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貘這個通靈獸竟然會幫助施術者穩固明神世界?
本來對夢貘并不重視的千葉聽到這里就知道自己并不能袖手旁觀了,畢竟鞍馬八云可是他預定好的隊友。既然夢貘能讓八云的實力變強,他也沒有理由把夢貘拱手相讓給團藏。
“看來今天是比不了了!”千葉攤攤手,無奈的對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并沒有在意鞍馬叢云的身份,直接對千葉告誡道:“你要小心團藏的手段。還有,他畢竟是團藏,不要大意!”
“我清楚團藏的手段,所以我不會大意的!”千葉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
“小雪,你和卡卡西先回去,我一會就回去!”千葉對身旁的小雪說道。
“哦!”小雪不滿的應了一聲,但也知道自己跟去只能成為一個累贅,所以并沒有多說什么。
“我們走吧!”千葉對鞍馬叢云說道。
鞍馬叢云把黑色的兜帽重新罩在頭上,率先走在前面為千葉領路。
千葉對卡卡西和小雪點了一下頭,馬上就跟了上去,千葉的速度并不比急行的上忍慢多少。
“你們是怎么和根的這個忍者認識的?”卡卡西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小雪問道。
“就在他施展的幻術里面!”小雪無精打采的說道。
“可他是的身份根的忍者,團藏的手下!”卡卡西很不解,千葉就不擔心這其中是團藏的陰謀么?
“可他還是一個父親,一個女兒的父親!”小雪白了一眼卡卡西,也不等卡卡西,直接往家走。
不了解女人的卡卡西只能搖搖頭,并且在心里感嘆道:“女人,你可真是比天邊的云彩還要變換莫測,前一秒還是陽光燦爛,而后一秒馬上烏云密布!”
鞍馬叢云和千葉的速度都很快,而他們原來的地方距離鞍馬一族的族地并沒有多遠,所以兩人只是趕了一會路就到了。
“就是這里?”千葉看著頭上的牌匾上寫著‘里見山莊’這幾個大字。
鞍馬叢云點點頭道:“嗯,就是這里,自建立村子以來,我們鞍馬一族一直都遠離村子,擁有著一塊比較獨立的山莊。”
千葉估計了一下這個里見山莊的地理位置,發現距離村子中心確實夠遠的。看來他們鞍馬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有些像啊,都是離村子的權利中心太過遙遠。
只不過鞍馬一族是主動離開的,而宇智波一族則是被二代火影等人強制劃分的。
千葉心里總結了一下,建立族地還是得需要離村子的中心近一些啊,遠離村子,就證明了遠離權利中心,遲早會走向衰敗!
“你們就沒有往火影巖下面或者村子人多的地方搬家的意圖么?”千葉不解的問道。
鞍馬叢云苦笑的說道:“村子中心的地方房價多貴啊,你別看我們這個山莊家大業大的,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錢,現在我們家的收入還是靠我做的一些任務來維持的!”
“房價高?”千葉怎么都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不過千葉仔細想想也對,到博人傳的時候,就算是在第四次戰爭之中立了大功勞的小櫻,買的那個大房子也是全靠的貸款。
“不過,現在木葉的房價就已經那么貴了么?”千葉好奇的問道,對于木葉房價他還真沒有多大的印象。
鞍馬叢云侃侃而談道:“這不戰爭剛剛結束了么?但凡是有一點余錢的人都會在村子里面買房子。”
“當然,離火影的辦公大樓越近房價越貴,畢竟這個木葉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比火影辦公大樓附近還要安全的?”
“那目前最貴的一套房子多少錢啊?”千葉再次問道,他總感覺鞍馬叢云對木葉的房價行情這么清楚,當一個忍者真的是屈才了。
“一百多萬吧!現在這個行情,一百多萬已經觸及到天花板了,幾乎不能再高了!”鞍馬叢云捏著下巴思考道。
一百多萬,千葉記得地下黑市對地陸大師的懸賞是三千萬,而對阿斯瑪的懸賞是三千五百萬。那么也就證明阿斯瑪可以在木葉換三十五套左右的房子,雖然阿斯瑪現在可能還沒有那么值錢。
角都這么愛財,當賞金獵人真的可惜了,應該在忍界搞個房地產,絕對血賺。再讓小南把六千億起爆符給賣了,還用發動什么戰爭,整個忍界都是他們的!
“父親大人!”一個小小的身影藏著樹后面,怯生生的喊道。
鞍馬叢云回頭,就看到八云從樹后面伸出的小小的腦袋。
鞍馬叢云笑著道:“是八云啊!你怎么在這里?”
“我今天聽媽媽說父親大人外出,所以我就在這等著了!”八云村樹后面走到鞍馬叢云的面前。
鞍馬叢云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發問道:“八云,有什么事情么?”
鞍馬八云鼓起勇氣,低著頭大聲說道:“父親大人,請讓我成為忍者,請允許我來振興家族!”
鞍馬叢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千葉。
千葉和鞍馬叢云對視了一眼,然后微微搖搖頭。
鞍馬叢云閉上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是下了決定。
而鞍馬八云則是聽到自己的父親半晌都沒有回應自己,所以充滿希望的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
迎著自己女兒淚汪汪的大眼睛,但他這個父親卻只能說出讓自己的女兒失望的話。
“不行!”鞍馬叢云冷著臉回答道。剛剛還如遇春風的表情瞬間冷下來了。
“為什么?”八云的眼眶含著眼淚。
“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鞍馬叢云依舊冷著臉。
“可是——”
“沒有可是!”鞍馬叢云直接打斷自己女兒的話,然后繞過八云的位置,繼續向前走。
鞍馬叢云沒有看自己女兒的表情,他不是不想不看,而是不敢去看,他怕自己一時心軟讓所有的計劃全部前功盡棄。
這個時候的鞍馬叢云,也只能把自己的心腸硬下來。
一陣微風起,吹落了鞍馬八云的淚水,也吹起了鞍馬叢云黑色兜帽服下微微顫抖的手。
不過隨著微風平息,兩個人的距離再次拉遠,而唯一的見證者卻始終沉默的不發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