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艾伯特,諜影重重BOSS之一,為以后的劇情做鋪墊,等寫到《諜影重重》的時候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新墨西哥州,邊境城市。
上午10:08分。
凌晨的行動雖說順利完成,并且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但受傷的人數讓CIA重新正視對自家特勤隊的訓練,以后的沙漠地帶集中訓練,必須要到真正荒無人煙的無人區。
從空軍基地偷偷運出來的武器總共有一百一十五箱,動用了兩輛輕型卡車,才全部拉走。
回到秘密基地,格斯·史密斯在得到這個消息后,第一時間接見了馬特·格雷弗了解情況。
塔克則回到單人宿舍等待消息。
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參與的。
猜都不用猜,接下來CIA肯定會拿一份保密協議來讓他簽。
當然,其中會有一點小波折,主要看CIA的決定,在于時間長短罷了。
至于殺人滅口,CIA還不敢這么干。
塔克到底是美國公民,還是一名紐約市警察,謝爾頓一家在上流社會中保持著一定的影響力。
事情鬧大了,倒霉的只能是CIA。
如果有人借機生事,說不定會將中央情報局局長拉下馬。
要知道,中央情報局局長的位置油水十足,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
而這些人巴不得,CIA鬧出點動靜了。
雖然,中央情報局局長是由總統直接簽署文件任命,可同一陣營,不代表沒有分歧和利益沖突。
凌晨的突擊行動,未耽擱太久的時間,往返加起來不到兩個小時。
在兩名特勤小隊隊員的特別護送,實則監視的陪伴下。
回到單人宿舍的塔克,毫無心理壓力的一覺睡到上午十點鐘,直到有人敲門才睜開惺忪的雙眼,大喊道:“誰啊,正睡著,沒事別煩我。”
塞弗宛轉悠揚,似水如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謝爾頓,快起來,長官找你有事。”
聽到這個聲音,塔克不由皺起眉頭,他最怕CIA的事情牽連到自己。
不過,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塔克穿好有些酸味的衣服,打開門道:“等等,我去刷牙洗臉,五分鐘。”
塞弗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走進房間,瞧了眼亂糟糟的床榻,下意識走上前幫忙收拾。
沒一會的功夫,她剛剛疊好被子,撫平床單,塔克哪里也梳洗完畢。
洗完臉刷完牙的他看了看,整整齊齊的單人床,心里很是滿意,表情卻依舊冷冰冰的道:“我們走吧!”
塞弗臨走前將枕頭擺正,跟在后面離開宿舍。
今天的CIA秘密基地更以往有著很大的不同,每一個人都行事匆匆。
見到這種情況,塔克目光微動,扭頭低聲問道:“今天是不是有大人物要來?”
兩人離得很近,他突然扭頭,嘴巴差點親到塞弗的右臉臉頰。
如此親距離的接觸,塞弗耳根瞬間變得通紅,急忙挪了兩步,拉開距離道:“沒錯,凌晨的突擊行動鬧得很大,艾伯特主管,連夜從華盛頓特區返回基地。”
1961年后,中央情報局的總部搬遷到華盛頓特區與弗吉尼亞州交界處的波托馬克河邊的蘭利。
聽到‘艾伯特’三個字,塔克心中一動,隨口問道:“你說的艾伯特主管是什么人?”
塞弗聞言,一拍腦袋想起旁邊的家伙是臨時征召來了,不了解基地的形勢,馬上解釋道:“艾伯特,不,沃德·艾伯特主管,才是基地名義上的真正長官。格斯·史密斯主管,只不過是協助他管理基地的助理。”
塔克想了想,立刻猜到格斯·史密斯的官階:“你是說,格斯·史密斯是助理主管?”
塞弗點了點頭,笑著道:“可以這么理解。”
得到了答案,塔克不再言語,兩人又陷入沉默。
只是,他此刻心里的活動,卻是塞弗無法想象的。
沃德·艾伯特(諜影重重系列BOSS之一)的到來,出乎了塔克的預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先前,他錯把格斯·史密斯當成了CIA秘密基地的最高長官。
現在空軍基地軍官勾結墨西哥毒販販賣軍火,將真正的BOSS引來,是十分正常的結果。
這么大的事,BOSS不露面,大概才會讓人奇怪和懷疑。
看著沉默不語的男人,塞弗撇了撇嘴同時心里很是不爽。
為了引起塔克的注意,她今天可是精心打扮過的。
奈何眼前的家伙不解風情,瞧都不瞧一眼,真是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事實上,塔克是故意無視,今天塞弗的打扮的的確亮瞎了他的眼睛。
穿白襯衫配粉色百褶裙,踩著白色高跟鞋,典型的淑女裝扮,配合太陽光下反射金色光澤的柔順長發,優雅溫婉唯美,不時流露出迷人的小女人氣息,顯得人見人愛。
塔克不得不承認,塞弗有著超前的時尚觸感,這種搭配正是他喜歡的類型,那一刻確實動心了。
兩人一路保持沉默,今天的檢查要比昨天更加嚴格。
即便有塞弗帶路,還是經過數次的全身搜查來到辦公室。
二樓,寥寥數人坐在會議室中。
塞弗將他送到會議室的門口,轉身離開二樓,今天的會議不是她能參與的。
偌大的會議室中,目前只有三人。
一名滿頭白發,眼神犀利,大概五十歲的白人坐在會議室的中央,他就是塞弗口中的沃德·艾伯特。
格斯·史密斯和馬特·格雷弗,如同兩尊門神般,分別坐在兩側。
塔克邁步走進會議室,不動神色的拉開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如今心里有個疑問,CIA為什么會叫他來。
沃德·艾伯特瞥了一眼,坐在馬特·格雷弗旁邊的塔克,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這次著急大家來,有件事情要宣布。”
塔克不想跟CIA有太深的牽連,趕忙舉起手來,表示有話要說。
這里不是家里,不是12分局兇案組,沒人會慣著他,一切都要按規矩來。
看到有人舉手,沃德·艾伯特隨即閉上嘴巴,目中閃過一道精光,點頭道:“塔克·謝爾頓,是吧!你有什么話要說?”
塔克不假思索道:“長官,我只是一名紐約警察,身子骨太弱,不想參與中央情報局的任何事情。”,
說到這里,他最后神色凝重的又加了一句:“請問,我能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