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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0章 一個個都不要臉了

  “這件法寶,乃是一塊石碑,家師曾說,這石碑若鎮陵山,可預妖邪,百魔不侵。”

  “去年陵山湖洪水,我不忍見下游百姓受災,便將石碑投入了陵山湖,鎮壓了洪水。”

  陳陽毫不猶豫把鍋甩給了師父。

  眾人聞言,看向他的眼神,都是變了。

  陵山湖,多么大的湖啊!

  能過鎮壓這樣巨大的洪水,那石碑,定然是一件極為了不得的法寶。

  尋常人擁有這樣一件法寶,怕是得小心翼翼的藏著。

  外人想看一眼都難,更不要說,拿來做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而陳陽,更是直接將這法寶拿出來,丟進陵山湖,用來鎮壓洪水。

  這丟進去,可就再也拿不回來了啊。

  他們想了一下,若是把陳陽換做自己,自己能做到嗎?

  答案是否定的。

  人都是自私的。

  但這不妨礙他們對陳陽的敬佩。

  “陳會長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李住持嚴肅的說道。

  楊住持也道:“有陳會長擔任江南道協會長,何愁道門發展不起來?我剛剛還質疑陳會長的目的,實屬不該。”

  陳陽愕然,這……竟然還能起到這樣的作用?

  意想不到啊。

  接著,他們詳細的分配,誰去治理洪水,誰去解決干旱,誰去治病救人……

  一直討論到了午飯時間。

  “時間不早了,各位師叔稍作休息,我去做飯。”

  中午吃飯的人多,需要的食材也多。

  一直忙活到十二點半,眾人才吃上飯。

  飯菜的口味自不必說,再一次的讓這些老道長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美食。

  “龍大叔,你不去吃飯嗎?”

  茅屋外面,白芷畫坐在小馬扎上,膝蓋上攤著一塊深綠色的布料。

  她下山沒買著道服,畢竟這種衣服,一般地方也不賣。

  網上買,最早也得明天才能送到。

  她就買了一些布,拿回來自己做。

  她也沒做過衣服,做起來難免生澀。

  都是一邊看著網上的教學,一邊縫著。

  忙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有點樣子了。

  豐龍威搖搖頭:“我不餓。”

  到了他這般境界,幾頓飯不吃,也沒有影響。

  “龍大叔,你雖然被雷劈了,但這也不怪你呀,而且我聽說,被雷劈中的幾率,特別的小,比中獎的幾率都小。你想想,多少人想中獎都中不了,可是中獎的幾率跟你被雷劈的幾率一比,什么都不是,這說明中獎都不如被雷劈,你應該開心啊。”

  豐龍威皺著眉,我被雷劈了,我還要開心?

  這女孩,長得挺好看,怎么腦子瓦特了?

  也是個可憐的女孩。

  “好啦,衣服搞定,龍大叔,你快穿上試試看,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做衣服,做的不好你也不許說。”

  白芷畫笑嘻嘻的展開手里的道服。

  道服比一般衣服好做多了。

  本來就是寬寬大大的,袖口、腋下、腰部縫一下就能穿。

  就是合身不合身的區別。

  “謝謝。”看著她手里的道服,豐龍威點了點頭,但并未有何愧疚。

  即使他曾想用這個女孩,試探試探這里的底線。

  他接下道服,走進茅屋換上。

  出來后,白芷畫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我做的衣服真好看!”

  豐龍威已經無所謂了。

  雖是城主,但能活著就不錯了,還要什么形象?

  見識了陳陽的手段,他已經徹底不報希望了。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沒無用。

  “芷畫!”

  一個驚喜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就見一個穿著時髦的小白臉,向這邊小跑著過來。

  “許昌平?”白芷畫蹙眉道:“你怎么在這里?”

  許昌平道:“我特地來找你的啊,前幾天去你家找你,聽阿姨說你來這里做道士,我嚇了一跳,以為你要出家呢。”

  白芷畫道:“我做不做道士跟你有什么關系?”

  許昌平道:“我不是擔心你在這里吃苦受累嗎,道士那是一般人能做的嗎?又苦又累又枯燥的,你一個女孩子,做什么不好?”

  “要你管!”白芷畫哼了一聲:“沒事該干嘛干嘛去。”

  “嘿嘿,我就是特地過來找你的,你待會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約你啊。”

  “我事情很多。”

  “你有什么事?我幫你啊。”

  “不要你幫。”

  就在這時,又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許昌平,好久不見啊。”

  許昌平回頭一看,一臉笑容頓時僵硬了:“江山,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來看芷畫。”江山微微一笑,無視許昌平,走到白芷畫面前:“還習慣嗎?”

