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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回 捕頭 劍咚

  “徐公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哈!”

  說他的這位大漢,徐君羽有點印象。

  當日,他修為還沒恢復之時,就是這廝將他蠻橫地推到在地。

  冷冷一哼,徐君羽手中的養浩神劍凝空一揮。

  光芒一閃,就聽啊的一聲慘叫,一條手臂已經掉在地上。

  “師兄!”一名中年美婦出手如電,點穴手法,看得徐君羽都暗暗咋舌。

  哇塞,看不出來,武術練到登峰造極之后,也能有這等奇效?

  凝空點穴,然后,就以極為匪夷所思的速度,幫她師兄止住的血。

  佩服地看了中年美婦一眼,徐君羽淡淡一笑,“這位仙子,一套出神入化的點穴手法,著實讓我刮目相看,不過,在下想再試試貴門的高招!”

  “唰”的一聲,養浩神劍在此虛空一撩。

  一道恐怖的寒芒,在眾人眼前一閃。

  下一秒,凄厲的慘叫,再一次響起。

  “請前輩手下留情!”

  中年美婦這一次,沒有出手給師兄止血,因為她怕了。

  其余在場之人,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徐君羽出劍的速度,快到神鬼莫測,這里的護衛,那可都是武術行家,沒有一人看見劍招的破綻,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能解徐君羽隨意刺出的一劍。

  遇到了超級高手,他們這些在刀口舔血的人,也自然曉得武林中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認輸,毫不猶豫地認輸,才能在前輩手下,撿一條性命。

  強者,無論是在修道界,還是在武林界都會享有崇高的地位。

  “好,本仙尊看在你的面子,就不再計較,你們一起滾吧!”

  “是,前輩!”

  剎那之間,中年美婦領著失去雙臂的師兄,頭也不回地閃身離去。

  余下的護衛,一見這個陣仗,不用人提醒,也一窩蜂地逃之夭夭。

  望著孤零零的程仲達,徐君羽呵呵一笑:

  “呵呵,你還狂不狂?”

  “不敢,不敢,徐兄弟,有話好說,我們有話好說!”

  程仲達邊說邊退,眼看就要退出大門外的時候,一直無行大手,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將他提溜到原來地的方。

  “哎呀,徐兄弟,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之前是小的有眼無珠,招惹到了您,不過,打今兒起,小的以您為尊,你看如何?”

  程仲達可不是傻子,自己派出去的人,顯然全都交代在祥翔館了。

  不然的話,徐君羽也不會站在這里。

  “你招惹到我的地方很多,我已經記到心里去了,現在就是趴到地上求我,也是沒用!”

  “聽我說,咱們有話好說,徐兄弟,只要你開口,兄我我拿得出來的,全都可以悉數上交,我呢,只求——”

  “不用了,你身上的東西,我也看不上,明年的今日,我會給你上一柱香,好歹我們也有幾面之緣。”

  話音未落,徐君羽手起劍出,一劍將程仲達刺了個透心涼。

  劍光一閃,人影隨即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第二天,夜圓之日。

  在確定自己安全之后,徐君羽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決心要去找刻在他心上的人。

  站在月亮之下,徐君羽神念落在了一間閨房之中。

  “不管了,沖了!”

  話音一落,一道身影,飛射而起。

  看見一個大男人,輕而易舉地闖了進來,馨緣小姐一開始是恐懼的,不過,當她看清來人的面貌之后,懸著的心也立刻放下。

  “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連日來,所見所聞,也使得她對徐君羽有了新的認識,程府出了命案,她就猜了出來。

  只有像徐君羽這種仙人一般的人物,才能將程仲達刺殺之后,還能從容不迫地離開,并且,在現場還沒留下任何可疑的線索。

  為了確認徐君羽是不是安全的,她特意花了一番心思,在從督辦此案的胞兄那里,得到想要的結果。

  此時,見到徐君羽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她還是有些擔心地問:

  “有沒有被人發現?那件案子可是我胞兄在審理,他人可聰明了,要不你還是找機會早點離開京城吧!”

  聽了這話,徐君羽的心里面一股暖意,隨之涌起,想不到,她居然如此關心我的安危。

  為了不讓人過于憂慮,徐君羽急忙笑著安慰:

  “沒事,不用擔心,我活做得很干凈,日后三法司會審,也不可能追查到我頭上!”

  “可是,刑部尚書程大人,已經將六陽門的查案高手,請出了閃,說是,7日之內,必將兇手繩之以法!”

  “程大人,就是程仲達的家父是嗎?”

