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來的早,但是太累了,勉強碼出一章,現在去睡覺,星期六和日休息。)
整個通話時間看似很長,實際上也就五分鐘的時間,之后伊莎貝拉結束了通話。
塔克坐在606號套房內,看著監控器上的女人,目光閃爍,對潘妮說道:“調查一下福斯托·阿拉肯,看對方是什么來頭,居然敢派人來干掉蒙托亞的女人。”
因為在他看來,今晚的那批槍手進退有據,接受過一定的軍事訓練,卻又不是職業軍人。
紐約一般的黑幫頂多培養一兩名用來當做殺手锏,基本上干得都是暗殺競爭對手的勾當,也就是所謂的獨狼或者獨行俠。
所以,塔克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斷定,那批槍手很可能是福斯托·阿拉肯派來的。
“沒問題,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既然耳熟,那么說明上了FBI的名單,有消息了,我會立刻聯系你。”潘妮點了點頭,扭頭掃了一眼旁邊的三名下屬,命令道,“你們幾個先去臥室,我要跟他單獨談談。”
三名FBI探員識趣的起身離開位置,走進主臥之內,并且關上了房門。
潘妮見屬下回避,猛地看向塔克,用自己未察覺的語氣,醋意十足的道:“這下你舒服了,有一個大美女自動送上門,小心她有艾滋病,要不要給你準備點套子。”
塔克撇了撇嘴,女人狠起來真可怕,立馬發誓道:“我這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偶爾逢場作戲必不可免。”
潘妮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他的鬼話,一想起旁邊的家伙有女朋友,還來撩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瞬間發動女人的必殺技,一下子掐住塔克腰間軟肉,接著用力一扭。
哎呦!
塔克一聲輕哼,疼的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但為了討好潘妮只能強忍,反而腆著臉,如同舔狗般賠笑,不過他心里暗自發誓,等把她泡到手必須給很多很多的顏色看看。
大概持續了一分鐘,腰間的痛感終于消失,潘妮冷著臉道:“為什么不躲?”
塔克微微一笑:“我是一個男人,惹女人生氣本來就不應該,這么樣,消氣了嗎?”
聽到這句話,潘妮心中一暖,雙頰變的緋紅,想了想道:“可惜,你有女朋友了,不然的話,我還真想讓你做的男朋友。”
塔克眼底精光一閃:“其實,我也可以做你男朋友的。”
潘妮不屑的道:“我潘妮還沒那么賤,搶別人的男朋友。”
塔克瞇起眼睛,眼珠子骨碌骨碌亂轉,露骨的建議道:“FBI的工作很忙,想必你也沒有交男朋友的時間。不如這樣,在沒找到男朋友之前,我可以當你的周末男友。等你找到真正合適的人,我們再結束這段關系。”
聽到這么不要臉的話,潘妮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眼前的男人,仿佛時空凝結,抬起的手偏偏打不下去,這一刻她心動了。
在美國只要男人尚未結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結婚后必須忠于家庭。
當然了,萬事無絕對,結婚后出軌的比比皆是。
不過有公司調查顯示,女人結婚后的出軌率遠遠高于男人。
潘妮十分清楚自身的情況,以目前的階段的確不太適合找固定的男朋友,像塔克這種能夠解決需求的臨時男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自己對他還有好感,總歸比夜店或者酒吧的一夜情安全,畢竟知根知底。
她心里是這么想,嘴上卻說道:“我會考慮的。”
塔克聞言,嘴角上揚,心里暗道“上鉤了!”,凡事要適可而止,一轉話題道,“你剛才聽到了,明天似乎有蒙托亞的合作伙伴要來,盡快查清楚他們的來歷。”
私事說完,自然要說正事。
潘妮點了點頭,隨后不爽道:“嗯,你走后我會上報給長官,時間不早了,有人洗白白在房間等你呢!”
塔克搖了搖頭,女人真是沒辦法理解的生物,表面卻佯裝舔狗道:“放心,我會潔身自好的。”,說到這里,他站起身來,道別:“我走了!”
潘妮要時刻監聽不能離開位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塔克來到門前,透過貓眼觀察了一下外面,確定無人后迅速開門朝著消防通道跑去。
在他出門的剎那,威廉·斯坦菲爾德拎著一瓶紅酒恰巧出門,正好看到了從潘妮房間出來的塔克。
斯坦菲爾德愣了一下,神色一沉,心中破口大罵“狗東西,有了漂亮老婆還來偷情,簡直是男人的恥辱,真是該死,自己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打電話找有償服務了。”
回憶起塔克的長相,威廉·斯坦菲爾德心中十分的無奈,以自己的樣貌和身材,加上年齡,想要橫刀奪愛難上加難,除非潘妮瞎了眼。
啪的一聲,他轉身回房用力關上房門。
朝著消防通道走去的塔克耳朵輕微抖動,回頭猛地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皺了皺眉頭,暗道:“明明聽到有聲音......”
