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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蔣談秋,六扇門,怒佛金剛劉元基

  蔣師傅,名蔣談秋。

  顧云清的左膀右臂,心腹手下。

  顧家有一個超脫于顧家財富體系之外的存在,這是一個單獨的部門,由顧云清直管。

  顧云清叫它,六扇門。

  顧云清生于唐朝,對生養他的那個時代,有著其它任何時代都無法替代的獨特感情。

  六扇門,一個代稱而已。

  六扇門有二十一人,蔣談秋為首,控制其他二十人。

  這些人,都是顧云清與蔣談秋,國各地招攬的奇人異士。

  顧家人只知道老爺子弄了這么一個部門,以為是類似保鏢一類,便沒有多問。

  畢竟就算問了,顧云清也不會說。

  整個顧家,顧云清才是真正的核心。

  顧家以前遇見過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煩,六扇門出面過幾次。

  在顧家人看來都有些棘手的事情,六扇門出面后,輕松解決。

  這讓顧家人,對六扇門有了一個重新的認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臥室里,仁寧躺在床上,恢復不錯。

  他聽仁宇說起了之后的事情,得知三人被陳陽一個人挑翻,心里有些苦澀。

  同樣是人,差距為什么會這么大?

  大的叫人絕望。

  七點半,天已經黑。

  村里陰風陣陣。

  獨龍山的風水,陳陽打算事后再解決。

  如果其他道觀能解決,那是最好,也省去他不少功夫。

  村外。

  顧明坤坐在副駕駛,閉眼假寐。

  直到后面淡淡的轟鳴聲,由遠及近,顧明坤睜開眼睛。

  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一點點燈光在黑暗里不是很惹眼。

  幾分鐘后,那些車燈才清晰起來,發動機的聲音與輪胎觸地的聲音,越來越近。

  “來了?”

  顧明坤焦灼的心情,有了些許緩解。

  顧云清有十五個孫女孫子,其中真正領頭掌權的,只有三個。

  他顧明坤,二弟顧景文,七妹顧子瑛。

  三個人,三個然不同的性格。

  一行車隊開來,停下。

  “啪啪啪!”

  一扇扇車門關合的聲音,部下車。

  一個三十二三歲,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四處看一圈,最后看見顧明坤,走來。

  “爺爺在村子里?”

  與顧明坤的內斂不同,顧景文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魄人的自信。

  即使是與大哥說話,眼神依舊有些微微向上飄。

  顧明坤道:“梁興你跟他說。”

  梁興邏輯嚴謹,言語簡練,不到兩分鐘,便是把事情經過一一道來。

  “爺爺被關在棺材里?”

  “就帶了三個拳把頭來,就敢跟人家挑釁?”

  顧景文搖著頭,沒再說什么責怪的話。

  “這里的村民太礙事。”

  他揮揮手,立刻有一人上來。

  “顧董,有什么吩咐?”

  顧景文道:“把村里的人都弄暈,隨便什么辦法,讓他們安靜的躺在家里就行。”

  顧明坤提醒道:“別弄出人命。”

  顧景文沒插嘴,那人點點頭,退下了。

  不一會兒,那人帶著幾個人,悄悄潛進了村子里。

  這時,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老者,走了過來。

  說是老者,其實不準確。

  他剃著精神的短發,兩鬢雖然斑白,但雙眼炯炯有神,黑暗中極為惹人注意。

  他一走來,顧景文與顧明坤,都下意識站直身體,恭敬道:“蔣叔。”

  “對方八人?”這位六扇門的總統領,在顧家地位,可以說是僅次于顧云清。

  不過地位雖高,但權力有限,且并不會插手顧家商業事宜。

  是作為保護神,保護著顧家,與顧云清。

  “是,有八個道士,還有一個女法醫。”顧明坤道。

  蔣談秋問:“請的是洪義海的三人?”

  顧明坤道:“是。”

  “人在哪里?”