  “嗯!”馨緣小姐點了點頭,再次擔憂地提醒:“六陽門的六位前輩,一起出上,你可要萬事小心一些。”

  “六陽門不是閉關了嗎?”

  在詹仰帝國,徐君羽如今也算是一號響當當的人物,所以,他對于各方勢力,還是頗有了解的。

  一來,是為了防備別人對飄香閣不利。

  二來,也是為了更好地聯絡各方勢力。

  要說,詹仰帝國大大小小的的勢力,幾乎都去他的開心社玩耍過,唯獨就這個所謂的六陽門,一直沒有前來。

  神秘的六陽門,據說直接聽令于當今圣上,六大捕頭的品階,也是出奇的高,居然和朝中的一品大員一樣。

  神秘的駐地,到現在也不知具體位置在哪里。

  更讓人聞風喪膽的是,六陽門的辦案手法,往往神乎其神,在詹仰帝國,只要六陽門出動了,那么不管什么疑難的案子,最后也會迅速揭開謎底。

  在這片天底下,六陽門就是山一般的存在,帶給普通人的印象,也是極為恐懼的。

  以至于像馨緣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在聽到六陽門出山之后,不免也因此暗暗為徐君羽捏了一把汗。

  “我也不知道,聽我胞兄說,六陽門的六大捕頭一同出山,也是歷年來的第一次。”

  “看來,我還是有點過于自大了一些!”

  按照徐君羽的預判,這六陽門多半就是一個修真門派。

  像這樣的事情,他在詹布國也是見過很多的,而詹布國做為詹仰帝國的繼承者,要說這個時代,沒有修真門派那簡直就是說不通的。

  修真門派的傳承,往往很是重視。

  可有點讓徐君羽感到吃驚的是,自己搜腸刮肚,回憶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詹布國所處的時代,找到有關六陽門的一丁點消息。

  當時,可把徐君羽給郁悶壞了,不過,轉眼一想,卻是恍然大悟。

  答案一定出在自己身上,因為六陽門可能被人滅門了,而這個人,最有可能就是自己這個外來者。

  理清了思緒后,徐君羽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從以上分析,足以看出,他和六陽門絕對有一場惡戰。

  不然的話,人家也不可能滅門,而自己的修為,徐君羽很清楚,一個筑基期修士,六陽門倘若是傳承悠久的古老門派,那么他們的實力可想而知。

  決計不會只有筑基期。

  如果對方的修為,到了元嬰期以上,那么自己現場留下來的氣息,就可能已經被他們捕捉到。

  想到這,徐君羽心中一凜,沒辦法,必須豁出去了。

  “馨緣小姐,我想帶你出去看看月亮,你愿意嗎?”

  “愿意!”馨緣小姐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還是有點出乎徐君羽的意料。

  兩人相視一笑,隨后,徐君羽極其嘚瑟地說:

  “看好了,本公子今天帶你御劍飛行!”

  “啊”的一聲,徐君羽很是蠻橫地將靦腆的小白兔,“抓”上了養浩神劍。

  “不用怕,有我呢!”

  徐君羽給了馨緣小姐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后,在對方一片好奇的眼神下,催動法訣。

  嗡的一聲響,劍光飛向皎潔的月光。

  第一次飛上天空,馨緣小姐的心神卻是極為的激動和興奮,從她的眼神中,竟然看不出半點兒恐懼之心。

  只能說,愛情力量,有時真心很偉大。

  風一吹,馨緣小姐的秀發,也隨即揚起,露出她那無比完美的臉蛋,看得徐君羽也一時慌了心神。

  見此,馨緣小姐微微一笑,“我一直覺得,你和其他的人不一樣!”

  “哦,你不覺得我像個小混混嗎?”徐君羽好整以暇笑問。

  “不像,你哪里像哦,一點也不像好嗎!我從你的身上,感受到無以倫比的氣質,那種感覺,就是我胞兄,也不曾有過!”

  徐君羽見馨緣小姐仰著頭,看著明月說出這段話,內心也開始沸騰了起來。

  不是吧,勞資沒聽錯吧,她這是變相跟我表白了,是吧?

  正在此時,馨緣小姐笑吟吟地說:

  “只是……”

  有沒有搞錯,又來這套?

  故意吊我胃口?

  徐君羽有點急切,所以湊到馨緣小姐的跟前,給他來了一個破天荒的“劍咚”,“只是什么呢?”

