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稍稍審視了一下臺本上面的問題和標準答案。
發現里面的問題都很中規中矩后,曹禺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就非常配合的進行了采訪了。
當然了,說是年度封面人物,那當然是要拍照的。
可能是時代周刊也覺得曹禺這包攬全球影史票房亞季殿的成績有些太恐怖了,所以在給曹禺拍攝照片的時候。
專門給曹禺弄來了一個類似奧運會金銀銅階梯式頒獎臺的一個東西,讓曹禺站在上面擺造型拍照片。
只不過這個頒獎臺最高的一階不是代表金牌的冠軍。
而是代表銀牌的亞軍,上面刻著的是十五億,緊隨其后的是銅牌的季軍十三億、鐵牌的殿軍十一億。
很顯然,這其中的含義就是曹禺主演的三部電影此時累計的全球票房數字。
“您覺得您成功的原因是什么?”氣質老男人主持人問。
“您對未來的看法是怎樣的?”氣質老男人主持人接著問。
“您……”
氣質老男人的主持人,按照臺本上問題的順序,一個個把問題照本宣科的拋出來。
曹禺這回也沒有瞎幾把整活,很是配合的快速回答問題。
兩人就像是對答案似的,過程進行的非常祥和,甚至有些機械化和無聊。
很快氣質老男人的主持人就把手里的問題小卡片給講完了。
按理說就應該結束了,但可能是氣質老男人主持人看到曹禺回答問題這么配合,半點騷話都不說,一時間降低了對曹禺的警惕性。
同時可能也覺得這一期若是就這么結束,可能有些太乏味了,所以決定自由發揮一下。
那證明發揮呢?
自然是往八卦這方面發揮嘍。
尤其是曹禺這種世界巨星級別的八卦,那是相當的漲銷量的。
“曹,我也是您的影迷,您現在事業這么成功,感情生活方面,有什么進展嗎?”氣質老男人主持人問道。
曹禺眼睛一瞇,忍了好久終于忍不住,準備搞事情了,“沒什么進展,目前在拍拖中。”
“哦,沒什么進展啊!”氣質老男人主持人一開始開還沒有反應過來,居然還順嘴重復了一下曹禺的話語。
然后猛然反應過來,“什么,您目前在拍拖?”
然后兩眼直瞪瞪的看著曹禺,暗道,千小心萬小心還是沒防住啊!還是被擺了一道。
“是的。”曹禺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
雖然前幾天才用一手‘人工呼吸’將劉亦妃拿下,并且還沒有過劉媽媽、劉爸爸和陳教父那一關。
但是曹禺并沒有準備和劉亦妃偷偷摸摸的,玩什么地下戀情。
一來是曹禺不太想這么搞,畢竟談戀愛這種事情要是還偷偷摸摸的,那有些太憋屈了。
二來也是因為曹禺想偷偷摸摸的也不行啊!
紅的發紫的他,別說是偷偷摸摸的搞酸臭的愛情了,就是安安靜靜的宅在家里,都會有勇于犧牲的狗仔,愿意冒著槍火的危險往他家里闖,這如何偷偷摸摸的起來啊!
所以語氣被狗仔們爆出來,不如自己大大方方的承認。
“對方是誰?”氣質老男人主持人不愧是老八卦黨,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CrystalLiu。”曹禺沒有含含糊糊,而是很爽快的爆出了劉亦妃的英文名。
“CrystalLiu?”由于劉亦妃的英文名其實不太常見,所以氣質老男人主持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誰。
曹禺一看氣質老男人主持人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的是誰,很是特意的解釋了一下,“就是龍族里的女主,飾演上杉繪梨衣的劉亦妃。”
“沃德發”氣質老男人主持人最后的那法克的克字沒有出口。
一部龍族給劉亦妃加了多少粉絲曹禺無從得知。
但是這個數量絕對是一個驚人的數量。
畢竟劉亦妃那本來就很出色的容貌,經過特效的加持,真的已經達到了無論東西,不分老幼,通殺男女。
劉亦妃之所以要留在華國京都過年,一方面是為了家人團聚,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避歐美這邊的狂熱粉絲。
曹禺聽說龍族上映后,有關劉亦妃的海報在歐美這邊,那特么都買的脫銷了,同時銷量大幅增加的還有卷紙,同比增幅百分之五百。
氣質老男人主持人只覺得自己現在內心有些痛。
因為之前他說他是曹禺的粉絲,其實是為了節目效果而講了,實際上他粉的是劉亦妃,畢竟再有氣質的老男人也是男人。
而男人嘛,不像女人,有喜歡大叔的,有喜歡小鮮肉的,喜歡的類型非常多。
男人大都非常專一,只喜歡漂亮的。
而劉亦妃那加了特效的容貌,這個年代真的別無她人了。
畢竟那可是上千萬美金的特效弄出來的。
然后氣質老男人主持人帶著一絲顫音問道:“那你們是因為什么走到一起的?”
“因為愛情吧!”曹禺精明扼要的回答。
“只是因為愛情嘛?沒有什么因戲生情、日久生情、見色起意嗎?”氣質老男人主持人后面已經開始給曹禺挖坑了。
畢竟自己女神被眼前的人給‘糟蹋’了,他咽不下這口氣啊!
“我這人臉盲,分不清她漂亮不漂亮,我跟她在一起根本不在意她漂不漂亮,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她漂不漂亮,我喜歡的是她的那種單純和美好的氣質。”曹禺裝逼道。
自從之前把魔改版的北大還行、悔創阿里、一億小目標這三大裝逼話語放出去后,曹禺一直在等著找個機會把這個不知妻美給講出去。
不然就像是集卡一樣,總是缺一塊,難受的很那。
這說出去后,曹禺覺得內心果然好多了。
不過曹禺這邊覺得內心舒服多了,那邊氣質老男人主持人的內心就煩躁透了。
這自己的女神被褻瀆了,褻瀆者還特么的特別會裝逼,這個難受的勁頭啊,就別提有多難受了。
“呵呵……呵呵。”氣質老男人主持人沒法說什么只能用很尷尬的笑容結束談話,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