  “車里。”顧明坤指著一輛車。

  蔣談秋走過去,一旁人趕緊拉開車門。

  車里躺著的是楊真,此刻意識無,躺在后座,胸前練功服沾染大片殷紅。

  臉色慘白,身子骨松軟,仿佛死人。

  蔣談秋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一陣,從頭摸到腳,微微頷首,有些許訝然:“筋脈被震裂,還是一瞬間震裂的。對方拳腳功夫,已經大成。”

  “蔣叔,用得著這么夸大嗎?洪義海的老東西我早就看他們不爽了,不就是懂點蔡李佛拳么,整的跟當代楊露禪似的,有那資格么?”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三四歲的男人。

  光頭,一米九,肌肉虬結,此刻抱著膀子,短袖汗巾被撐得鼓起,極其嚇人。

  他叫劉元基,一個還俗的和尚,一身硬功夫,可稱半步宗師。

  蔣談秋用了兩年時間,才把他收入六扇門。

  這也不是個正常和尚,心中無善念,喝酒吃肉,壞事做盡,幾乎沒有底線。

  他自封怒佛金剛劉元基,還俗之后,四處踢館挑戰,未嘗一勝。

  是,他所挑戰皆是名山寺院,一次勝績都沒有。

  但就算如此,他在佛門的名氣也極大,只不過多是惡名。

  “不要小覷。”蔣談秋搖頭:“港島國術有一石,洪義海獨占三斗。”

  “他三人自幼習武,早年師承蔡李佛拳李慶和,盡得一身真傳。倒回四十年,隨便一人都是雙花紅棍,社團坐館。”

  劉元基嗤道:“還不是沒用,一個二十歲小屁孩都能把他們打廢,港島國術圈的臉都被丟盡,以后下去見到李慶和,李慶和得拿大耳瓜子抽他們臉。”

  蔣談秋道:“少說兩句。”

  這時,進村的那些人回來了。

  “顧董,已經解決。”

  顧明坤微微點頭,看向蔣談秋。

  蔣談秋問:“他們到哪里了?”

  劉元基道:“鬼知道,我又不關心。”

  顧景文道:“我來時詢問過,都在路上,陸續都要到了。要等他們來嗎?”

  六扇門平時能有一兩人就算不錯,畢竟從六扇門成立到現在,發生的事情不多。

  大多數都是小事,一個人就能解決。

  所以他們自由度很高,想去哪里去哪里,顧家花錢當菩薩供著,有需要時一個電話就可。

  劉元基最近剛從南疆回來,聽說是又挑戰了哪個和尚,被打的找不著北。

  剛回來就被蔣談秋喊上,說是老爺被困住了。

  劉元基挺興奮的,他知道要死人了。

  一想到自己一拳頭下去,對方腦漿子爆出來的場景,他就興奮。

  “進村。”蔣談秋不打算等了。

  這些人心里有數,不敢耽誤太久。

  老爺真出事,他們也沒好果子吃。

  與此同時。

  村外,一輛小轎車轉彎進了鄉路。

  轎車底盤太低,剛下過雨的鄉路,泥濘不堪,石子還多,車子被震得晃動個不停。

  “行不行啊?”副駕駛的玄玉都快吐了。

  玄真道:“我在部隊就拿到駕照,坦克都開過,你說行不行?”

  剛說完,車子猛地一個前沖,跟著急剎車,熄火了。

  玄玉嗤笑:“你行,你真行,坦克估計都能被你開熄火。”

  玄真黑著臉,試著打火,幾次沒打著,拍了一把方向盤:“快報廢的破車。你租車的時候不能多花點錢?”

  “我窮逼你不知道?賣畫的錢都不分我,還想要我出血,你是我師兄嗎?你是周扒皮吧?”

  “別嗶嗶了,下車,走過去。”

  老宅外。

  一下子安靜了。

  陳陽感覺有些不對勁。

  太安靜了。

  連貓狗的叫聲都沒有。

  剛剛有個村民還說給他們送點夜宵,都這么一會兒了,也沒見影兒。

  “噠噠”

  腳步聲傳來。

  顧明坤帶著一行人,站在門外。

  蔣談秋道:“去吧。”

  劉元基問:“能殺人嗎?”

  顧明坤剛要說話,蔣談秋已經嗯了一聲。

  劉元基咦了一聲:“不是八個道士嗎?怎么少一個?還有個女人?我雖然沒什么底線,但殺女人,不符合我身份啊。”

  “嘭!”

  蔣談秋踹他一腳,直接踹進了院子。

  “蔣叔你踹我干嘛?”

  “再廢話我割了你舌頭。”蔣談秋黑著臉道。

  劉元基切一聲,整理了一下單薄的衣服,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陳陽幾人一一掠過,最后落在舒柔身上。

  “你,滾遠點,其它的,下來跟我打,三拳打不死,算你們命大。”

  “能不能撐過三拳,看你們造化。”

  劉元基獰笑的臉龐,在清冷月光下,格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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