  所謂的“劍咚”,其實和“劈咚”,一樣樣的。

  馨緣小姐被逼得劍尖,當然害怕自己一個不甚會跌下云端。

  雖然她確信徐君羽不會那么做,但是,最后還是嚇得臉色一變。

  “徐公子,你……你……”突然間,馨緣小姐看到皎潔的月光,映照在徐君羽的俊臉之上,此時看上去,是說不出的有感覺。

  也許是心里過于激動,或許是小迷妹模式已經開啟,只見,她以一種特別的撒嬌語氣說:

  “只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我這么……”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但以徐君羽的見識,自然一下猜了出來。

  當下,他屈指一彈,將馨緣小姐虛空推到劍心,然后,徐君羽深情地望著眼前的美人兒,哈哈一笑:

  “哈哈……真讓人意外,馨緣小姐吊人胃口起來,一點兒也不含糊,幾次三番對我‘只是’,差一點兒就要將我——”

  “不許你說不吉利的話!”馨緣小姐給了徐君羽一個突然的“抹嘴殺”。

  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兩人的心,也在這一刻,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送回了馨緣小姐,徐君羽像一個初戀小年輕一樣,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御劍朝飄香閣飛。

  “不用看,本女神就能感應到你那癡呆的笑容,喂,臭小子,純八卦,是不是,你以后做個夢的話,就能夢見你的馨緣小姐呀?”

  “沒有,那里呀!”

  像鄭蕓這樣的吃瓜群眾,徐君羽見多了,他現在,可是現學現用,必須要把胃口吊得老高,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話題,也才有意思起來。

  “呦呵,可以啊,調子起得很高嗎?”鄭蕓語氣一變,冷冷逼問:“給你三秒鐘,自己體會吧!”

  本來還要吊一會兒的,可當他聽到鄭蕓的語氣極為不好時,徐君羽立馬破功。

  尷尬一笑,連忙求饒:

  “別呀,女神不要生氣,我這就給你解開謎底!”

  “快點兒,再慢的話,本女神就沒心思聽了,到時候,哼哼,你想找我幫我,可就休想了。”

  一聽到對方說幫忙,徐君羽的心神一下緊張了起來。

  凡是聽到這兩個字后,就準沒有好事。

  這一回,應該依然問題很棘手,不然,神秘女神也不會跟他耍這么多嘴皮子。

  想通這些,徐君羽要是還不賣力表演,那就不是他了。

  為了哄得神秘女神開懷一笑,徐君羽一連說出三個段子,最后,這才好不容易得償所愿。

  不但得到了少有的稱贊,還從中得到了六陽門的第一手材料。

  原來,這個六陽門,還真如徐君羽所料,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老門派。

  其開派祖師,也非常有來頭,不但飛升仙界,而且,最后還證道成功,飛升到了神界。

  可以說,像六陽門這樣的古老門派,底蘊絕對是夠深的。

  以徐君羽自身的實力,別說將其滅門了,就是和其對抗,都有些困難。

  從神秘女神的口中,徐君羽也聽了出來,六陽門很有可能還和神界,建立了特殊的聯系通道。

  也就是說,這幫人隨時有可能招來神界的人。

  神界人是實力,徐君羽不用想,用腳趾頭猜,都知道,這些人,每一個都難于對付。

  合著,鬧了這么久,躲了這么遠,最后,還是繞不開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神界!

  在徐君羽看來,自己其實吧,一開始就是一個妥妥的受害者。

  別看前世有神二代附體,然并暖,似乎從頭到尾,都沒起到半點有效的幫助。

  不給幫助也就罷了,反而還給前世招來了難以承受的打擊。

  即便現在轉世投胎,再世為人,可是,徐君羽想來想去,仿佛他也沒有和神界徹底了斷。

  好在,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刻,都有識海當中的這位女神扭轉乾坤,一次又一次地幫他逃離。

  但是,徐君羽不是傻子,也不是一個不想事的人。

  他很清楚,別人的幫助,終究不是自己的。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如果修為一直這樣原地不前,那么等待著他的命運,很有可能會比現在還要凄慘一萬倍。

  神界的那幫人,不會一直大意,也不會任憑他轉世,能夠徹底消滅他,當然不會給徐君羽留下翻盤的機會。

  要知,徐君羽背后的勢力,也不是隨便說說的,一旦真將他們給引出,那無異于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

  相信以正易神尊的智慧,早就想到這層關系。

  所以,徐君羽也發自內心地感覺到,遇到的門檻,也是越來高,一個不慎,他可能就會煙消云散。

  到了那時,那就塵歸塵土歸土,忙了這么多年,最后一切成了一場空。

  回到了飄香閣,徐君羽沒打算驚擾到彤姨等人,而是悄悄鉆入自己的雅間。

  只不過,當他一進來之后,臉上的殺機頓起。

  彤姨的尸體,早已冰冷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從她那雙驚愕的眼神中,顯然,在她生前,一定遇到了極其恐怖事。

  “六陽門!勞資和你勢不兩立!”