  “嗯。”

  “這是叔叔讓我給你帶來的。”江山放下一個雙肩包,白芷畫道:“我不要,你帶回去。”

  江山道:“叔叔擔心你在這里吃不飽。”

  “不用,我在這里過得很好。”

  “那你得和叔叔打電話說,和我說沒用。”

  “你不帶走就放這吧。”

  白芷畫很不耐煩,對豐龍威道:“龍大叔,你要不要去吃飯?”

  “你去吧。”豐龍威搖搖頭。

  白芷畫也不管了,自己走向道觀。

  許昌平道:“江山,她都出家了,你還纏著不放?”

  江山微微一笑:“我和芷畫的事情,和你好像沒有什么關系。”

  “什么叫你和芷畫?好像她答應和你交往了似的。”

  “呵呵,答不答應都不重要,阿姨已經答應,白家也有這個意思。你,拿什么和我比?”

  搖了搖頭,留下不屑的笑容和鄙夷的語氣,江山轉身下山去了。

  許昌平捏著拳頭,磨著牙齒,一臉不爽。

  豐龍威一旁看在眼里,輕松的分析出了幾人的關系。

  “想得到白芷畫嗎?”豐龍威問道。

  “嗯?”許昌平上下打量他一眼:“你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得到她嗎?”

  “得到……你說話真直白啊。”

  “想還是不想?”

  “想……也沒用。”

  “我幫你。”

  “不是,我說你是哪位啊?”

  “龍隱。”豐龍威壓低聲音道:“你的家族,不如他的家族,而白芷畫的家族,需要與他家族聯姻。你喜歡白芷畫,但你家族的實力,白家看不上,所以你沒有希望,對嗎?”

  “我……”

  許昌平有點想哭。

  你特么的,說話委婉一點會死嗎?

  “你要怎么幫我?”

  “飛過嗎?”

  “什么?”

  “想飛嗎?”

  “啊?”

  許昌平發現,自己和這個男人,溝通有點問題。

  “跟我來。”

  豐龍威向著遠處的山林走去。

  許昌平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

  他們走進山林,豐龍威忽然抓住他的肩膀,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雙腳已經離地了。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地面,腳下的一切都在不斷的縮小著,他嚇的失聲了。

  豐龍威凌空而立,一只手抓著他,問道:“這力量,可夠幫你?”

  “夠……夠,夠!”

  許昌平好激動。

  自己,竟然遇見了小說中一般的事情。

  進了深山老林,遇見了一個神仙般的存在。

  這人,必然是一位強大的修士!

  恐怕比常駐家族的那些供奉,還要厲害。

  畢竟,與他們家關系不錯的修士,可沒一個人能飛起來啊。

  落了地,豐龍威道:“回去稟告你的父母,告訴他們,若是要我相助,就來這里。”

  “嗯嗯嗯。”

  許昌平連連點頭:“道……前輩,那我平時怎么聯系您?您有微信嗎?或者電話也行。”

  “什么是微信?”

  “呃……電話呢?”

  他心想,這位前輩恐怕平日都不出山的。

  “我沒有手機。”

  這他還是知道的。

  “前輩您拿著。”許昌平立刻把自己的手機給他:“我這就回去告訴家里人,最遲明天就來找您。”

  “來此之前,先電話聯系。”豐龍威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一定一定。”

  許昌平激動不已,一步三回頭的向山下狂奔。

  世俗之中,地位最高的便是紅頂商人。

  這一身份,自古至今都存在。

  現在也有,只是尋常人不知道,也不會讓尋常人知道。

  否則就得亂了。

  白家,江家,許家,也是商人,但前身卻是三教九流。

  九流又有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

  這三家的前身都是下九流出身。

  如今在這個三教九流被刻意淡化的俗世,一躍成為人上人。

  昔日的官商也好,地主也罷,見了也得客客氣氣,平輩交談。

  但這都改變不了他們的出身,窮酸的文人墨客表面客氣,背地里還是要罵一句下九流。

  許昌平的家里混的算是差一些的,但差也是相對而言。

  論錢財,放在哪里都是一市首富。

  論人脈,也能接觸到修士這個圈子,這也與他們曾經下九流的身份脫不開干系。

  他們一面想著賺錢,一面又想將觸手伸到三教一派的懷里。

  既是打著窺一窺神秘的如意算盤,也有想借此翻身做一做上等人的想法。

  只有讓氏內的子弟成為修行之人,才能徹徹底底的洗去下九流的標簽。

  否則再長的時間,別人提起他們,總會覺得他們德不配位。

  就好像一個本該窮苦過一生的普通人,趕上了大時代的車輪,一躍成為暴發戶。

  大家羨慕的是他的好運,是他賺到的錢,卻沒人會覺得這真是他們靠自身得來的一切。

  豐龍威的出現,讓許昌平激動,激動的不是可以因此而與白芷畫關系近一步接近。

  而是激動,自己竟然碰見了這樣一個人物。

  大家族出來的人一般都不笨,精英化的概率非常高。

  家族命運和女人放在一起,這根本就是不需要用腦子考慮的單選題。

  拉近與這位大人物的關系才是正途,白芷畫,那只是順途連帶的。

  豐龍威望著他在烈陽下狂奔的身影,陰沉了一夜一天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這種人,心智已經建議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可就算如此,也差點被陳陽弄崩潰。

