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個紅袍主教所從屬的教派,張清元心中還是很好奇的。
只可惜在戰斗之中,對方并沒有展露出半點的消息。
只能夠隱隱間從郭三才的反應之中看出,那個教派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而且實力也并不弱小。
“這個面具,或許是那個教派的身份憑證?”
張清元在心中暗自思索。
隨后微微搖頭,
不管是不是身份憑證,對于現在的他而言也確然是沒有多少的作用。
張清元也只能暫時將它扔回儲物袋的角落里面,若是日后有機會對上那個教派的人,這東西或許會有機會。
“奇怪的東西!”
回想起那個教派,張清元就感覺到奇怪。
由此至終,張清元在與那紅袍主教大戰的過程當中,好像對方從來沒有使用過什么法寶,而且連本命法寶也沒有。
要知道本命法寶能夠依靠心血之力強行超載爆發,以損耗自身為代價爆發超越數倍乃至十倍以上的力量。
這無疑足以成為尋常真元境修士決定生死勝負的殺手锏。
但是那紅袍主教卻沒有!
準真元七重,連一件本命法寶都沒有!
他自身所具有的身家,就只是萬年鐘靈乳就超過了一件法寶的價值,這很不同尋常!
“除非,是因為什么特殊的緣故!”
一個念頭在張清元腦海之中閃過。
或許日后,再接觸到那些教派的人,會得到答案。
而對于這一點,
張清元隱隱約約有預感,恐怕再度碰面的時間不會太長。
那片詭異的死去秘境天地,不知名的大恐怖,鎮守的無名老者虛影守門人,對方口中的大劫,以及后面牽引出來的神秘教派和“圣骸”......
自己以外得到了靈器劍丸,又不知為何得到了守門人的傳授指點,還讓劍丸將那一個矗立在高臺上的黃金巨柱吞噬。
其中種種,
恐怕早也已經與之牽扯上了某些斬不斷的關系。
“罷了,不管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唯一能夠做的,也就只有將實力不斷提高,以對待將來可能到來的危險!”
“其它的事,日后有機會自然會知道。”
“實力,才是一切的基礎!”
張清元下定了決心。
將所有的收獲整理完畢,張清元便是站起離開。
和外面正在打坐休息的林炎匯合。
看到張清元修為再度提升,林炎瞳孔微縮,但心中也是更多了一些坦然與平靜。
簡單交流一番,兩人也沒有再停留多久,直接踏上了回歸宗門的路途。
眨眼之間又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
兩人各自繞路,在西荒的一些修真城市里面順路購買了一些本土的特產,然后通過傳送陣回到了宗門玉洲本土之地,最終花費了不少時間繞路回到了宗門。
云水宗內門范圍,某處山間亭閣內。
“張兄弟,今日就此別過!”
“好,過些日子再內門大比上見!”
此間事已畢,兩人各自寒暄一番,隨后一一告別。
說起來這一行林炎并沒有獲得太多的東西,甚至由于當日秘境之內突發的變故,差點連性命都留在了那里。
但林炎也沒有多大的在意。
至少對于他來說心境的蛻變已經是極為不乏的收獲了。
至于張清元,悶聲發大財那就更不用說。
若是說出來此行的所得所獲,說不得即便是林炎他自己都得心中泛檸檬。
兩人對于這一行都在一定程度上相對滿意。
分別后,
就一一各自朝著自家的峰脈所在之處飛去。
“還有兩個月就是內門大比了啊!”
回去的路上,
張清元看到路上不少的修士都相當的興奮,有些是云水宗的宗門子弟,有些則是宗門管轄下的一些中大型勢力有一定資格的前來觀戰的勢力首領之類。
話題都在即將到來的內門大比身上。
有談論當今內門弟子當中最強的天才,爭論誰能夠得到第一。
有感嘆這一屆云水宗內門弟子是人才輩出,天才層出不窮,十多年前進入內門的那一位叫做燕狂徒的弟子,已經是擁有了爭奪前十的資格,能夠與諸多年紀遠比他還大的老弟子爭鋒。
也有人談論在最近這段時間,某次精彩的沖突戰斗。
如今整個云水宗,都是暗流涌動,如同即將沸騰的開水。
對此,
化作一道遁光飛過的張清元也只是稍微聽了一下,就沒有多大的在意,繼續朝著玄水峰的方向飛去。
關于宗門內門弟子的一些信息,參加大比之前或許需要收集一下。
只不過如今他在外界剛突破不久,正需要回歸洞府好生休養一下,穩固修為進境之類的,順帶研究一下荒天煉體訣的情況。
再加上宗門本身就有一些腦子活絡的家伙總結販賣情報。
這總比自己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可信上不少。
“兩個月的時間,估計也沒辦法將那三樣丹方融會貫通,煉制出丹藥來,而且就算成功煉制成丹藥,也需要時間煉化提升,不可能再短時間之內迅速將修為提升。”
“所以穩固好自身的境界之后,應該將目光放在萬年鐘靈乳的處理上,以更快的速度修行荒天煉體訣。”
“如果能夠在決賽之前將這一門上古煉體術修煉成功入門,對于我的實力提升來說必定不小!”
張清元在心中稍微盤算了一下。
已經是有了想法。
遁光加快,很快就進入了山門的范圍。
不過張清元倒也記得,先去宗門雜事堂兌換一間高級的練功房,以盡可能在內門大比之前提升一些實力。
在真正的山門建筑面前真元境弟子是不允許飛行。
張清元也只能按下遁光,沿著大路上山,通過幾處大殿和廣場,就在即將到達雜事堂的時候。
經過一個人群密集匯聚的擂臺廣場。
擂臺上兩人正發動最后一擊。
轟隆!!!
巨大的震響聲音,震得整個廣場都是瑟瑟發抖,即便是有擂臺法陣的防護,周圍的修士看客都是不由自主地后退。
狂風朝著四面八方席卷而開。
四周都是響起了嘩的巨大聲響。
“嗯,是那家伙?!”
張清元兩只眼睛微瞇起來,有些意外,擂臺上的似乎有一個自己認識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