  神念一探,發現整座飄香閣,已然沒有一個活口,總共268人,全都橫死當場。

  徐君羽的內心深處,一股無比悲涼的悔意,油然而生。

  飄香閣飛來橫禍,完全是因他而起,要是自己當時小心一點,手段也夠果斷一些,不留那活口的話,說不定,六陽門就不會這么快找到這里。

  268人,個個都是剛從苦難堆里爬出,還沒好好體驗美好生活的人,結果因為徐君羽的失誤,全都化成了烏有。

  內疚萬分的徐君羽,暗下決心,一定要給大家討回公道,一定要找六陽門血債血償。

  養浩神劍對著天空虛空一刺,一道耀眼的寒芒激射而起。

  下一秒,飄香閣,變成了一片火海。

  方響,是大理寺的少卿,也是馨緣小姐的胞兄。

  擱平時,他的小日子過得還是很愜意的,可是,這幾天,京城連續發生命案,就連掌管刑部尚書,程大人一家,也在昨日被人滅了門。

  犯罪嫌疑人手段很是殘忍,態度也極其囂張,所殺之人,全都一劍封喉,并且,還在現場留下一個“羽姬”的大名。

  六陽門的六大捕頭一起出動,竟然也沒能查出羽姬的藏身之處。

  只不過,身份卻被他們鎖定,就是飄香閣的大導演徐君羽。

  然而,海捕文書發出去好幾天了,別說發現徐君羽的落腳之處,就是他的蹤影也沒有找到半點兒。

  此案驚動了當今圣上,殺他的顧命大臣,等于就是當著全天下的面,打他的臉。

  自然無法忍受,于是,連下三道圣旨,責令大理寺和六陽門務必在半月之內,將罪魁禍首徐君羽緝拿歸案。

  這天清晨,方響收到報案,便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等到了案發現場,恐怖的一幕,差一點讓他把早上吃的小籠包,全都吐了出來。

  但見,程府大門口,坐著一個目光呆滯神情恍惚的男人,這還不是重點,在他的身上,特別是臉上,爬滿了恐怖的蟲子。

  這些來歷不明的蟲子,即使見到人來,也不驚嚇,依然在他的臉上身上,爬上爬下。

  大理寺的人,經過簡單的調查,也沒有發現特別的地方。

  不過,讓方響覺得非常意外的是,在那個男人的背后,也就是朱紅的大門上,豁然有兩個用墨水書寫的楷體大字——“羽姬”。

  程府大門上掛著的兩個燈籠,此時還依然亮著。

  抬頭一看,在大門的上方,居然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烏鴉窩。

  將手下人將之小心摘了下來,大家伙一看,頓時嚇得一跳。

  鳥巢當中,靜靜地躺著兩只血淋淋的耳朵。

  回頭一瞧,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的兩只耳朵,被人丟到了鳥巢之中。

  “大人,他好像是程仲達的私人武師!”

  “咦,奇怪,他的一雙手臂,貌似不是今天消去的!”

  聞言,方響下意識地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手一揮,他連忙發令:

  “不好,他的對象還不止一個,馬上通知王大捕頭,就說這邊有情況,要他務必來一趟。”

  “是,大人!”

  當前,方響也不浪費時間,找來兩名手下,開始救治眼前已經快要崩潰的男人。

  惡心的臭氣,恐怖的蟲子,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一樣,隨著一聲清脆的嗡鳴,竟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

  詭異程度,讓方響這位少卿大人,也一時驚呆了。

  “方少卿,是你要找老夫?!”

  話音未落,一名精神飽滿的黑衣老道,踏空而來。

  看他身上所放出的氣勢,就知道,此人的修為不低,已然到了化身大圓滿。

  “是的,王前輩,你快——”

  看字還沒說出口,方響啞巴了,剛才明明還在爬來爬去的蟲子,居然一只也沒有了。

  “人已經死了,方少卿!”王大捕頭冷冷地說到。

  語氣當中,明顯帶有些許的不快。

  在他的心目中,方響的為人,還算穩重,不應該這么魯莽,叫他前來,就是讓他查驗一具毫無——

  突然,他的雙目放出一道寒光。

  “原來是這么回事!”王大捕頭面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對著方響一行人,揮手道:

  “這里交給我們六陽門,你們大理寺可以離開了!”

  此話一出,方響身后的一名手下,臉色一黑,剛要出言反駁,卻被人攔了下來。

  “如此,那就有勞王前輩了,大理寺的兄弟們,我們撤!”

  言訖,方響帶著一眾手下,小心翼翼地退走。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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