  因為他看不見自由的希望。

  現在,看見了。

  一個許家,可為自己所用,只需要小心一些,避開陳玄陽的眼睛。

  一個白家,他若要利用,也能利用。

  畢竟,白芷畫就在跟前。

  能夠拿來做聯姻人選,在族中地位不會太高,但也低不到哪里去。

  只要將許家利用好了,白芷畫的作用便能無限大。

  一手兩顆棋,都是先手,他忽然就有了信心。

  而這個世界,也似乎更亂的樣子。

  真好。

  “龍大叔,你去哪里了?”

  “住持找你。”

  豐龍威一回來,白芷畫就焦急的跑來說道。

  “四處轉了轉。”豐龍威問:“他在哪里?”

  “后院。”

  “好。”

  豐龍威向后院走去,這里只有他一人,其他人已經下山。

  陳陽道:“坐。”

  豐龍威坐下,陳陽問:“你擔任城主,多少年了?”

  “太久,記不清了。”

  “豐城主,你這種態度要不得啊。”

  “問這些有意義嗎?”

  “挺有意義的。”

  “你有什么要問的,直接問,不需要拐彎抹角。”

  “行,那我就問了。”陳陽道:“這些年,可有人入關與你聯系?”

  豐龍威微微偏頭:“沒有。”

  “豐城主,咱們做個交易。”

  “你告訴我需要的信息,我幫你奪回龍山城。”

  “你認為我會信你?”

  “你可以賭一把。”陳陽道:“我現在給了你充分的自由,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只能把你關在茅屋里了。”

  豐龍威內心一緊,猶豫幾秒,說道:“有人與我聯系,但我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陳陽道:“其中可有一黑發男子?”

  豐龍威看著他:“都是黑發的。”

  “……”陳陽道:“那人修行極深,你與之相比也不如。”

  “沒有。”豐龍威搖頭:“真有那種人,根本不需要找我。”

  他說的有道理。

  陳陽一直想找到那個黑衣男子,但一直無跡可尋。

  他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對方的目的到底是自己,還是靈修。

  如果是后者,他大可不必擔心。

  如果是自己,這意味著,一旦出了陵山,危險就將伴隨。

  不過也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

  對方在城市動手的幾率還是非常小的。

  自從那次之后,黑發男子便一直沒再出現過。

  通過豐龍威尋找那人,這條線是不能指望了。

  “玄陽!”

  外面響起舒柔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焦急。

  “你先去吧。”陳陽道。

  豐龍威起身就走,舒柔快步走了進來,拿出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

  陳陽問:“這是什么?”

  舒柔道:“交流會。”

  “一共19座道觀,發來交流會的申請。”

  “這么多?”

  “這還不算多,這19座道觀,除了太素宮之外,其他18座道觀,都是今天才發來的申請。”

  陳陽哦了一聲,拿起資料。

  這些道觀,都是江南之外的,他大部分都沒有與之接觸過。

  他問:“這些道觀,以前和我們舉辦過交流會嗎?”

  “沒有。”舒柔道:“如果按照一場交流會兩天到五天時間計算,至少有十九家道觀,在這個月要損失幾天的時間不能開觀。”

  “我知道。”

  如果按照陳陽正常的計劃,一個月的時間,香火翻一倍不算困難。

  畢竟只是短期的。

  交流會的出現是必不可免的,他也聽說過,以往江南每天幾乎都有交流會。

  但似乎也沒出現過這種,一天收到19座道觀交流申請的情況。

  “要不然,拒絕?”舒柔提議道。

  陳陽搖頭:“讓他們來吧,順道轉告他們,食宿不包。”

  “你去陵山租一處地方,要大,至少也得容納幾千人的那種。以后江南交流會的地點,全部都定在那里。”

  “啊?”舒柔道:“可是,以往交流會都是在各自道觀。”

  “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要來交流,就遵循江南的規矩,不遵循就別來。”

  交流會麻煩,但操作的好,也能帶來一波收益和宣傳。

  而且,直覺告訴陳陽,這事情,有點反常。

  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搗亂。

  十有八九,還是蘇會長那四人。

  他抓起手機,撥通劉紹軍的電話,驗證一番。

  “劉施主,交流會這一招,高明!”