沒辦法確定聲音的位置,他唯有繼續向前走,一推門走進消防通道。
消防通道內,背靠墻壁,閉目養神的瘋狼巴拉克聽到咯吱的開門聲,雙眼陡然睜開,爆射出一團刺骨寒光,下意識沖聲音響動的位置揮出一記擺拳。
人未到,但塔克卻感覺到一股勁風迎面撲來,基礎格斗融入身體化為本能,瞬間抬起右臂護住腦袋擋住剛猛的拳頭。
來不及多想,他以為遭到襲擊,左腿如同子彈一般筆直的踢向襲擊者的腦袋。
瘋狼巴拉克借著消防通道昏暗的燈光終于看清了來人,可他并無提醒,反而眼底深處泛起道道綠光宛如暗夜中捕食獵物的孤狼。
他伸手一擋,順勢捏住踢來的左腳腳踝,另外一只手迅速抓住大腿想要將人丟出去。
這里可是消防通道,空間狹窄,一旦被扔下去,就會直接裝到墻壁上。
千鈞一發之際,塔克不退反進,右腳用力一跺,整個騰空而起,雙膝夾住狼王巴拉克的腦袋,雙手卡住下巴,脊椎如龍向后使力,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把對方給弄下去。
狼王巴拉克經歷了地下黑拳和數年雇傭兵的磨練,經驗豐富自然不會叫其輕易得逞,一只手牢牢拽住扶梯的把手,舉起臂膀反手抓向騎在自己頭頂之人的衣服,想要將人給拽下來。
短暫的交手,塔克早已清楚偷襲的人是誰,頓時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左手繼續控制下巴,右手伸向后腰拔出TT-33手槍,驟然頂在狼王巴拉克的太陽穴上,暴虐的低聲怒吼道,
“別動,再動一槍打爆你的頭。”
瘋狂暴躁的殺氣猶如飄潑似的大雨,冰冷的槍口好似一針鎮定劑。
瘋狼巴拉克狂躁的神色瞬間凝固,緊接著,緩緩舉起雙手,沉聲道:“是我,玩玩而已,別緊張!”
“玩?”塔克可不這么想,怒極而笑:“有趣,看來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再有下次,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說到此處,他慢慢扣動扳機,嘴角勾起邪惡的輕笑,殺機畢露的道:“給你五秒的時間,你猜,我會不會開槍,五、四.......”
滴答滴答......
一滴滴的冷汗順著瘋狼巴拉克的鬢角掉在地上,后背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浸濕白色的內衣,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頭頂上的家伙瘋了,聯想到自己死后可能會連累家人,第一次開口求饒。
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
狼王巴拉克怎么都算一名響當當的硬漢,這一刻居然噗通跪倒在地:“我錯了,放過我,以后全聽你的。”
此刻,塔克仿佛馴服猛獸的獵人,雙腿踏在地面緩緩站起身來,松開扳機,緊接著,一槍托砸在身下的腦袋上。
瘋狼巴拉克悶哼一聲,頃刻間額頭砸出一個小口,一道血痕沿著右眼滑到下巴,然后落在地面。
瞧著一動不動,好似跪拜君王,真正臣服的猶如狼王一般的男人,塔克嘴皮微動,冷漠的警告道:“東方古國有一句俗語,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這是第二次,下次不會再留手。而且,我認為東方古國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想要除掉野草必須連根拔起,這樣才能無后顧之患,明白我的意思嗎?”
赤倮倮的殺意好似潮水不停拍打瘋狼巴拉克的神經。
他明白,用槍指著自己的家伙不是在開玩笑,絕對說得出做得到:“放心,沒有下次了。”
塔克收回手槍,別在腰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腳下的瘋狼巴拉克。
桀驁不馴的狼王是不會輕易屈服的。
此時的他就好像暫時蟄伏的猛獸,只要有合適的機會,肯定會不惜代價,一口吞掉自己。
不過,塔克不會給瘋狼巴拉克這個機會。
一個好的獵手同樣是出色的馴獸師,猛獸固然可怕,但訓練得當,卻是比獵犬更加有力的幫手。
塔克計劃馴服這頭狼王為己所用,每次出任務都是單打獨斗,會遇到不可避免的危險。
如果暗中多個幫手,那么危險來臨的時候,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保證自身的安全,不使自己陷入死地。
所以,背景復雜而華麗的瘋狼巴拉克,正是絕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