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對謝庭群說完那句話后,直接轉身離去。
“陳艦長,你看看陳銘這人。留學兩次仗著自己跟長關系好,就這么目中無人,你父親還是艦隊副司令呢。”
“行了行了,你閉嘴吧。”
陳建軍看著陳銘遠去的背影,陷入沉默。
懷揣著一肚子火氣的陳銘在186艦上找到了擔任副艦長的鄭遠海。
“可以啊,鄭艦長!少校正營就上副艦長了,啥時候副團啊?”
“嘿嘿嘿,快了快了。”
鄭遠海本就不是個多謙虛的人,此刻聽到陳銘的話,樂得嘴角一咧。直說晚上軍迷吧集合,給陳銘接風。
陳銘也沒拒絕。剛剛走下軍艦,就感到一陣地動山搖。
地震了?
南部靠近環太平洋火山地震帶,雖然一般東南省不會出現地震。但震感也不是沒感受到過,可今天這個震感格外強烈。
陳銘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日期,5月12日。他頓時明白生了什么。
有時候陳銘都在想,自己到底是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中。明明是影視劇的世界,但曾經歷史上的事情居然都會生,但有的卻又沒有。
等震感結束后,陳銘匆忙回到魯淮成家中自己的房間內,開始書寫請戰書。
曾經在那場大地震中,陳銘失去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所以今天再次碰上,哪怕明知道不是同一個世界,但陳銘依舊想做點什么。
寫好請戰書后,剛準備去魯淮成辦公室提交。但又停下腳步。
現在地震剛剛爆,魯淮成的要任務是先確定基地內的受災情況,還有人員安撫工作。然后在看看東南省的受災情況,最后才是看需不需要向震中派遣支援。
自己現在過去交請戰書,除了給魯淮成添亂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會注意他這份請戰書。
默默地壓住自己的性子,轉身返回。
等到晚上,陳銘如約來到軍迷吧。軍迷吧內人聲鼎沸,雖然下午大家都感受到了震感,但遠離震源的東南省卻絲毫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人們的生活出現了片刻的慌亂后。不到兩個小時,就恢復如常。
地震,已經變成了很多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看著生意已經紅火起來的軍迷吧,陳銘也暗暗為鄭遠海的妹妹感到高興。走進軍迷吧,陳銘看到很多人都在。
秦思婷,梅杏兒,南克江,鄭遠海,鄭秀竹,馬一凡以及謝庭群。
在看到謝庭群的一瞬間,陳銘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看著謝庭群臉上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陳銘走到桌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真沒想到你臉皮是這么厚。”
冷冷地盯著謝庭群說完這句話后,陳銘轉身就走。午飯后碰到的事情,讓陳銘對謝庭群這個人不再抱有任何他能悔改的期望。
只是他實在沒有想到,下午剛剛被自己指著鼻子罵過的謝庭群,現在居然還能來參加自己的接風宴?簡直滑稽。
“陳銘!你特么又抽什么風,給我回來!”
鄭遠海從看到陳銘變臉那一刻就有不好的預感。看到陳銘那冰冷的眼神和凌厲的話語,半響才反應過來,喊道。
“我去看看吧。”
南克江主動請纓離席,如果說在坐誰最不想和謝庭群同桌而食,南克江也是一個。
“你也是來勸我的?”
“不是,
找個地。咱兩喝點?”
雖然和南克江不算很熟。但畢竟他是鄭遠海妹妹的男朋友,又同是東江基地的戰友。加上自己現在確實想用喝酒來壓抑自己急迫的心情。
“你和謝庭群,怎么了?”
兩人在營區外隨便找了一家燒烤攤,要了幾瓶啤酒和飲料后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隨后相視而笑。
“老南,你不地道啊。我喝酒你整飲料。”
“我戒酒了。”
看著南克江突然有些低落的神色,陳銘沒有再勸酒。
“那你先說。”
聽到陳銘的話,南克江苦笑了一下后說道。
“好,我和鄭秀竹分手了。我也去了菊花島觀通站。”
“喝酒誤事?”
陳銘才喝半瓶酒,在白頭鷹時和一群鬼佬和純洋酒練出來后,喝這么點啤酒根本沒有醉意。聯想到南克江說自己戒酒,陳銘很快就反應過來。
“是的。那天魯司令在潛艇支隊檢查。晚上突然緊急拉動,我喝多了。”
“白天是謝庭群拉著你喝的?”
陳銘也在潛艇支隊呆過,自然知道潛艇上每個戰位都有自己的責任,少一個人都不行的。而在這種情況下,南克江居然喝多了,尤其是他還是干部。出了這么大的事,被分配到菊花島觀通站雖然有些浪費人才,但也情有可原。
再聯系到南克江對謝庭群的不滿,以及謝庭群之前做過魯淮成秘書的事。陳銘不難猜出,謝庭群一早就知道晚上魯淮成要緊急拉動,在白天卻故意把南克江灌多。
只是,陳銘不知道謝庭群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
“王八羔子,老子削他去。”
“別去,聽說他馬上要到艦隊給陳副司令當秘書了。你這時候打了他,那梁子就大了,對你以后的展影響很壞。”
看到南克江點頭的動作,陳銘一口將啤酒瓶里剩下的酒水喝完。直接拎起瓶子就要起身。卻被南克江猛地一把拉住。
陳銘現在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火藥桶。回國后,先是看到魯淮成因為謝庭群動了肝火,再是不小心聽到謝庭群那顛倒黑白死不要臉的詆毀魯淮成的屁話,緊接著又是地震爆,現在又現了南克江被謝庭群整垮的事情。
一天之內,四件讓陳銘暴躁的事居然特么三件都是謝庭群這個兔崽子搞出來的。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陳銘不想忍了。
尤其是,通過南克江的事,陳銘知道了魯淮成為啥說謝庭群留在機關危害更大的話。
“你松開。別攔我,你還是個爺們嗎?他這么搞你,你削他,你罵他,你去找領導告狀都行啊。你居然還能忍氣吞聲地跟他坐在一起喝酒?”
陳銘猛地掙開南克江的束縛,抬腳就要往軍迷吧的方向走去。
“你給我站住!把酒瓶子放下!”
“魯伯伯?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