  “陳會長,交流會,與我們無關。”

  接到電話,劉紹軍頭疼道:“我們那天下山之后,就想清楚了,去勸了他們,但是他們不聽勸啊。誰想到,又弄出這么一件事情。”

  “陳會長,這件事情,真的與我們無關。”

  “麻煩替貧道轉告一句話。”

  “陳會長你說。”

  “適可而止。”

  “我一定轉告。”

  劉紹軍使勁揉著腦袋。

  他們那次下山后,就與蘇會長四人聯系,但是四人根本不聽勸,依舊我行我素。

  交流會的事情,他們可以說是第一個知道的。

  因為蘇會長他們有這個想法之后,就立刻告訴他們了。

  聯系外省的道觀,不斷的來江南舉辦交流會,耗陳陽的時間。

  他們倒不是真覺得,一個月道觀香火不翻倍,陳陽就真要卸任。

  這東西也不是白紙黑字,誰也不能真的逼他卸任。

  但交流會是一個耗時間和金錢,還有人力的事情。

  一家道觀,一年到頭,可能都不會舉辦一次。

  大部分都是海外的道門,亦或者是相互之間有一些矛盾,想要爭個高低。

  再或者就是純粹的相互印證道法。

  可這次,這些前來的道觀,全部都是被蘇會長他們以私人關系喊來的。

  他們也樂的順水推舟送一個人情。

  而且蘇會長他們可是給了承諾的。

  怎么看都不虧的事情,不做不是傻子嗎?

  但是不管蘇會長怎么說,劉紹軍三人都堅決不參與。

  他們看透了,蘇會長四人是根本斗不過陳陽的。

  這些招數也就是惡心人。

  那可是一位屠過龍的主兒啊!

  真把他逼急了,能有好果子吃?

  及時切割關系,才是當下最應該做的。

  “還有一件事情。”舒柔道:“武林大會最新一期明天開始,這一次是錄播。”

  “錄播?”陳陽皺眉:“為什么不直播?”

  “利益最大化。”舒柔道:“而且,直播有很多意外,以前都是寫好的劇本,他們能控制,現在的局面,他們控制不了。”

  “而且,錄播對他們來說更好,對我們亦如是。”

  “錄播就錄播吧。”

  “這是明天的參賽名單。”

  她放下一張紙。

  陳陽拾起一看,眉頭便是挑了起來。

  佛門和孔廟,也參和進來了?

  這是故意的吧?

  他頭一次發現,除了蘇會長這些內部的害群之馬,盼著自己早點下臺。

  佛門和孔廟,竟然也抱著這個想法。

  陳陽沒生氣,反而還有點開心。

  這是對他的認可啊。

  這是怕他真的做出什么成績啊。

  舒柔道:“一方參賽的人有三個,我們只有兩個人,還差一個。”

  陳陽道:“讓老陳去。”

  “陳無我?”

  “嗯。”

  “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不欺負。”陳陽抖了抖手里的名單:“人家這才叫欺負人呢。”

  孔廟名單上的幾個人,幾個都有印象。

  當初道場分配時,都交過手。

  最次的也是開了六竅的修士。

  佛門那邊他沒交過手,但孔廟都派出這樣的人呢,佛門能拖后腿?

  “你先等等。”陳陽道:“名額先別急著報上去,讓玄成來一趟。”

  如果真是這個陣容,玄成上場就有點不合適了。

  玄成丹田恢復后重入辟谷,現在已開一竅。

  可是面對動輒六竅七竅的修士,他這個一竅的,想取勝基本很難。

  陳無我是他用來鎮場的,除非迫不得已,不然也不能讓他上。

  畢竟名義上,陳無我是真人,上去就有點欺負人的意思。

  但他眼下也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反正目的是取勝,主要是給外行看。

  至于圈內人怎么討論或是指責,他都不在乎。

  “玄陽,你找我?”

  “這是明天武林大會的參賽名單。”

  “佛門?孔廟也參加?”玄成道:“他們瘋了吧?一個打假拳的節目,他們參加干什么?”

  陳陽道:“不讓我好過,搶道門的風頭,就這么簡單。”

  “我看了一下,孔廟這邊,最次的也是六竅修士。佛門那邊我了解不多,但估計也差不多。我們這邊有小景,另外我打算讓老陳也去。你的話,可能有點勉強。”

  陳陽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說。

  玄成一時沉默,許久說道:“當初你尚開一竅,我開了兩竅,你也贏了我。而且,開竅不分多少,只要不過七竅,開竅再多,也非不可取勝。”

  陳陽道:“你想清楚,上了場,他們不一定能留手。他們現在巴不得從各個方面打壓我,雖然是節目,但這是錄播,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會流出去。而且他們也不會笨到弄的頭破血流,肯定都是怎么陰險怎么來。你說的是有道理,一竅的也能贏得了七竅的,但那畢竟是少數。”

  “我能行。”玄成語氣堅定。

  “那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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