眼看著頭頂上,一個強大的真氣掌印飛下來,李天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離自己越來越遠;如果生命可以重來,他絕不會跟著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進入無垠蠻荒大陸世界,他一定窩在藍色水星之內,好好的享受生活。
就在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就在他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時候,飛向他們頭頂的金丹真氣大手印,突然隨風消散,他們的身體也是立即恢復了自由之身。
怎么回事?
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疑惑之情。
這是怎么回事?這個神經病一樣的邋遢中年乞丐,為什么突然放過他們了呢?
雖然他們剛才確實被嚇得要死,但是,突然被放了一馬,他們的內心反而是像被小猴子在饒癢癢一樣,非常的好奇。
“前輩,你為什么突然不滅殺我們了啊?”李天壹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視邋遢的中年乞丐,對他好奇問道。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聽到李天壹的話,同樣用好奇的眼神看向邋遢的中年乞丐,他也想知道為什么?這一切是因為什么呢?
“難道是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看我長得太帥,所以心下生出了憐憫之心了嗎?”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內心想到。
他一邊思考還一邊用激動的眼神看向邋遢的中年乞丐,他內心想道:“如果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這名金丹級別的修仙高手;他如果能夠帶我們離開這個妖族的腹地,就更好了!
他如果能夠成為我們的保鏢,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賞他一個好東西!”
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內心想到,他作為人族一個大勢力的直系子弟,他確實有這樣的底氣說這樣的話。
就在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內心胡思亂想之時,他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陰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兩個黃口小兒,我突然想到,我還缺兩個奴隸,你們兩個人正好做我的奴隸!”
邋遢的中年乞丐一雙明亮的眼眸看向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對他們激動說道:“你們如果愿意做我的奴隸,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帶著你們一起離開這個妖族之地!”
“怎么樣?你們做我的奴隸吧?”邋遢的中年乞丐對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說道:“你們要是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奴隸,可以活;如果你們拒絕的話,如果你們不愿意做我的奴隸,那我就打死你們!”
邋遢的中年乞丐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雙眼中爆射出兩道兇狠的目光,似乎只要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敢拒絕他,立即就要打死他們的架勢。
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聽到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話,再看到他眼神爆射出來的兩道刺目耀眼的兇狠的光芒,他們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到了濃濃的擔憂之情。
他們都知道,這名比他們強大數十倍的金丹修仙者,并沒有跟他們開玩笑;這名強大的金丹級別的修仙者,是真心的想要他們成為他的下人,成為他的奴隸,成為他的傭人為他做事。
“怎么樣?你們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做我的奴隸?”邋遢的中年乞丐對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淡漠問道。
他說話的聲音很平淡,一點都聽不出來他的內心的感情。
但是,李天壹和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卻是一點都不敢大意;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很弱,根本就沒有可能在金丹期的修仙者面前逃離。
他們如果回答的不好的話,很可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
從剛才這名強大的金丹期的修仙者的強大來看,他們兩個人;不管是李天壹,還是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兩個人,任何一個人都不是這名邋遢乞丐的對手。
也許,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只需要一招,就能夠將他們兩個人打爆。
別看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已經是假丹之境的修仙者了,看上去跟金丹之境的修仙者只差半步,但是,就是這半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實力卻是天差地別。
邋遢的中年乞丐只需要一招,就能夠打爆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前輩,我們愿意做你的奴隸,請你收下我們吧!”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撲通”一聲,在邋遢的中年乞丐的面前跪下,對邋遢的中年乞丐真誠說道:“前輩,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們的主人,你要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敢往西!
您要我們抓鴨子我們絕對不敢抓雞……我們一定將您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邋遢的中年乞丐聽到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的話,再看到他的表現,臉上流露出來滿意的表情,“不錯不錯,你很有做奴隸的天賦呢!
好吧!看在你這么喜歡做奴隸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手下的第一號狗腿子了!”
邋遢的中年乞丐說完之后,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李天壹,低沉問道:“黃口小兒,你的同伴已經跪下了,那么你呢?”
此時,李天壹正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他怎么都不能夠相信,這位曾經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曾經春秋宮的第一高手,竟然會這么見,竟然會跪在一個邋遢的乞丐面前。
怎么可能?這又怎么可能?
正在李天壹難掩內心震驚之情的時候,正在他的內心一陣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邋遢的中年乞丐的聲音。
當他聽到邋遢的中年乞丐問他的話之后,他的內心一陣恐懼。
李天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他難道要跟春秋宮的太上長老古天光一樣,對這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下跪嗎?
讓他給一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下跪,他是真的做不到啊!
怎么說,他也已經是一名練氣三層的修仙者了,他不可能輕易的對一名邋遢的中年乞丐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